他和余礼白原本定下的计划是救了人就出来,不进行缠斗,毕竟他们是救人来的,不是来铲奸除恶的,没想到半路被红袍魔修发现只能直接开打,到现在能不能结束战斗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了。
红袍魔修还有余力奸笑,“嘿嘿嘿小子,你走哪儿不好,一定要惹到道爷头上来,让道爷捉了你祭炼道爷的血葫芦!”
季镰皱眉,无可奈何躲开一道扑面而来的血柱,手中必杀的一击不得不停下。
他抽空瞄了一眼下方,看到余礼白带着裴吉和另一个被救出的人远远躲开,三人一起往他的方向张望。
要走就走,磨磨蹭蹭做什么!
他手中大镰刀刀势一转,砍开一堵血墙,躲在血墙之后的红袍魔修却一抖血葫芦,再一次喷出一道血柱来,粗壮血柱在半空中猛地炸开,分化成千万道细小血柱,封死他上下左右的躲避空间,齐齐向季镰冲过来。
血柱疾驰而来的同时还夹杂着冤鬼厉喊,堪比黑暗议会法师法术女妖之嚎的声音敲打季镰的耳膜。
年轻的驱魔师一脸冷色,没有半点动容,手中镰刀从左往右挥出一个标准的浑圆,一道十字屏障竖立在他面前将血柱纷纷挡下。
楼清泷无语的看了身边裴吉一眼。
裴吉莫名其妙:“……怎么了?”
楼清泷:“没什么。”
虽然没有讲明但是他认得出血族的特征啊,既然你是血族你哥哥为什么会用西方教廷的法术,你们兄妹的家庭成分是不是太复杂了?
博学多闻的楼家二少咽下心中吐槽。
他吐槽之时战斗依旧在紧张进行,一击不成的红袍魔修再出一击,唤出无数冤魂向着季镰缠过去,想要封锁季镰的行动。
冤魂乃是无形之物,季镰的镰刀能对付血柱却不好对付冤魂。
他才皱起眉,胸前玉铃突然响了一声,一道水蓝光芒汇聚在他胸前,在光芒照耀之下,所有冤魂纷纷避退,躲让不急者如同泡沫一般在光芒下消散。
红袍魔修惊问:“正神庇护?你小子……”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宅院外突然一人咆哮,声闻八百里,惊起全城。“官府办案!”
只见一铠甲大汉跳入宅院之中,狮子吼破邪驱魔,红袍魔修从季镰手下逃得一命的冤魂厉鬼齐齐交代,哪怕是红袍魔修自己也被吼声震得吐出一口血来。
“见鬼,官府的人这次怎么来的这么快。”他惊疑到,转头对季镰喊,“小子,这一次饶你一命,我乃血魔老祖弟子,下次见面定会拿你血祭法宝!”
极有气势的留下这么一句话,红袍魔修转身就走。
季镰:“……”
是那个什么什么祖的弟子和后面复仇的话有甚联系……
还未等他回过味来,铠甲大汉又是一声吼,“里面的人!不许逃跑!此地已被包围!无关人士出示路引度牒!”
黑户的季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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