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柳宿的脑袋彻底当机的,仔细一点还能听到接线板爆炸的声音。他以一种决绝认真的姿态不住摇头:“不可能,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叫我相信所有的你来我往,刀剑相向都是因为爱恨情仇,打情骂俏,就是把我的脑袋卸下来再装回去我也不会相信。”
“为什么不能是这样呢?”曲飞忆循循善诱道,“推动这个星球转动的是爱,推动这个世界运行的也是爱。如果你不信,找个理由反驳我先。”
曲飞忆的女王逻辑就是,我猜想,你质疑,你反驳,我再猜想,反驳不了?ok~~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我猜想给你听。
柳宿再照着原思路顺了一边,还是万分不能接受曲飞忆口中那个相爱相杀,激情狗血,肉香四溢的故事。
他正要开口认输,打算跳过这一章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亲切的呼唤声“宿宿,要不要尝尝陈酿的桂花酒~~”
柳宿立马反应敏捷地拽住曲飞忆的手,一脸热切地看着她:“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你把刚才的故事再说一遍。”
千里外的清溪谷。
“你把刚才的故事再说一遍。”司马慧慧眼含热泪,不住乞求。
“还来?”薛采薇怕了似的瑟缩了一下,“明明是你来安慰我的,怎么现在成了我给你讲故事。”
“说嘛,说嘛。就讲最后一段好了。小攻得知小受已经死去的消息,自杀的那一段。”
薛采薇实在忍受不了御姐的卖萌,端正身体,清清嗓子,只能又一次重复那个凄惨的结局:“卫风惨然一笑,对着画中人深情望去,口中轻轻吟诵着一句诗词:‘平生纵有千行泪,不为苍生为美人’,说罢,手中宝剑入腹,口中鲜血喷出,终是为了这价值千万的倾城色,葬送了一身热血。”
司马慧慧强忍泪滴,却还是没忍住,干嚎出声:“为什么要让小攻这么伤心?为什么要让小受死掉?为什么?”
为什么吗?薛采薇不禁挠挠头,这应该去问同人作者曲飞忆为什么一生专注写虐文,虐心虐身虐攻受。话说我只是把卫风眠的名字最后一个眠字拿掉,谷主你真的听不出来吗?
看着司马慧慧哭得梨花带雨,薛采薇不禁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自己写得小甜文宠溺文拿出来讲了,现在把这位腐化的谷主弄哭了,自己可不好收场。
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看到对面来的正是卫风眠,开口叫道:“卫师兄。”
听到这声“卫师兄”,司马慧慧却猛地站起来,想跟卫风眠说说话,但是顾及到自己脸上还是泪痕未干,不好见人,只能匆匆道了个别,飞速走掉了。
薛采薇解释道:“我在给司马谷主讲故事,故事悲伤了些,谷主才伤心地哭了。”
卫风眠的脸色有些白,虽然不见锁眉抿唇的忧愁姿态,但是整个人的情绪却好像低了下来。
他的声音更加沉静好听,却是没有什么感情波动,只答了一个字“嗯”。
薛采薇又没话找话道:“司马谷主好像还挺喜欢师兄你的。”
卫风眠连眼睛都没抬:“嗯。”
怎么还是没有反应?薛采薇咬咬牙使出杀手锏:“现在柳师兄是不是在魔教?”
她还待说下去,卫风眠却已经抬起头来冷冷打断他:“我是来告诉你,师父已经来信了,我们后天启程回青桐派。”
薛采薇本意是想拿柳宿当梗来引起卫风眠的情绪,听到这却是真急了:“我不走,我要去魔教找师兄!”
“那你去吧。”卫风眠神色不变,看薛采薇的眼神冷静到空洞,“我一个人回去。”
“我到底怎么跟你说你才会相信?”薛采薇已经抓狂了,“柳宿绝对绝对不会是魔教的奸细?他只是个撕了秘籍的脑残,奸细这种高精尖的活儿他干不来的!”
“那他和秦鹤鸣双双失踪又作何解释?”
“秦鹤鸣那是……”
“秦鹤鸣是当年的魔教左护法秦舒砚的唯一弟子,这整件事都是秦鹤鸣和柳宿参与谋划的。这件事情,你也应该早就明白了,只是不想相信而已。”卫风眠脸色沉下来,但还是站得笔直,可是提到柳宿名字的时候,他的手就抖一下。
“你的脑子是僵住了吗?如果柳宿是奸细,秘籍一直在他身上,他什么时候撕毁不行,非得犯众怒在众人面前一章一章撕掉吗?”
卫风眠听着这些话,觉得心中的雾霾反而更加深重了,忍不住出口反驳:“那他既然是我的师兄,为什么在我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时候,还能那么安心地跟着魔教的妖女走?”
薛采薇初听此言,却不禁愣住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其实早就想明白了柳宿不是奸细,只不过心里闹别扭才不愿去魔教找他。”
“不是。”卫风眠皱眉反驳道。
“你怎么知道柳宿一定是见死不救,跟着曲飞忆颠颠地走了?也许他是被劫持走的呢。”薛采薇得理不饶人地继续说,“也许他是被你气走的呢?任何人被这么怀疑都会很气恼的吧。”
刚才还想怎么能在不暴露柳宿是原作者的情况下,让卫风眠相信柳宿是脑残不是间谍,现在有这个突破口,薛采薇当然一举拿下。
“大家都说柳宿在魔教,可是他真的在魔教吗?说不定是魔教放出来的幌子?说不定他是在魔教,可是却是在魔教的地牢里。”薛采薇突然压低了声音,沉沉缓缓地说,“说不定他死了呢。”
卫风眠眼睛突然微微睁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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