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云轻启嘴唇,洁白的牙齿一撕,扯开了安全套。随着他的动作,乌黑而柔软的发丝轻拂过修长颈侧,韩良咽了口口水,可耻地发现自己下体正冥顽不灵地顶着对方。
连攥着那细细腕子的手指都在发抖。
“我被人甩了,心情很糟,正缺炮友。”柳行云一开口,衔在唇间的安全套便自由落体,比萨斜塔上的伽利略观测不到塔下铅球和大地缠绵欲死,韩良伸出手掌做了那片不知羞耻的土地——
他牢牢握住了那片安全套,耳朵“腾”一下子变得通红。
“你喜欢超薄还是厚点的?”柳行云不以为意,韩良咬牙切齿地靠近他,尖锐的犬牙贴着对方耳朵砸下字词,像要咬出一排耳洞来:“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我以为今天既然是纪念日,肯定会……所以随身带着。”柳行云想了想,“你都拍了三个月,也该发现至少我们这方面很和谐。”
韩良再也忍不住,张开血盆大口咬他。
柳行云眉目淡然,薅下那颗刺头献上深吻:“……你的唇环好冰。”
韩良抹了抹嘴,眼神比金属更冰冷:“转过去。”
他一把扯破了柳行云的牛仔裤。
二
03
——这家伙的腰真细。
仅从镜头中窥探和亲手握住的感觉毕竟不可同日而语,韩良额头情不自禁地渗出细汗,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柳行云撩起的衬衫下露出一截腰,明晃晃的白,两只手一掐便能牢牢圈住,韩良沿着他的脊背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滋味细滑,是将融化的糖霜屑,被他珍而重之地裹在糯米糖纸里吸吮至透明。
柳行云的耳廓很敏感,这点他早就观察到了,被舔舐时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失恋者立刻潮红了脸庞“唔嗯嗯”地喘息挣扎起来。韩良笑得活像个偷了鸡的恶鬼,毫无吃相,直接便将两指捅进了柳行云挺翘双臀中的xiǎo_xué。
“啧,这么紧。”他不耐烦地咬着对方的耳朵:“润滑呢?”
柳行云脸红得像高温熨斗,将彼此千丝万缕蠢动情欲熨得愈加漾漾:“没有那种东西!”
韩良“啪”一声把他翻过来,柳行云半个身子挂在他肩头,下意识双臂交缠紧紧搂住了他脖颈,牛仔裤半挂在膝头,平日里觉得舒适的质地此刻却在肌肤上摩擦得令人难以忍受,帆布与皮革,每一下粗糙接触都带来更多火热的尴尬——
韩良吹了声口哨,将两人的阳物并在一起撸动起来:“你这不是对谁都能硬嘛,没节操的同性恋。”
柳行云只想让头脑在悖德的情欲中膨胀成蛋烘糕,任何伤害都不能戳破他充气的外壳,于是他红着脸欲拒还迎地微笑,扬眉挺腰在韩良手中射了出来。
“够了,进来。”他主动含住对方沾着白浊的指尖,舔得专注,像一只蛋糕欢欣地承受奶油裱花,每一滴浓郁都流溢。韩良不及再嘲讽,已难以自控地沾着彼此交吻时的唾液和j,in,g液粗鲁地润滑。
他凶狠地试图挤进半个手掌,骨节粗硬地卡在柳行云双臀间,手指一根根飞快chōu_chā,像是里面有一架钢琴,黑白琴键等他表演。
——再潦草的xìng_ài,也会在高潮时变得风花雪月。
一边接吻,一边将紧扣十指松开。
第一次结束时柳行云气喘吁吁地笑他:“拍了这么久看萎了?”
是嘲讽他快,然而作为承受方,柳行云赤裸的下身只剩两只白色棉袜,双腿攀在他腰间,不知羞耻翕张的殷红肉穴更是急切地收缩着插入了一半的yīn_jīng茎身。
“我不和女人吵架。”韩良不再给他缓和的时间,手掌紧握成拳砸在老旧墙上,惊落簇簇石灰,柳行云被呛得咳嗽,随即崩溃似地睁大眼睛,拥着不知餮足的交欢对象,被剧烈chōu_chā得弓起腰肢,眼泪都不知画了几道弧线,泯灭在咸涩汗水里。
他想说我不是女人,韩良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却看出他的心思:“你已经是老子的女人了。”
汗水令唇环滚烫,劣质金属散发出烧焦的球棒的味道——
尽管柳行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但他无端就是这样觉得。烈日下柏油的马路,沥青烫在行人脚下的一瞬,二十余年来最致命的炎夏,热浪滚滚,气味刺鼻。
韩良不顾他的反感,刻意用唇环磨蹭他的双唇,引诱着叼过他的舌头,交击硬物在方寸之地兵戎相见,柳行云的舌尖被他的饰物硌破,随即一磕牙,以眼还眼地咬了回去。
韩良诧异地发现自己被他咬出了血,倒不以为意,兽类般含住他鼻尖稀里糊涂地一啃,咬出七分诡异的亲昵。
“真看不出来,牙还挺尖……”高潮的瞬间,韩良喃喃咕哝道。
04
“喂。”柳行云扶着墙跪坐着,勉力套上自己既破且脏的牛仔裤,手抖得合不拢衬衫,只有一双眼唯余疲惫:“我直不起腰,送我回去。”
韩良从屁股兜里摸出仅剩的一颗烟,闻言擦了擦头上的汗:“哈?!”他吸了一大口烟,直接喷在柳行云脸上:“我还以为你拉我裤脚是被我干得太爽,舍不得我走掉。”
凭心而论柳行云现在的样子很危险,任谁一看都会明白他是被人蹂躏过了,光溜溜地丢在这里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韩良只是一径踢着脚下的石子,高深莫测,要走又不走。
柳行云咬牙尝试几次,仍然站不起身,只得敞着胸膛靠坐在地上,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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