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降,是一种慢‘性’置人于死地的巫术,是用剧毒无比的变质蚕虫所炼成,文才之前喝的那碗水,就是充满金蚕的蚕卵喝了虫卵就会寄生在内脏里,开始孵化成虫,侵食人体的五脏六腑,令人痛不‘欲’生。”
“那有没有方法解?”
“这个我听我师父讲过,有个叫雷罡的恶人曾经在我们镇子里用过这种邪术,被我师公破解过,解‘药’还剩下几颗,可惜我这时候拿不来,噢,我想起来了,白杨树皮,啃白羊树皮,当初我师公便是用这种方法医治村民的。”
“白杨树皮?”
“对,白羊树皮木质含麻醉,带毒‘性’,但对人体无害,可以控制金蚕,把体内的金蚕麻醉,减少问才的痛苦,但这种方法只能治的了一时,金蚕毒‘性’猛抵抗力强,时间一长白杨树皮就无效了,金蚕在体内逐渐长大,到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哥这么残忍?”文秀情绪不稳又无从发泄。
阿九急忙又劝:“他们用心险恶,要将文才慢慢折磨死,目的还是为了‘逼’你流泪,你可千万不能顺了他们的意呀。”
“我没想有哭。”文秀努力的令自己情绪我稳定下来。
“这和当初我们镇子的情况不一样,这里中降的只有文才一个人,我可以每天运功把孵化成虫的虫卵‘逼’出来。”
“可是,这样会耗费你很多真气的,还是让我来吧。”
阿九立即摇头拒绝:“不行,你的功力不够用,我的功力用不完,还是我来,到时候你可以在一旁帮我护法。”
文秀思索一会儿,只得点头同意。
“不辛苦。”
“啊?”文秀不明白阿九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噢,我是说我不辛苦,你不用特意炖汤帮我补身子。”
文秀莫名其妙,不解道:“我没有哇,你在说些什么?”
阿九连忙摇头:“没说什么,我是在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儿,文秀开口问道:“你想喝什么汤?”
阿九大喜:“什么都可以,我是来着不拒。”
“嗯,雨停了,我先回屋睡觉了。”文秀起身便往楼上走,留下阿九一个人费解,雨停了和回屋睡觉有联系吗?
第二天早上,雨停风歇,天气晴朗。
文秀提着一个锅子走进来,把锅子放在桌子上道:“喝汤吧。”
阿九大喜,翻身下‘床’掀开锅子,但见一整条鱼躺在里面,上面还飘着一群五‘’八‘门’的调料。
“这是什么汤?”
“鱼汤呀,新鲜的大鲤鱼,煮的时候还是活的呢。”文秀欣喜的介绍,忐忑的等待评价。
活煮鱼?阿九忽然发现文秀的白袍和靴子都还有些湿,并且,客栈里没有鱼呀。
昨天晚上只是突然奇想的一句戏言,嗯,阿九决定这个情一定得还,并且再也不胡‘乱’说话。
阿九急忙狂嗅了几下:“哇,这鱼煮的真是太香了,你先回屋儿把衣服换了,这条鱼我一定会仔细的品尝。”
“嗯,你慢慢吃。”
文秀走出‘门’儿,阿九坐下来又嗅几下:“鲜鱼汤,真是美味儿,哎,是不是忘了给我拿双筷子了?”
上手抓,先吃‘肉’儿,再喝汤儿,吃饱喝足走到客栈外,一帮如狼似虎的官差在客栈周围守着,都是摆设,阿九想走这帮人谁也拦不住,移形换影,阿九避过众多官差来到太守府,把藏在‘床’底下的人皮取出来。
这张人皮还是上次在王家庄降伏画皮鬼留下来的,手眼口鼻无不具备,用来易容再合适不过。
获得人皮,阿九正犹豫着,是否刺杀周赵二人,留下这两个人绝对是大患,但杀,也不是那么容易。
望着手里的人皮,阿九计上心来:“杀。”
阿九首先潜到书房拿一套彩笔,先把人皮涂画成周游模样,抖一抖披在身上。
光明正大走出来,在府里寻个官差问出赵无邪下落。
此刻,赵无邪正在太守府客厅里吃‘肉’喝酒,而周游因为前晚被烧伤,正躺在客房里养病。
也不知道周游伤的多重,这幅模样会不会被识破呀,阿九不得不谨慎行事。
又回到屋子里,将人皮扑在‘床’上,嗖嗖嗖又涂画成赵无邪的模样。
“师弟,我来看你了。”探查到周游房间,阿九光明正大推‘门’进来。
“师兄。”周游显得非常出乎意料,连忙起身行礼。
阿九连忙把周游扶上‘床’:“师弟,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师弟,你的伤怎么样了?”
“多谢师兄关心,已无大碍了,呜。”
阿九突然发难,一只手捂住周游的嘴,领一只手握紧匕首刺进周游的肚子。
“对不起呀,我也是迫不得已。”
“呜。”阿九手段狠辣,将匕首又拧了一个圈儿,事情仓促,阿九只能周游尸体塞到‘床’底下,清理下血迹,又将脱下人皮涂画成周游模样依旧披在身上,大摇大摆走出‘门’儿,来到客厅里寻找机会再杀赵无邪。
赵无邪坐着一个凳子脚又踩着一个凳子,喝口酒咬口‘鸡’‘腿’:“你怎么来了,不是在房间里养病的吗?”
阿九微笑道:“托师兄的福,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来,过来陪我喝两杯。”
“是。”阿九便在对面坐下,举起一杯酒道:“来,师兄,师弟敬你一杯。”说罢便一饮而尽。
赵无邪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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