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彩一惊:“那怎麽办?”
妲已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泪,转过身子擦了擦才对周一彩说:“明天开审时,你就告诉他们,我们从c城回来之後就把腰牌收在家里,後来在还腰牌的前一天,一泛有拿出来观赏过……”
周一彩愕然地睁大眼吼:“爹!”
妲已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转过头任眼泪哗哗地流。
周大狐搂住妲已的腰叹了口气,“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小彩,你就听话吧。”
周一彩摇头:“不行的,不行的,这样的话大哥怎麽办呢?爹、老爸,这样不行的!”
周大狐:“一泛的事我们再想办法。可是小彩,你待在牢里是没有用处的。你想想,腰牌当初是你爹爹和你用的,如今遗失了,衙门只带了你走,已经是很给我们家面子了,难道你要闹到把你爹也搭进来吗?家里救一个总比救三个好救吧?”
周一彩愣住,整个人都没了精神,三个人至此都已经无话可说,就那麽沈默地坐著,整个会客室犹如乌云盖顶。
不知过了多久,牢狱过来催促。周大狐握著周一彩的手,“听话!”
周一彩咬著唇狠狠点了下头,周大狐这才搂著妲已离开。
周一彩回到牢里,黄吉吉转头瞥了他两眼,转过头继续闭目养神。
周一彩站了一会,慢腾腾走过去,坐在黄吉吉身边:“对不起。”
黄吉吉不理他。
周一彩知道他在听,“实在很抱歉,连累你了,但是我真不知道腰牌在哪里,我现在乱的很,真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好的。过了明天就好了,你就自由了……”
黄吉吉听出了端倪,打断周一彩:“你明天要干什麽?”
周一彩摇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这事的确是和你没关系,只是连累你要被革职,实在对不起。以後要是、要是有什麽地方用得上我的,你只管说,我一定尽量去做。”
黄吉吉听他这麽一说,心软的毛病又犯了,微眯著眼吞吞吐吐地问:“你……你不会有事吧?”
周一彩抿唇摇摇头。
黄吉吉舒了一口气,“那就好。”然後又扭扭捏捏地问:“那个……你,我刚把你踢疼了吧?真是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实在不好意思。”
周一彩看著这个给自己道歉的男孩,“没事,被你打了,反而让我心里好受点。”
黄吉吉抓抓脑袋乾笑,“呵呵……那个,其实我不是那样子的人啦,真的是气糊涂,你别介意。”
周一彩没什麽说话的兴致,想来也是,明天就要“出卖”周一泛,他那心脏就像被刀割一样,血淋淋的疼得厉害。所以当下又轻声给黄吉吉说了声“对不起”,就卧倒在稻草铺上闭上了眼睛。
黄吉吉看周一彩的颓废样,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麽打扰他,只是也爬过去躺在稻草铺上伸出右手环住他,“会没事的,不要担心。”
周一彩嗯了一声。
黄吉吉叹口气也闭上了眼,那晚上黄吉吉就那麽环著周一彩,两个人一直无语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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