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笑眯眯地只是劝酒,卢士杰有了七八分酒意,舌头也大了,便开始忿忿不平地大骂杨凌有眼无珠,在四川“望竹溪”当众羞辱于他。言语间又对杨慎等人没有为他仗义直言而痛骂他们趋炎附势。
尤其对杨慎经荐科入仕,成为吏科都给事中,他不断提起,妒意难以掩饰,不断标榜自已的才学远在杨慎之上,这是杨凌那个蠢货有眼无珠,不识人才。
刘瑾闻之甚喜,心道:“难怪这狂士登门依附于我,原来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要和昔日好友一别苗头,争个高下。杨凌重用杨慎而当众污辱他。那是士可杀,不可辱。以青城狂士性子自然要争回这口气来。”
卢士杰应付着张文冕,偷偷观察着刘瑾的脸色。一位堂堂内廷首相。如此敬诚以待,确令卢士杰十分感动,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刘瑾行任何事,其最终目的仍是为了自已地权、自已地利,今日他对自已礼敬有加,只是因为自已能助长他的权利。如果真的献上利国利国、损其自利地策略,他还会采用吗?他还会如此礼敬吗?
刘瑾暗暗一叹:“人生际遇妙相无穷啊。杨凌巴蜀一行,成全了我刘瑾,先是趁机被我剥其大权,现在又给我送来一个才子入幕。呵呵,只是不知这卢士杰和杨慎的才学比起来,他们谁是孙膑,谁是庞涓?”
卢士杰想罢心事也是一声暗叹:“刘瑾热诚礼遇,奈何正邪不两立,我卢士杰也只好做一回入曹营的庞士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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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让石文义派人去川陕调查卢士杰近两年的所有行踪、交往的人物,知道了他和杨凌结怨的过程,终于放下心来,卢士杰成为了刘瑾地心腹谋士。有张文冕使坏水儿,再有卢士杰推波助澜,刘瑾开始在正德元年末,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政治改革。
除了牢牢把持权力,聚敛大量财物,收贿受贿之外,不可否认,刘瑾在卢士杰、张文冕、张彩等人的辅助下,他地改革大政有许多还是对大明帝国有益的,只是刘瑾属于急功近利地人,根本没有耐心去按部就班,用几年甚至几十年时间去推行一项国策。
再加上为他所用的人个个趋炎附势,不肯为他所用的人不管刘瑾发布什么政令,统统予以抵触,即便真正有益于朝廷的政策,到了地方也只有扰民乱政,起不到什么正面效果。如果不能用合适的方法、稳健地步骤去推行,那么即便是正确的政策,也只会造成适的其反地效果。
再加上张彩在京师对官员前所未有的严厉考核,从上到下雷厉风行的整顿搞的怨声载道,刘瑾用来使自已的命令得以执行的保障,就是命令厂卫严厉打击一切反对的声音。
刘瑾就象是一台巨大的辗土机,他想在哪儿开条路出来,那就不管前边是荒野、水塘还是庄稼,只管一路笔直地压下去。贪官污吏和清廉能臣被关在一个牢房里,他评定是否有罪的标准,是能否一丝不苟地执行他地命令。
风雨欲来,潜流涌动,去年的冬天,靼鞑小王子率数万铁骑袭边,连克数城,朝野震动,灾民蜂拥入京,可是今年的冬天,风雨来自内部,来自下面,就象积蓄着力量的火山,让人已嗅到了硫磺的味道,可是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发。
也许……,如果少了某一股力量。某一个人,它可能永远也不会暴发。或者,会暴发在满目苍夷、无法收拾地时候。又或者,上苍会让另一个人应运而生,来执行这一历史史命。
但是,那个人还在。刘瑾的折腾还没有超出他的掌握,他正在静静地等,休养生息,等待着大势所趋的那一天,耐心地等着猎物自已踏进死亡陷阱……
那个人就是威国公杨凌。
杨凌静养的还真不错,既不用上朝又不用理政,只不过偶尔去选秀现场点个卯,亮个相,练气时间换成了午后,练剑则改到了晚间。心宽则体胖,据说杨国公已经长了好几斤肉。
根据就是雪里梅那小丫头这些天常常抱怨说,老爷越来越凶猛了,常常压的她喘不过气儿来。于是杨凌便积极响应,心安理智地换了她在上面。享受她地“倒浇蜡烛”了。
话说他出身“莳花馆”的两位美妾,腰力还都挺不错的,不过可能是个性使然,玉堂春一直羞于在他上面,她的纤腰柔韧有力。在杨凌的身下抵死缠绵时有股余韵不尽的力道,使得杨凌只有以更大的力气,把她看柔若无骨的玉体按住了狠狠地刺下去。才能让这小妖精安份些。
至于“倒浇蜡烛”这种高难度动作,要保持足够的节奏和技巧发挥,目前也只有身轻体柔的雪里梅,靠她那弹力惊人地电动小马达才能勉强做到“善始善终”。
昨夜杨凌宿在幼娘房中,元配夫妻,心有灵犀,和幼娘在一起,更多的是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哪怕是亲热。也如春风和雨,彼此心灵交融,那种奇妙的感觉只有和幼娘在一起才感觉得到。
本来一早醒来,杨凌正想揽着娇妻拉拉家常,可是小杨大人扯开喉咙一声吼,二位只得赶紧穿衣起床,没办法呀,皇上封的杨大人,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杨凌在家里地地位已沦落到第二位了。
“大清早儿的,一家人站在院子里放焰火,这不是有病吗?”杨凌暗暗嘟囔了一句。
小杨大人最腻他,小家伙窝在杨凌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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