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圣人哼了一声,“朕前些天就觉得他们两个有点眉眼高低的,琢磨着像是这么回事。那柳诒征怕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那小子的手里,算了,反正不碍得。”
“五皇子最近……还是老样子。”
圣人对自家老五在起初的时候也是一个怒其不争,又打心眼里觉得他这样也没啥,毕竟不产掺和进来也不错。可问题是装的不像啊!之前露出来了狐狸尾巴再缩回去就能让他以为那是错觉?
呵呵!
“老四呢?他还算安分?”
“四殿下怎么说呢,最近一直都沉迷佛经,也不曾去见过瑞德亲王。”戴权对这位四皇子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毕竟这么没存在感的儿子,也是绝了。
圣人眯了眯眼,“朕不信他没问题,给朕从瑞德那儿抽两个暗卫过去,日夜给我盯着。”
戴权干脆地应了。
圣人这才道:“剩下的几个朕懒得过问,要是他们有什么动作记得第一时间回禀我。”
戴权笑道:“自然是不会瞒着您的,倒是瑞德亲王似乎有点不太放心林如海,哪怕病体难支,但是每日还是要抽出一刻钟来和林如海讨论学问,您到时候不如去听听?”
他自然是不想让圣人觉得自己的身边的儿子没一个好的,变成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且原本就挺重的疑心再升级,索性就找了一个他肯定会感兴趣的事儿。
圣人琢磨了下,笑了。
“那璟儿是阿徵亲自开蒙,我儿子的人品学问绝对是没问题,我倒是觉得这不是阿徵信不过林如海,怕是这位探花郎有心请教去了。”
戴权对他这副寡人的儿子就是这样酷炫的作风丝毫不以为奇,也不插话,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停。
“不过去看看倒也不错。朕本来想打发林如海到江南收拾那烂摊子顺便给甄应嘉添堵的,可要是真能把小家伙给教好,能让阿徵省点心,朕也就不可惜少了一把好刀了。”
戴权在圣人身后微微一笑。
圣人想要刀,又什么时候会少?
圣人想要天伦之乐,却是错过时机再也难寻。毕竟,他们那位前太子可不是一般的冷心冷肺。
其实戴权也想过,要是扪心自问自己是几位年长的皇子会怎么做?
大约,可能,最多也只能做到四皇子那样既不落井下石,免得圣人将来后悔发落自己,像如今对待其他几位皇子一样;也不会再凑上前去,谁又知道这位仿若是天神下凡的皇子什么时候再被废弃?
想要破镜重圆,毫发无损,哪里可能。
所以啊,那位四皇子当真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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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监到毓庆宫回禀司徒徵的时候,他便在书房中练太极。
他文武双全,再加上病有大部分是因为饥饿而体虚,好好调养了几天能下床之后,他便不听李二饼的劝阻,开始慢慢练起了太极。等身体再好一些,便打算练五禽戏。
虽是身形孱弱,却腰杆笔挺,下盘立稳,不求其他,意聚神凝,拳无杂念。
李二饼一瞧见他在那儿双手抱圆,心里就开始唉声叹气。
其实吧,这种时候他还是挺想念贾赦那贱人的,毕竟那人最少总是能劝动他家殿下!
可瞧着他家殿下又因拳意而面容平和,甚至唇角微现笑意便也不好打扰,等他好容易收拳就忙道:“殿下,奴婢回来了,荣安侯还让奴婢给您带了好多东西呢,您看这玉匣子,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司徒徵回眸看了他一眼,道:“今日难得,你倒是对他尊称了起来。”
在那三进院的时候,李二饼可是没少给贾赦起一些不堪的外号,只是不敢在他面前放肆,都去污染司徒璟去了。
李二饼嘿嘿笑笑,装傻充愣。
他又不傻,在殿下的面前说他宠在心肝里能和小殿下并列的人,他还嫌殿下宠他吗?
须知床头风这东西,可是天下第一等杀人于无形的杀器!哪怕贾赦吹不了枕头风,这不是还能写信告黑状?那人绝对能干出来这么无耻的事儿!
司徒徵缓缓收了拳,这才接过他双手递来的信,拿拆信刀去了火漆就抽出了四页纸。
照旧,第一张满是甜言蜜语又夹杂着点抱怨李二饼,司徒徵扫了一眼便直接略过。
第二张大约写的是他封侯后的日常,比如把儿子终于塞给了贾敬,又打算把当初他得的好东西给璟儿啊,顺带写明了自己将那些进化液的安排。
第三张中就非常心虚地说明了自己已将所有的小妾啊通房丫头啊全给处理了,指天发誓啊,天打五雷轰啊之类络绎不绝。
顺带发誓自己给邢氏进化液实在是觉得她有点憋屈,最近虽然因为他封侯也跟着扬眉吐气了,但是看在在她还要帮着养那俩的份上,给了她一个进化液云云。
而第四张则是十分紧张地慎重再慎重地写明了自己和贾琏的副作用,比起第一张欢脱,第二张得瑟,第三张紧张无比,第四张则明显是带着羞耻地自暴自弃!
且还罗里吧嗦地一定要让他喝喝看,说他的确觉得身体舒坦很多云云,且绝不是心理作用,就差没在纸上给他跪下抱着大腿求他张嘴了。
将后面四页纸淡定看完之后,他才将目光落到第一张上,从“吾爱徵徵”这四个欠抽的字开始,到最后一个字都一字不落地从头到尾看了三遍,这才将信收了起来。对李二饼道:“他今日看上去气色如何?”
李二饼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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