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永安伯离开后,伯夫人看着失神的儿子,心里也是又急又怒,就是因为她知晓儿子是为了救人才差点丢了小命,却无法去找对方的麻烦,才让她觉得憋屈愤怒。
总不能因为自己儿子救人差点丢了小命就让对方偿命,不说儿子这一番救人的之举落得个误己误人,有勇无谋的名声,甚至还会连累伯府被御史参奏一本说永安伯府仗势欺人,草芥人命。
如此,她刚才才忍住没有动玉如烟。
可是如今她的儿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让她又如何去责怪他,眼里的怒火却像燎原一样越烧越旺。
“娘,如烟呢?她有没有事……”
徐起飞蠕了蠕嘴,艰难的询问玉如烟的安危,他记得当时情况危急,为了护住如烟妹妹,他挡了一掌,却不想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知道如烟妹妹是不是出事了……
却不想此话一出让伯夫人脸色一变,难看起来。
“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值得吗?”
“娘,儿子求你告诉我,如烟妹妹可是出事了?”
伯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的小命好不容易救了回来,落的个身残的下场,父母的痛心他视而不见,却一醒来就问那个害他如此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顿时豁然起身,痛心问道。
却不想儿子拉住她的手苦苦哀求她玉如烟的情况,让伯夫人心痛又失望。
“你的妻儿呢?你把他们置于何地?……”
听见伯夫人的话,徐起飞一怔,双眼发红,哀求道。
“娘……”
“你该知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你妻子难堪丢人,靖国侯府绝不会善罢甘休,你到现在还心心念念那个女人,飞儿,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如此不可理喻……”
伯夫人看着儿子嘴里眼里心里全是玉如烟,顿时觉得他魔怔了,也是,如果不是魔怔,他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死!
随后几天玉府的铺子出现了假玉石,被人当场揭穿,名声大跌,被官司缠上,声誉也一再受损,还有同行相争打压,让玉北齐一时间招架不住,关了好几间铺子,损失惨重,气的玉北齐摔碎府中几副茶具。
“齐儿,你去南王府怎么说?”
玉府老太太因为那日被永安伯府不客气的请了出门,觉得老脸无光,回府后便把欧阳琴和玉北齐叫到面前呵斥一顿,又把玉如烟禁足在府中。
“那日南王爷说世子的事不归他管……”
南王的态度很明显,对于和玉府这门亲事他是看不上的,想要南王府出面收拾玉府的烂摊子,那是根本不可能,而且世人都知世子与南王爷不和,南王爷又怎么可能会看在世子的份上帮衬玉府与永安伯府和靖国侯府对上。
所以那日玉北齐注定铩羽而归,只能眼睁睁看着玉府的产业被永安伯府打压,还不能去叫屈反抗,让玉北齐回府后第一次对欧阳琴发火。
听见玉北齐的话,玉老夫人脸色难看,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明日让烟儿带上信物,我要亲自走南王府这一趟,也该谈谈两府之间的婚事了……”
现在的玉府不再是以前的玉府,要是再没了南王府当靠山,只怕玉府很快会被永安伯府和靖国侯府瓜分殆尽。
……
“将军,还有十里路便是京城了,属下已经让人前去准备迎接将军……”
下了几场秋雨后天地之间的空气好似变的清新起来,地上喝足雨水的野草也拔高一截,刚冒出一个头,便被马蹄无情践踏过去,带起一块草泥。
天上的太阳也拔开厚云,洒下满地阳光,听着耳边将领的话,叶旌阳拉起缰绳,点了点头,右手抬高,威严道。
“原地休息待命,整装待发……”
“是……”
这一路他们风尘仆仆赶路,比起珵美到京城也才相差不过二十天左右,看着远处遥远和蚂蚁一样的城门,叶旌阳心里有不免有些起伏不定。
玉北齐,欧阳琴!我叶旌阳回来向你们讨命来了!
因为进京过后他第一时间要进宫复命,所以只能现在城外整理行装,免得御前失仪,等稍作休整,安排好一切才能进京。
随着城门越来越近,叶旌阳的手里缰绳越抓越紧,城门早已大开,等着他们进城,路边两旁的百姓看着进城的军队,忍不住议论纷纷,不知是哪位将军回京,而且还如此年轻!
叶凡坐在马车内,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可是百姓的疑惑好奇赞叹道声音四面八方传来,她知道,他们终于到了!
而此刻要进城的马车也被押后,端坐在马车内的南宫逸辰闭眼小歇,这次他奉命去调查军饷流向,却不想其中牵涉到了贪污受贿,克扣军饷的大事,让他费了心力才查出一些眉目。
朝廷边境镇守三十万大军,每年朝廷都会拨下一笔军饷下去,可是经过层层剥削,到达士兵手中的军饷只剩其中一二,到现在更是出现朝廷短缺军饷一事,早在去年他便隐隐听见些许风声,没想到却是真的。
而且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皇上会派他去暗查此事!
看着身边的珵美这些日子跟着他在外风餐露宿,不但没有消瘦憔悴,反而越发圆润,让他十分欣慰,这一路要不是有他在,他也许也不会这么快赶回京。
珵美这些日子跟着南宫逸辰去了趟北地,见识了许多人事,胆子越发地大了,看着他们被拦下,车外还如此热闹,忍不住撩开了窗帘悄悄看了出去,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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