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用到的场地遍布京城各个地方,按对阵双方所处的地理位置,取离两边最近的一处选用。骑‘射’社的第一个对手,也是一所男‘女’‘混’合的书院,叫做琢‘玉’书院,据说实力平平,所以锦绣书院骑‘射’队出‘门’往赛场去的时候脸上没有半点担心,老队员神‘色’平静,新队员倒是兴奋满满。
“有马的骑马,没马的坐车。”武长戈吩咐道,高年级的学生们都有自己的马,而且大赛上还有骑‘射’这一项,是必须要带马去的,低年级的学生由于个头尚未发育,骑马比较费劲,虽有人在家里学过骑小马,却也不被允许单独骑马外出,所以大多都乘学校的马车。
“你,”武长戈最后看向燕七,“跟着跑吧,不远。”
“……”
众人已经习惯了看教头虐燕七,燕七也习惯了教头不虐她不舒服斯基,而且她也‘挺’心虚的说实话,练了这么长时间了,她硬是一斤也没减下去,说来汗也没少流啊,水都不敢多喝,不知道为什么这‘肉’就是死赖在她身上不肯掉。
然后燕七就跟着马车后面跑起来了。
可她毕竟只有两条‘腿’不是,跑着跑着就被大部队落下了,等呼哧带喘地好容易跑到目的地,人都比赛完了,正乘车上马的准备往回返呢。
“我还跑回去啊?”燕七问武长戈。
“看你底气颇足的样子,就再跑回去吧。”武长戈道。
燕七跑了半个下午,啥比赛也没看到,光让满大街的人看她了。
第一天的比赛,锦绣书院完胜琢‘玉’书院,比赛采取一场定胜负,单轮淘汰制,于是第一天之后,所有参赛队伍淘汰了一半下去。
第二天下午是第二轮,赛场有点远,燕七终于不用跟着跑了,光荣地和大家一起坐到了车上。第二轮的对手是致知书院,据说男子部颇有几个箭法不错的队员。
各处的靶场制式大同小异,有专比静靶的靶道,有比骑‘射’的开阔场地,四周还有石砌的看台,最小的靶场也能容纳千把人观看。
由于仅仅只是预选赛的比赛,所以没有什么人来观战,学生们都在上课,能来观战的也多是些游手好闲的贵族或是平民,看台上分着贵族席与平民席,对于骑‘射’这样的国民项目,是不会对低阶层有过多限制的。
此时看台上只有寥寥十几人,参赛双方并不在意,正听裁判照本宣科地宣布比赛规则,这是每场比赛开赛前的必经步骤,也就是走个形式。
双方出场队员名单已经确定好,其余人都坐到场边的队员席上去,像燕七他们这样没有进入替补席的新生,纯粹就是为了观摩来的。
正式的骑‘射’比赛共分为三个部分:静靶比赛,移动靶比赛,骑‘射’比赛。而这三部分又演化出几个小项的比试,比如静靶,又分为短距与长距的比赛,移动靶又分为固向与变向的比赛,骑‘射’又分静物与动物的比赛,而所有的比赛项目,都会分成男子比赛和‘女’子比赛两个部分,于是就会经常出现某书院男子部晋级到了下一轮,而‘女’子部则在本轮就被淘汰的现象。
而分成男‘女’两部分进行,也是为了方便那些纯‘女’校和纯男校的参赛,比赛时这样的学校可以每两所凑在一天参赛,与一所‘混’合学校对决,男对男、‘女’对‘女’,各计成绩。
而在比赛过程中,决定该校是否能晋级的是团体成绩,即所有参加该项目的队员的总得分,另外还计一个个人成绩,个人成绩高者,在最后的决赛里可以获得个人荣誉,比如某人在决赛中某个项目环数最高,就能获得诸如“短距静靶头魁”这样的名头,奖品也有,对于这些官家子‘女’来说倒在其次,重要的还是名誉,因而即便是集体参赛,每个人也都会争取个人最好的成绩,这个时候队友也一样是对手。
正式的参赛选手,可以一人只参加一项,也可以一人参加多项,但每人最多只许参加三个小项的比赛,所以每个学校骑‘射’队的队员人数也不一而足,像锦绣书院这样的大校,骑‘射’社成员如果不是有意在控制,恐怕人数就要爆表了,尽管如此,现在社员的总人数也有六十名,每个年级都有十名,男‘女’人数很是均衡,自是为了争取在男‘女’项目上都有所建树。
六十名成员,不可能每人都能参加比赛,自然是要挑选技术好的、当天状态佳的人参加,所以尽管新生里的袁许和聂珍都被选入了替补名单,但恐怕很长一段的时间里都不会有机会进入比赛,毕竟在他们的上头还有五个年级的学兄学姐们也在竞争比赛资格呢。
先开始的是静靶短距比赛,男‘女’两部分共同进行,每校出五名队员,每人‘射’十箭,计所有队员的总环数为最终成绩,靶道长八十步,男子用五十斤拉力的弓,‘女’子用三十斤拉力的弓,所有的弓箭在赛前由专‘门’的“大赛纪律委员会”负责检查是否符合标准,经发现如因在弓箭上做手脚而违制的,一律取消该校的参赛资格。
比赛正式开始,双方队员入场,锦绣书院男子部的主力武珽和‘女’子部的主力谢霏都坐在队员席上,没有参加短距静靶的比赛,毕竟每人只许参加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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