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漾的脸色黑下来,气势外放,转眼间就压得台下的人说不出话了,他冷声道:“没有将领的指令,士兵在点名、训练、战斗过程中不允许私语,违反者杖责十板,军规都忘了吗?!”他记忆力和洞察力都好得恐怖,谁张嘴发声了他在台上都看见并且记了下来,当下就把名字全点了出来,令人出列,又道:“各自队伍的百夫长执刑!”
☆、第40章
有些人错愕、有些人想喊冤枉,但薛棠、古庭维、程兮泰、杨志尚等人也都锻炼出来,手一挥,原本跟随他们的兵立即把出列的人钳制下并捂住嘴带到了阵队前面,按到了长凳上,又有训练有素的老士兵出列拿板子。
这一次,百夫长们都有意的没有令人捂住这十几个人的嘴,几板子下去后有些人惨叫了起来。
打完,又有同队的士兵把这些人架起来带回其原本位置,并扶着确保挨打的人不会倒下。
立完威,眼见校场都安静了下来,新来的士兵眼里多多少少带上了一些敬畏,从总兵营来这里的老兵的神色也都略老实了下来,再者天色确实黑了、时间不早了,梁漾便让人解散了,下了点兵台,他先去把还没有成熟的灵田又给挖出来装进了灵植空间,之后回了营房。
古庭维、程兮泰、杨志尚等人一回各自的营房,立刻拿了队伍各自挣的灵药、给受伤的人抹上,又纷纷教训以及安慰了这些人一通,大枣大棒之下,他们也跟着立了些威信,程兮泰底下的人是最少的,原先只有5个人,现在也只增加到了30人,加上他这个百夫长整个队伍一共也只有31人,他做统计的时候也做的最详细,除了名字、年龄、籍贯、入伍时间、入伍地点之外,还询问了新编入的人的受教育情况,念过书识字的人单独写到了一本册子上,没有念过书不识字的人专门写到了一本册子上,统计后、他详细讲了他们营盘特有的规矩、安抚好这些人,他离开通铺营房,站在外面,有些发愁,识字的加上原本的五人,一共才7个人,剩下的23人全都不认字,想着,他也不回自己营房了,脚步一转,去找了梁漾,汇报商议道:“大人,我能与其他几位百夫长换些人吗,您也知道我是做哪些事务的,手底下的人都不认识字,工作没法开展呀,就是跑腿的也要不了那么多。”
“你自己去与他们几个商量,确定好要换的人后、把名单给我,另外你给薛棠他们通知下去,明天收拾行装的时候,把能带走的全部带走,我们很有可能直接从洹河调到其他营盘里、期间不回来了。”
“是,大人。”得到肯许,程兮泰琢磨了一下梁漾的话,立即跑了其它几个百夫长的营房求帮忙、并把梁漾的话也都给带到了,为表诚意,他还帮了几个人做了统计,忙活了大半夜,总算把他的人都给换成了念过书认字的,临休息之前他将名单给了梁漾。
次日早晨梁漾把他做的名单分发下去,上午士兵们正常训练的时候、他踩着飞剑离开营盘、去了一趟洹河,在河边上召唤出墨涯,吩咐道:“你下河看看情况。”
“是,大人。”墨涯的修为已经晋到了炼灵期高阶,也算是恢复到了他生前的境界,不过由于现在灵体自带的几个天赋灵技,他的战斗力比生前强得多,身上若有若无的煞气威压也让不明真相的人生畏,单论刺杀,一般化魂期高阶的修炼者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他对自己的实力也颇有信心,当下他退到河边跳下去,在河里先横着走了一边,又顺着河流流动方向飞速地走了几十里地,清凉汹涌的河水穿透刷过他的灵体,罕见的他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想到河水中自带的能量比空气中浓郁得多,他连忙运转灵力,一个多时辰后上了岸,把河里的情况禀告了一遍,指着一个地方道:“大人,从那个地方起往下游50公里的这段河段里相对比较平静,这个地方则有两个一阶水兽的窝,一个是水电蛮蛇的窝,里面足有一百多条蛇,另一个是银鳍紫鳞鱼的水洞,洞里起码有上千条银鳍紫鳞鱼,需要属下把它们都处理掉吗?”
“有灵智的留下活的,没灵智的处理掉。”
“是,大人。”墨涯领命,又下了水。
梁漾在河边看了一会儿,洹河的河躯曲曲折折的,有些河段宽广汹涌,有些河段细窄平缓,流经他们博城的这一段河在洹河被划分的河段里是排第七宽的河段,他眼前的这一小部分河道的宽有29丈多,也就是87米多,比较宽了,深平均有36丈多、近109米,对普通人而言十分深了,他现在有的时间太短,练船不行,只能尽力让士兵们熟悉水性,比如在河里多放几个一阶的小灵阵、给士兵的训练增加些难度、也将水里会出现的各种情况都演化出来,士兵们见得多了,等去了武戟军那边后真遇上水里的各种情况的时候、生存几率必然会增大许多。
“大人!”梁漾正想着,墨涯忽然从水底冒出泡,一溜烟跑到梁漾面前,脸上有个硬币大小的黑色黑圈正冒着黑气,他觉得脸上又痒又疼,伸手抹了一把。“银鳍紫鳞鱼的水洞里有个水鬼,灵智齐全,名叫任力濛,很会控水,实力与我不相上下,还想试探我,他还有本命灵器,大人,我们是抓是杀、还是放任不管?如果放任的话,那银鳍紫鳞鱼就没法清理了,任力濛很护着那些鱼。”
“实力与你相当、有本命灵器的水鬼?”梁漾惊诧,这样的存在他在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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