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泊把自己深深地埋到他体内,深沈地看著他:“你要什麽,我哪次没给过你?”
或许他们是真的长大了,他们各自的责任不同,各自的方式也不是总是一致……但有些东西,李昱泊是绝对不允许偏差轨道的……例如,他的夏时季,只能永远是他的;他要的东西,自己总是会给他的。
他要是不信,自己就做给他看。
李昱泊不相信这世上有他为他做不到的事情。
“李昱泊……”在觉得连肠子都快被捅破的那刹那,夏时季惊叫著李昱泊名字。
“乖……”李昱泊更捏紧了他的腰,夏时季的腰间左右两边已经有了各自五条鲜明的指缝,李昱泊并没有为此松懈了手指间的重度,越发更加用力地掐往细腰往自己的身下压……就算捅得夏时季此时痛哭流涕,他并末放松越来越重的力度。
“啊……”夏时季泄了出来,他攀紧著李昱泊脖子,腿在猛然的状况中乏力地从腰间掉了下来,身体不停地抽搐著,里面的那处也在强烈的伸缩著。
而此时,李昱泊也紧紧掐住他的身体在他里面泄了出来……就在里面被烈焰燃烧的时候,夏时季一下就大哭了起来,同时大叫著:“李昱泊,你要是敢真不跟我走,我就离开你,你打死我我也要离开你,不许你不跟我走,我不要留在这,爸爸会拆散我们的……”
吼到最後,想到了他爸真的会拆散他们,夏时季的声音真正凄厉了起来:“你不能不跟我走,你说好要跟我走的……”
夏时季闭著眼睛这麽哭喊著,不顾他身下的那个地方正在吐著被人操至深处而泄出来的白液……李昱泊听著看著,心柔得跟小时候夏时季连父母都不要,非得只要他那时柔得什麽都可以为他牺牲的心情一样,他紧紧地抱著属於他的人,暗哑著喉咙说:“宝宝,你去哪,我都跟著你去。”
第二天的早上,雨下得小了,夏时季从昏睡中醒了一点过来,看著眼前定定看著他的李昱泊,有些疑惑地地看著他。
李昱泊突然笑了,他神情有些说不出来的愉快,他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你先我一步忍不住就逃了我怎麽办?可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是不会离开我的,你走了,到哪找像我这样,无论做什麽事都只是为了爱你的人?”
夏时季听得肿胀的眼睛又赤痛了起来,他伸出手,无力地打了下李昱泊,骂:“你他妈的混帐……”
李昱泊任他打,只是嘴里依旧在说著:“你现在想什麽我也不在意了,我老是为你著想,为你担惊受怕,我受够了,你现在人是我的,以後也只是我的,你的一切,从今以後,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归我管了……”
夏时季听得晨起的怒火又起了,他毫不客气咬著李昱泊的脸,愤愤地说:“我什麽时候不归你管过?我什麽时候在你面前有过人身自由过?”
他这麽听李昱泊的话,他才说现在都归他管了……他当他憋屈的十几年是白憋屈了……夏时季恼火得很,不顾门边已经有老司机在敲门喊小老板的声音,抓著李昱泊的头发痛切地低吼:“你他妈的当老子真的能忘了你管了我十几年的事了?”
他想吃又不能吃的棒棒糖……那些他想玩又不能玩的小女孩子的辫子……他想吃的那些五毛钱一包的零食……这些他小时候他因为李昱泊管著从没得到过的东西,谁他妈还他?
当下,夏时季真是恨不得把李昱泊撕了吃了,当自己这辈子白依赖了这麽个人了。
第十一章
等李昱泊他们赶回春夏镇时,带著海风气息的镇子已经被各地赶回来度假的人们包围了……以前有些空荡的街上行人密密麻麻,各家路边的停车位基本上已经每个位置都停了车。
李昱泊去跟司机停货车,夏时季一下了车,就跟左街右坊回来的人扬手说话,还没进家门口,已经收了好几份一些在外地回来的哥们姐姐们带回来的礼物……
这次回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明显要比去年要多不少,左街大爷家在国外定居的姐姐这次居然也回来了,塞了一堆她在国外买的一些玩具……很显然,她还以为夏时季还停留在她出国前的十岁。
咕来夏时季是身轻无一物被李昱泊看著下车的,到最後,他拎了一堆东西回去,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边一片喧哗,果然一推开院子的门,就看见一堆的人,无论是亲朋戚友还是别的有关系的人,全部都在打牌吃东西,聊天玩闹,一见夏时季,有人立马喊了:“时季,回来了……老爷子,时季回来了……”
夏时季笑著叫著阿姨叔叔,伯伯婶婶的从一长串人中穿梭了过去,见著夏爷爷正窝在他的椅子上跟人下著棋,见到他了,嘴往两边咧露出两排牙,“孙……”
“爷,我回来了。”夏时季走了进去,喝了口他爷抬起来给他的水杯中的水,见著他爷脸上一片因热闹而明显愉快的神色,不由得也跟著笑起来说:“你下棋,身上脏得很,我去洗澡。”
夏爷爷点头,点了一下,又一下,看著夏时季走到了楼房前的楼梯口,才回头对著跟他下棋的人说:“你看看他瘦了没?”
陪他下棋的是从邻市赶过来的夏老爷子以前跑货船时帮工的儿子,听著老爷子这麽一问,连忙点头说:“没瘦,跟我年初见他的时候还长高了不少……”
夏爷爷一听,又乐呵地点起头下起了棋起来。
夏环达回来才两天,就又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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