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孽畜。”白鹤一头白发狂乱地飞扬在她眼前,眼中满满都是杀意!
王夫人被踢得直不起身,捂住肚子慌忙抬起头便看到了这样的白鹤:“你是白鹤?”她惊疑猜测。
白鹤残忍一笑:“本尊之名也是你等小妖可以念出口的吗,你把我的姜灼送去了哪里?”
王夫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你的?阐教之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负。”
“玉石琵琶,有意思。”白鹤开了天眼,似笑非笑地走向墙角的王夫人,王夫人还欲施法,白鹤却隔空一掌把她拍得吐血:“当年的漏网之鱼不要痴心妄想从我手底下逃走,特别是你似乎把我的姜灼送去了敖丙身边。”
白鹤掐着王夫人的脖子把她提起,王夫人嘴角流下血挣扎道:“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是把他送去了哪里的?”
“你身上满满的都是那只龙的死气,差点让人分不出你是妖还是鬼,本尊又如何猜不出。”
“呵呵,我认了,反正估计他们两人已经遇见,我的使命也算完成,咳咳!”
白鹤脸上阴霾更深,手上加大力:“你果然知道些什么,我那师叔交给你的任务?”
王夫人嘲讽地看着他,缄口不言,饶是白鹤已经把她的灵力都锁住都不再反抗,似乎已有了必死的决心。
“你可知,为何我师叔在师祖门下修炼四十年仍不被师祖看好,反而遣他下山?”
王夫人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些,冷着脸不作答,心中却是一片惊惧。白鹤自顾自笑道:“因为啊,他太妇人之仁了。挡着前进路的都要铲除,否则耽误了正事儿会得不偿失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偏偏不懂,一次又一次让师祖失望。”
“你……你们!”王夫人终于开始挣扎,她愤怒地伸手想要抓到白鹤,奈何她锋利的指甲刚划破白鹤的脸便整个人都被他一阵白芒给镇压在地。
白鹤眯眼看着还在挣扎的王夫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纣王当年得知你喜欢年轻的男子,还特意给你送去一批批童男,他一定不知道那些男童最后都是被你吃掉了吧。”
王夫人惨烈地大叫一声,白鹤的仙术对如今的她来说是致命的:“该死的阐教之兽,你就算是仙又如何!你的心比我们妖还要狠!”
“若没有你们,我们便会和和善善,若没有你,我的姜灼现在还会在我的保护中!”白鹤怒吼着一掌击下,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快的身影猛地蹿出,白鹤一凛连忙后退,定眼一眼竟是还绑着绷带的葛苏玖。
“夫人!”葛苏玖回头看她,王夫人虚弱地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只咬牙对他作着“走”的口型。
“你们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妖与妖之间这么惺惺相惜,情深似海。”白鹤扎在葛苏玖对面阴测测道,他脸上被王夫人抓破,伤口已经痊愈,而猩红的血却尽显他的残酷。
葛苏玖重伤未愈,可他不得不挡在王夫人前面:“白鹤仙人,请你放过她。”
“为何,你以什么立场要求我?”
“凭我曾救你一命,你答应欠我一个人情!”
白鹤皱眉,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反驳,葛苏玖眨都不眨眼地盯着他生怕有什么变故,现在的他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只能靠这样强调对方自身的面子来换取活命的机会,说他耍赖皮也认了!
“你和姜灼是好兄弟对吧。”白鹤淡淡问道。
“必须的 !”
“那我告诉你,你的夫人,把姜灼送到了敖丙身边你要如何作想?”
葛苏玖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王夫人目光平静毫无畏惧,他的心慢慢沉进了胃里。
“你也知道,敖丙现在只想要杀他。”
葛苏玖双唇颤抖:“你别这么肯定,人家小夫夫没准只是闹矛盾,床头打架床位和。”
白鹤沉默许久,倏地展开一道明媚的笑容:“你说他们是什么?”
大事不好!葛苏玖几乎瞬间猜到了一个他终于确定下来的真相:这变态喜欢浆糊!
“兄弟!”
白鹤长袖一挥:“滚,下次见你们必要了你们的命!”
而此前被王夫人的迷烟熏倒的大熊,在这个包厢几经风波,最终平息之后,始终安静地沉睡着,甚至还打着轻微的鼾声。白鹤走过他身边,情绪不明地摇了摇头。
姜灼被吸进另一个空间,猛地一下子没做好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简直像遭遇了一场在十二级台风中央的晕车,刚一停下就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什么破事儿啊不带这么坑人的!
他深呼吸几口气颤颤巍巍站起身,环视四周,一片荒郊野外杂草丛生,很好,不认识,这下完了。
“有人吗——!”
“有没有人——!”
“这里有个迷途少年清朗英俊秀色可餐——!”
妈个鸡别闹好吗,这个时候突然把他传送进这么一个地方几个意思啊!他还有很多事要忙的,不想突然改剧情玩穿越然后梦幻修仙好吗!
心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几步,突然脚下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什么鬼?”他吓得往后一跳。
他蹲下身,看到一只……黑色的蜥蜴。
“……真是丑的可以。”
也不怪这蜥蜴,只是姜灼从小就比较害怕爬行类,眼下突然来一只死气沉沉黑不溜秋的蜥蜴,当然不觉得有多少美感。
这只蜥蜴仿佛快死了,当然姜灼不认为是自己踢了它一脚的原因。可他还是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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