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杰本想回击她一下,想问她老公有没有帮她冲过凉。但这念头只生出了一半,立马将它杀死在萌芽状态之中。虽然同是一个问题,但前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种女性特有的爱意,后者则只能令人感到恶心,毫无美感。
杨郁姗背转身,她要李伟杰帮她揉肩、揉背了……
李伟杰帮她冲好凉,杨郁姗先走出了浴室,这才轮到他自己洗澡。
“伟杰,快来帮我吹头发。”
杨郁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个也要计较,李伟杰摇头叹息一声,积极响应道:“就来,就来。”
这世上真不公平,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敢这样催?连提出这个要求都要三思再思吧?可杨郁姗是美女啊!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那是货真价实的珠穆朗玛峰啊!男人不是都喜欢登山吗?永登高峰!单是想着就让人美得想冒泡的啊!离开一瞬都不舍得的啊!那是巴不得她多求自己,好让自己糖粘豆一样,粘在她身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今天杨郁姗要值夜班的关系,在吃过晚饭,值班前,她换了新的内衣,而且提前将多余的奶水而挤出来了,所以李伟杰什么也没吃到。
杨郁姗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身上只是裹着浴巾,李伟杰敢百分之百打包票,她还裸着身子。
李伟杰拿着风筒走过去,叫杨郁姗背转身去,她偏不,偏要跟他面对面坐着,将腿压在李伟杰的腿上,大片雪白的乳肌明晃晃的,闪着晶莹的光。
吹着她乌黑发亮的头发,李伟杰想到佛教里的双修,那也是男女裸身对坐,四肢相交的,不由“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双修,怎么能修得了?”
“人家定性好,肯定修得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
李伟杰望了一眼杨郁姗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他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
杨郁姗娇声笑道。
李伟杰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他都想,可李伟杰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干完了。就好比写一本小说,你不能一下子全都更新出来,写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放缓速度,这样的小说,才能令人期待。
但李伟杰的另一只手,还是禁不住伸了过去,轻抚了一下杨郁姗柔软的黑色丛林。
“别弄了,正经点吹,天都快亮了哩!”
杨郁姗道。
“嗯”了一声,李伟杰目光依恋着杨郁姗的秀发,灵魂却在她的rǔ_fáng上彩蝶一样起舞。
帮杨郁姗吹好头发,李伟杰刚将风筒放到茶几上,杨郁姗的双臂又青藤一样缠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
李伟杰搂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贴着他,让杨郁姗的rǔ_fáng轻揉着他的胸膛。
腿间的小太阳就是不听话,呼的一下就跳起来,要亲吻她的月亮妹妹。
“吻吧!吻吧!不吻一下,它绝不会罢休,但不可进去啊!”
杨郁姗的灵魂在他的鼻尖上笑道。
李伟杰的手不由在杨郁姗的腰上加了一些劲,小太阳便左抖右抖,亲吻着她的两瓣月唇,在外围亲热。
不是小太阳不想进去,而是杨郁姗有话在先,李伟杰得尊重人家不是?
而且,不知怎的,李伟杰忍不住又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
“肯定有,快说。”
李伟杰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的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李伟杰道:“那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tōu_huān,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阳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库,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阳物剪断了。丈夫惨叫而醒,知其阳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阳根。哪里还找得到?妻子早将他的那截阳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
杨郁姗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当时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
杨郁姗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
李伟杰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杨郁姗知道,他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杨郁姗却不放过他,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李伟杰,说道:“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
杨郁姗滴出了眼泪。
“郁姗姐,我真的没那个意思。”
李伟杰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李伟杰明白她已原谅他灵魂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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