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
潘森下意识地想要道歉。
凌君伟又怎么会浪费时间,去听潘森那些无意义的道歉。用唇堵住潘森的口,让潘森只能把余下的话咽下。
再一次激烈的唇齿相交,这一次,潘森被凌君伟的热情击溃,终于没有精力胡思乱想了。
凌君伟的状态也比潘森好不了多少,他从未发现,潘森的身体是这么的有诱惑力,就像海妖塞壬的歌声一样,会让人甘愿沉沦。
在接吻的过程中,凌君伟几乎是下意识地解开潘森的衬衫纽扣,情不自禁地伸手进去爱抚,宽大的手掌在潘森平坦的胸膛流连忘返。
每当凌君伟的手碰到两边的突起时,潘森的身体都会不可抑制地轻颤,连睫毛都在抖动的模样实在是太好玩了。凌君伟坏心眼地故意时不时去碰碰那两点,让潘森时不时地全身轻颤,那无助而可怜的模样看得凌君伟□□焚身。
凌君伟也快没有理智了,他着急地将自己的剪裁得体合身的西装裤褪下。
凌君伟被□□烧红了眼,横冲直撞却不得其门而入,潘森那可以接纳他的地方□□得很,根本进不去!之前潘森主动,是怎么做到的?!
凌君伟急切而无可奈何地低咒一声:“!”
“要,要先润滑、扩张……”
潘森看着凌君伟急红了眼却无计可施的样子,知道凌君伟是被憋得难受,回过神来,立刻给出正确的指导意见。
“润滑?”
凌君伟的脸更红了,这次还因为些许的尴尬,都提枪上阵了,竟然不知道怎么给枪上膛,真tm丢人。
潘森点点头,“卧,卧室有润滑剂。”
“艹,卧室干嘛要在二楼!”
凌君伟半抱着潘森一脸不耐地往卧室挪去。
在潘森的指导下,凌君伟终于掌握了前戏要做的事情的技巧——润滑什么的。
终于,凌君伟用力往前一顶,成功地进入到了潘森体内,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真tm磨人!”
在陷入□□的漩涡前,潘森似乎隐隐听到凌君伟的再一次低咒。不过,潘森没有细想的机会,就被凌君伟带入无尽的快感中了。
激烈的□□过后,两人背对背,各自占据床的两边边缘。虽然凌君伟□□高涨,但顾及到潘森手术刀口还没有完全康复,也不敢过分折腾潘森。
从□□中回过神来的潘森虽然很想在凌君伟怀里入睡,但他不敢转身,他害怕冷静下来的凌君伟会后悔,后悔刚刚的激情。
静,很静,凌君伟很怀疑在这样静的氛围下,只怕是连一根针掉落到地上,也能听到声音。
“潘森,你还好吗?伤口疼吗?”
凌君伟的脑回路七拐八拐的,最终把潘森的安静归咎于身体的不舒服。
潘森习惯性地摇摇头,表示不是,完了以后才想起凌君伟看不见,只能开口:“不是,我没事。我,我,很开心。”
“有什么好开心,都被我占便宜了知道不,傻瓜。”
听着潘森的话,凌君伟的心不知为什么,就仿佛是有根羽毛在轻拂一样,痒痒的。只能用比较调皮的话来掩饰内心的异样。
语气中的宠溺是连凌君伟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很了解凌君伟的潘森却捕捉到了。潘森转过身,感动而迷恋地看着凌君伟宽厚的背部。
“君伟,你能主动跟我有亲密接触,这是我在追求你的路上的里程碑,毕竟你曾经那么讨厌同性间的亲密接触。”
“谁说我讨厌了?”凌君伟翻身坐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潘森,反驳道。
“我们第一次时,你都恶心得趴到马桶上吐了。”
潘森之前根本不可能相信,曾经那么难堪的过往,有朝一日自己还能笑着回忆。
“那是因为你在行动前灌了我太多酒,我的胃难受。”凌君伟无语,感情潘森一直觉得自己那是因为恶心他?
听到凌君伟的话,潘森因惊讶而放大的眼瞳,随即更因为惊喜而绽放出喜悦的光彩,就像是夜空中闪耀的星。
凌君伟看着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那你每一次主动都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凌君伟突然觉得过去的七个月,自己对潘森似乎太过分了,都有点想生自己的气了。
“视死如归。”潘森想了想,给出答案。
面对凌君伟诧异而不解的目光,潘森解释道:“因为每一次都要担心你会忍受不了而放弃我们之间的约定。而不这样的话,我就没有跟你接触的机会……”
后面的话潘森没有接着说下去,凌君伟却了然:不接触又怎么可能有感情的加深?
这一刻,凌君伟敢肯定,自己是真的心疼了。在他的年少时期,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就是保护潘森,让潘森不会受到伤害。可凌君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曾经放在心坎上的弟弟——潘森所受的所有苦会是源自于他。
凌君伟躺回床上,把潘森拉进自己怀里,“睡吧,很晚了。”
潘森是真的累了,工作了一天,刚刚还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在凌君伟怀里,很快呼吸就变得绵长,睡熟了。
凌君伟却思绪万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往事争相往他的眼前涌现,让他只能陷入回忆的漩涡中。
潘森的母亲是南方江南水乡的温婉女子,体型纤细,潘森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身高也才178左右,而且还是到了高二高三身高才拔高的。在初中和高一时期顶多就是165的样子,所以经常会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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