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愈发用力,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腰,将两人身体贴到一起,将我眼角的泪水一一吻去,最后伏在我耳边磨蹭道:“嘘……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这样的青商,固执的让我感觉到有点陌生。
印象中他是一直让人如沐春风连拒绝都只用微笑表示的,此刻却将我牢牢的禁锢在身下,就连话隐忍的话语都似感觉多了几分强势。
“我……”“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略显沙哑的声线不经意就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角落,我努力将皱紧的眉毛放松下来,慢慢的适应身体里的不适感。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两人像只交颈鸳鸯般耳厮鬓磨,温暖暧昧的感觉溢满整个胸膛。
世界上最近的距离,进驻在彼此的身体里,奇妙的感觉,似连呼吸的节奏都跟着一致起来。
这个人……就是现在伏在我身体上的人,是属于我包小飞的。
将来那么长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一部分,以后我要给他最真挚的感情,最诚恳的话语,最大的快乐,还有我能得到的一切,通通都给他……
我的下身很疼,胸口很闷,嘴唇很肿,却傻笑着幸福的一塌糊涂。
“会一直都这样开心吧?”他话音轻的似在自言自语。
奈何两人距离实在太近,我用下巴蹭蹭他肩膀:“那当然!”还未说出口的是下半句,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下去的话。
他沉默了许久,才嗯了一声,随即又眼巴巴的看着我:“你还疼么……,我还想要。”
我白他一眼,想了又想终是犹豫不决。
“小……飞……”
我立马举了白旗,算是败给这小子了,碍于面子却不好输了气势,硬着嘴下战书:“让我们大干几个来回吧!”
结果倒好,这小子tm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呸呸,不懂得节制,直接就提刀上马了。
那个疼啊,我忍几忍没忍住,咧着嘴就哭了起来。
他这才手忙脚乱的起身,紧张的帮我察看伤口抹药,完了我狠狠拨开他的手:“你把我当下水道捅了是吧?干吧,干吧,干死我下次就没人陪你玩儿了……”
他无措的立着手站在床前,一丝不挂的模样还真是无辜到家了,哪像是个刚才对老子施暴的?
哼哼,我伸手在他腰上摸两把:“这次让我在上边就原谅你。”
“哦。”他长长松了口气,察看了伤口后搂住我道:“睡吧,等你伤口好了再说。”
我从枕头下摸出账本,用碳头刷刷记上几笔递给他:“按手印。”
他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愣怔许久,伸手在我臀部上摸了下就按上去。
md……吃我豆腐不说,居然拿老子的血当印泥儿……
“睡吧,天都快亮了。”
我倒抽着凉气将他扯下来搂住:“共枕共枕~。”
柔和的笑意立刻将我包围:“好,陪你。”
鼻端绕着他独有的清香,我沉沉睡去。
梦中隐约听到流水哗哗声,一双柔软微凉的手抚过我的身体,像是在清洗,又像是在倾诉缠绵,指尖触感在皮肤上辗转留恋,久久不去。
次日醒来,日升三竿,我动了一下僵掉的双腿,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连腰都跟酸疼的厉害,纵欲过度的下场,哼哼。
下意识的伸手摸青商,空空如也。
困惑的起身后苦苦思索,他去哪里了?给我拿好吃的补品去了?到外面晒太阳?还是……
咝,我像乌龟一样巨难的翻过身体,半跪在床上,发现身体衣服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嘿,这小子还真不错……
阳光很刺眼,我抓起毛笔狠敲桌子,用破锣嗓子吼叫:“有人没?有人没?”
“来了来了,”小丫头紧张的跑进来:“老爷,您起来了啊,要用膳不?”
我摸着下巴摇头:“先把窗子关了,热。你现在去跟狗腿讲一下,老爷身体不舒服,让他去跟卫太师还有衙门那边吱一声儿。”
小丫头连忙点头,关上窗子磕磕碰碰的出去了。
我抱着枕头跪坐在床上,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直到小丫头再次进来讲吃饭问题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正午了,青商还是没有回来。
我掰着手指诅咒:“臭小子,死到哪里去了,五分钟内不回来,老子就跟你分手!分手!”
五分钟是无穷尽的,直到晚上,除了小丫头推门外就再没见第二个人进来。
我死死的盯着房门,不详感一点点的浮上心头。
半夜爬起来吃了点白粥,我扣着床板一夜未眠,将昨日的事情一点点的在脑海中过一遍,越发心慌。
第二天,终于忍耐不住爬起来,命了几匹快马赶到朱秀镇去。
寻来问去,总是找不到青商的居处,而记忆中,那地方明明是十分易找的。
在小镇上无头苍蝇般转了一天,当晚谴退所有人手,一人独自到野外晃悠。
月色如水,草间夹杂着蝈蝈虫鸣,我茫然的傥过一片水塘,大片竹林突如其来呈现在眼前。
与前两次不同的是,十里绿竹皆由青转紫,丛丛郁郁的叶子皆数化为淡紫色的三瓣奇花,竹香四溢。
我痴呆的站在入口处,半天迈不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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