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板的身影消失在楼上,管家才很不赞同地对陆小华说:“老板耳朵很灵。”
陆小华在管家面前也很轻松,胃口大开地吃饭。见管家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陆小华笑了笑,说:“我一天不气他两回,他肯定不习惯。”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管家竟无言以对!
陆小华吃完饭还很有心情地削了点水果,拿起小刀把它们雕出朵花来。
管家:“……”
陆小华说:“这是我在一家大酒店当小工的时候有人教我的,他们酒店招了厉害大厨,原来的老师傅坐了冷板凳,也没什么事做,就把这手雕花的好手艺手把手教给我了。”他咬了块雕成了小牡丹的苹果,愉快地跟管家说起往事,“现在他又当上主厨了,要收学徒肯定被抢破头,我的运气特别好啊。”
管家不认为这是运气的问题。
别看管家一直在老板家做事,他对底下的风气也清楚得很:踩高捧低是常态。
那位老师傅被人从原来的位置挤下来,脸面全没了,原先逢迎自己的人全都去逢迎别人,心情肯定不太好。这时候来了个照样尊敬自己的异类,简直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一样突出,老师傅越瞅越顺眼,教陆小华点小手艺当然不在话下。
陆小华把水果留了一小半给管家,然后殷勤地把剩下的都端上楼找老板。
老板指指陆小华端上来的一大丛“小牡丹”,问:“这又是谁教你的?”
陆小华又把在管家面前的说辞搬出来说了一遍,刚才已经演习过了,陆小华说得特别顺溜。
老板说:“水果你没有不吃的吧?”
陆小华不明所以,说:“太贵的我不吃!”见老板面色不愉,他赶紧拍马屁,“沾着老板您的光,我就算想天天吃空运过来的山东大蒜都可以啊!对了,大蒜是水果吗?”
老板咬牙:“不是!”
老板一把将陆小华拉到自己腿上,给陆小华喂了朵“小牡丹”。
陆小华看着老板僵硬的动作,乖乖张口将“小牡丹”吃掉了。
老板很满意他的乖巧,继续给他喂食。
陆小华不想撑死,投桃报李地给老板回喂。
管家端着茶推开门,停顿了三秒,又面不改色地带上门退了回去。
陆小华当机立断地说:“我把托盘拿出去!”
老板把他揪回来,吻了上去。
两个人的口腔都带着水果的清甜,本来应该是纯纯的一吻,可惜老板的手已经探进陆小华衣服里。
陆小华对脑袋里只有啪啪啪的老板绝望了!
简直不能更绝望!
就知道这家伙让他别住校是没安好心的!
陆小华泪汪汪地大骂qín_shòu。
老板最爱看的就是陆小华这模样,见状欺负得更起劲。
老板在书房把陆小华折腾得奄奄一息,又抱起他回房。
经过刚才那么一玩儿,老板还穿在身上的衣服皱得起来,他放下陆小华就去洗澡。陆小华以为自己总算可以睡了,安心地钻进被窝。
没想到老板出来后又把他揪起来来来回回地折腾。
陆小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老板大发慈悲地放过他之后很快就进入梦乡。
老板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管家恭恭敬敬地等在那,说道:“文先生在下面已经两个小时了。”
老板挑挑眉,说:“挺有耐心的。”他缓步走下楼,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的年轻男人。
那脸蛋儿还是熟悉的脸蛋儿,但再见到人没多大感觉了。
老板接过管家递来的茶喝了一口,问:“有什么事吗?”
文姓青年脸色一白,伤心地辩解:“以前是我不对,思齐,我那时候不该那么对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后悔,我一直都很愧疚,思齐,你相信我!我以为我那么做以后拿到继承权是板上钉钉的事,然后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跟你站在一起。我当时真的只是鬼迷心窍了……”
老板说:“真对不起,没能让你如愿。”他笑了起来,“你来找我,应该已经知道当年是谁一力支持你弟弟当继承人的吧?现在来忏悔,晚了。”
老板从来都不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他习惯把别人对自己做的事加倍奉还。
文姓青年失魂落魄:“我知道,你结婚了。”他幽幽地看着老板,“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一直没敢来向你道歉,听说你结婚以后我才有勇气过来……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那么做会差点害死你,知道你出事我想过自杀谢罪,我……我也自杀过。”他朝老板抬起手,那上面是几道凌乱的旧疤,很深,也很狰狞。
老板不觉得自己该为这人的自杀负责,又不是他拿刀割下去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小华经历了那么多,还不是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想到陆小华,老板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至少他眼光变好了。
文姓青年还要还说什么,目光却突然落在楼梯那边,看起来比刚刚更像丢了魂。
陆小华是下楼倒水的,他看清盯着自己的青年之后使劲眨了一下眼,确定没看错后才哑着声音为自己解释:“我渴,下来倒杯水,你们继续。”
老板见陆小华穿着睡袍赤着脚,一脸没睡够的迷糊相,再瞧见文姓青年一直没从陆小华身上挪开眼,顿时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探了的不爽感。他板着脸喝斥:“马上给我上楼去!”
陆小华一激灵,往前伸的脚收了回去,乖乖往回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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