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意料,这一次来的“农民工”们一言不发,这让老板诧异的同时,也不由得为这些员工感到纳闷——你们就一句话都不敢说吗?
“可是,吃不了怎么办?”陈云也笑了。确实,自己完成了组织历史上最大,也是最重要的一次交易,庆祝一下无可厚非。
“吃不了就打包回去呗,实在吃不了就算了呗,”老板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反正也就一两千块的事儿,老板您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人,肯定不在乎这点儿小钱。”
陈云苦笑一声,想了想,摇摇头:“算了,饭吃八分饱,衣穿两分寒,这些够吃了。”
“可是,你们这么多人吃四桌……”老板纳闷,再怎么挤一个桌子也挤不下16个人吧。
“吃自助餐好了,如果到时候不够吃再加菜也来得及。”陈云扬了一下菜单,“好了,老板,既然我们在这里驻扎……哦,是搬了过来,以后就少不了在这里照顾你生意,来日方长,不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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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美地吃了一顿“三大肉”之后(红烧肉,回锅肉,白切肉。对于长期不见荤腥的红军战士来说,什么山珍海味都不如这样油腻腻的菜解馋——也许只有炖肘子还能比一比),喝了十来件啤酒(没有多叫。之所以叫这个东西而不是叫白酒,是魏承恭担心油肉吃得太多,有可能消化不良,所以用这个东西填肚子),战士们终于能安安心心,香香甜甜地睡了一觉。
看着倍儿干净、都不用洗的盘碗,饭店老板有些无语:哪儿来这么一帮饿鬼?
“其实也很正常,他们是六十几个人吃四十个人的饭菜,当然吃得很干净了。”服务生这么解释道。
饭店老板摇摇头,现代人上馆子,叫的饭菜一般都吃不完,何况他们还喝了一些酒。而且现代人一般好面子,很难出现舔盘子这种丢面子的事情。
“算了,不管他们了,有钱赚就好。”饭店老板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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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不行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魏承恭拉了拉陈云(两人要结账,所以留在了队伍后面)。
“你指什么?”陈云下意识地问道。
魏承恭也没有说话,直接指了指前面的队伍。
一般的单位,员工上完馆子之后,回家的路上肯定是很散漫的,平时的好基友,好蜜友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再看看魏承恭“手下”这些员工……嗯,两路纵队。虽然因为喝了酒走得没有那么整齐,但是的的确确是两路纵队。
陈云能说什么呢?一手捂住脑袋,苦笑着不停摇头。
“你们这种军队的作风,要注意啊,这个样子,我可不敢领你们去游览广州,零距离接触二十一世纪。”
“游览什么的,延后吧,想要大家改掉某些军队上的习惯,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陈云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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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到了第二天早上,魏承恭就发现,想要改掉这种军队做派,估计比自己想象的难度还要大得多。
对于一个无管束的宅男来说,不睡到八点钟以后是很难起床的,就算魏承恭因为在那边的生活,已经大大地改正了这个毛病,一般还是要睡到七点的,何况他昨天晚上还喝了酒,还那么晚才睡。
然而今天早上六点半,魏承恭就被吵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看看正在洗脸的陈云,魏承恭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敌人来袭吗?”
“哦,没事,你睡你的,我们现在在2017这边。”陈云笑,“我们已经习惯早起了,要不是没有吹起床号,我们醒得还早呢。”
魏承恭这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这个时代肯定不会有**杀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砍了他的脑袋,心中在感叹“还是这个时代好啊!”的同时,又一头倒了下去。
三秒钟后,又像触了电一样弹了起来。
“你们该不会……”
衣服一批,鞋子一套,不顾衣衫不整,就跑到了外面。
果然,早起的同志们已经在场院里整队了。
魏承恭一拍脑袋,只觉得头有些痛(宿醉了,这家伙本来量浅,在那边呆了一个星期后,又有些贪杯^-^):以后自己怕是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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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要去晨练吗?”
拖着拖鞋啪啪啪来到楼下,魏承恭向排长同志询问道。
如果是五天之前,这位排长同志就会一个立正,然后敬礼报告,在红军内部,向来是把魏承恭视为首长的。总算在魏承恭身份大揭露之后,大家进行了几天的适应训练,这才没有把部队那一套搬过来,
“对,我们正要开始晨练。”排长答道,
“五公里越野?”
“没有武装负重,所以我们打算跑十公里越野……”说道这里,排长斟酌了一下,这才又道:“只能算跑步,这里没有野外。”
魏承恭点点头,看看大家光光的脚丫(大家过来的时候都没有穿标志性的草鞋。穿着拖鞋跑步肯定还不如光脚——反正红军对于光脚并不陌生),纳闷道:“你们就这样去跑?”
“嗯,”排长同志脆生生地回答。
“……”
叹息了一阵之后,魏承恭举起双手,摆摆手:“今天的训练先取消吧,待会儿我去给你们买合适的鞋——顺便问一下,你们该不会想要一边跑步一边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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