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当家人的儿子现在在政|府担任国防部长的职务,切斯特却没有这个打算。他忽视了父亲热切地盼望他能进入政|府转而去海上经商,他喜欢这种掌控人生自由的感觉,他也喜欢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周围没有堂姑表叔叽叽喳喳吵闹的感觉。他成功的时候还很年轻,或许该说他现在也还很年轻。
与威廉姆斯家族旗鼓相当的是罗森家族,罗森家族在m国的各行业都留下了影子,并且在海外也拥有了一大片广阔的市场。与其他地方的家族情况不同,威廉姆斯家族和罗森家族并没有因为资产问题而撕破脸皮彼此争夺,他们拥有着非常良好的关系。他们对于让家里的小女儿凯蒂能嫁给威廉姆斯家族里的切斯特感到由衷地高兴。一个内阁大臣的女儿优质的oa和一位自主创业地位高贵的完美的alpha,这样的组合让人挑不出毛病。
切斯特对现在的这种状况也表示非常满意。一个温柔的举止淑女的oa妻子,更重要的是他们门当户对。但罗森家族不允许自己的家人在未有明确婚姻关系的前提下被一个alpha标记,毕竟这期间还存在着风险性。凯蒂和她的姐姐一样,在青春期的时候就开始服用含量较小的抑制药品,这药品在不会伤害她们的前提下帮助她们安全的度过发情期,减缓她们的痛苦。
而作为一个男人,切斯特有权在他这长达二十九年的单身汉生活中找那么一两个看得舒服的beta来缓解他的生理需求。他们持续的关系并不会太长,且断得干脆利落。除了那个晚上,在肮脏到让人皱眉的小巷子里,他被一种难以言语的力量给擭住。他沉醉痴迷几乎丧失理智。
不过这也是他人生当中的一段小插曲而已,事后他破天荒地亲吻了对方的额头,留下一大笔钱离开。
他甚至记不清对方的脸是什么样的,他几乎把那个人忘了——如果没有这通电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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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从一开始远远地站着到移过去坐在离克劳瑞丝很近的沙发上,他瞥了眼墙上的挂钟,纤长的时针指向数字十一。深夜十一点,他仍被关在一间办公室里,和一个女性的beta、两个强壮的alpha士兵。
办公室里的暖气开的很足,他感觉不到外面那种深秋的寒冷。但他依旧烦闷,焦虑不安。白艳艳的灯光罩着他的眼睛让他眼皮发烫,他双手紧握抵着自己的下巴。
“你们不能这样。”科里语句极快,“我还要回家,我的家人还在等我。你们不能就这样把我留在这里等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的alpha。”
坐在转椅上的克劳瑞丝摇摇头说:“我们通知了公安部,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去拜访你的家庭说明事情经过。你看上去很不好,你要来杯热水吗?”
科里想要破口大骂,但这样他会被制服。他忍耐着,语气不善地回她:“这不公平。”
克劳瑞丝:“你该安心下来,达蒙。”
“哦够了,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话了。”科里倒向沙发,他用手掌盖住脸去挡那些扰人的光,他想着该怎么才能逃出去。
模模糊糊的他好像睡着了,然而他的意识却又很强烈。他感觉全身都在发烫,热浪从身体的深处一波一波地涌过来,他全身无力。似乎有什么人走过来用手探向他的额头,那人手面皮肤柔软温度十分的适中。他转了个身,就着那人盖上来的毯子把自己蜷缩起来。
热浪还在持续,那只温暖的手一直在抚摸着他,但他并没有得到缓解。他想到了冰冷,就像是大风夹杂着雪粒呼啸而过割着人脸的那种锋利和冰冷。身体的热感让他想起了那个晚上,起先他并不喜欢那个人,那人的手指过于冰凉,所到之处让他的皮肤都起了一层小颗粒。他唯一着迷的是那个男人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漂亮,眼中的细小光点像是茫茫宇宙黑洞内部的光,它吸引着你诱惑着你。科里忍耐着,他想着也许后面就会变好。渐渐的,他感觉身体内部像是被塞进了一个火炉,火炉叫嚣着想要冲出来。他全身发烫意识混沌,他紧紧地黏着那个男人,他们像两块紧密的磁铁。
科里夹裹着身体上的热,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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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是被克劳瑞丝的声音给吵醒的,她的声音难得尖锐严肃。似乎还有个声音在回复她,不过那个声音过于低沉他听不清里面的内容。
科里迷糊地坐起来,他觉得脖子和肩膀又酸又痛。
好痛。科里叹了口气,把毯子掀到一边,低身去拿鞋。
说话声突然停止,科里手上动作一顿。
“你真的确定吗,希尔顿?一个贫民区的男人突然跑到医院来被你们发现…… ”阴沉暗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很快就被克劳瑞丝给打断。
“你在质疑我?难道不该由你先回答一下你为什么会迟到一天把怀有你孩子的oa独自留在这里躺沙发,他刚刚发过一次热!”
那个声音没有再回复,等同于一种变相的拒绝。科里在惊讶自己竟然毫无感觉地躺了一天的同时抬起头,那个人也正好望向了自己。
切斯特·威廉姆斯。
跟梦境的影像完全重合起来的人,漂亮的充满野性的黑眼睛,俊美的又带有立体感的脸。他站在那里像个活着的冰雕,全身上下都突突地往外冒着冷气,拒绝人靠近拒绝任何温暖。
科里看着那个人露出那么一两点疑惑的表情后立刻恢复原来的面无表情,科里在他的脸上逡巡,企图找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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