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维有些为难的沉默了一瞬,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待到润滑做好后,他便扶住欧隽坤早已坚挺的分身一寸一寸地跨坐上去,那处敏感的xiǎo_xué被撑得痛了,便又退出一些,如此往复了好几次,总算是能适应内壁扩张的变化。然而过程是说不出的煎熬,时有被顶到至深处时又有意外的微妙快感冲刷全身。
欧隽坤扶着孟维赤裸的腰身,抚在他紧实的臀瓣上,有些喘息地低声说:“亲我。”
孟维心中一动旋即停下动作,俯下身来,被他扣住脑袋好一通亲吻,而后又加快了内壁吞吐的频率,那脖子上系着的红线玉佩在胸前随着频率的变动摇晃翻飞。
高潮过后,他有些脱力地累倒在一边,欧隽坤丢掉安全套,问他:“你还没射吧?”
“嗯,我还好,你有爽到就行。”那处此时已经软了下去,何况他自己很清楚,今晚心情并不好,只勃起了一次便再没了兴致。
“我帮你吧。”欧隽坤说着便钻进被子里,一下握住他的分身。
孟维赶忙握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试图劝他罢手:“真的不用,太晚了,抓紧时间睡吧。”
然而欧隽坤却执意要这么做,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撑在他身上说:“把眼睛闭上,不许偷看。”
他知道欧隽坤速来我行我素,拿定主意的事情是不容商榷的,只狐疑了片刻,不得不乖乖照做起初他感受到那处被欧隽坤握在手里上下套弄,待到重新唤起精神时,一下子便进入了一片温热潮湿的环境里,柔软灵巧而湿软的舌头包裹挑逗着他敏感的部位,接着又深入妙境,加速进出。
他怎么也料想不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因为认识欧隽坤以来,他很清楚欧隽坤在床上的游戏规则——除了坚决不做0外,还从不帮人kǒu_jiāo。
欧隽坤这一番“礼尚往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转天一早孟维醒来的时候,发现欧隽坤早就起来了,在屋子里很是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脸沉郁,丝毫没了昨晚的温存,甚至也没有多余的话要和孟维交流,孟维起初有些担心他这表现像极了上次出游当晚没吃药的样子,只在稍后偷偷看他如常服下药后才松了口气。
孟维在厨房间准备早饭的时候,看见欧隽坤从卫生间里出来直奔卧室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他有些好奇地追过去看,只见从卫生间到客厅再到卧室,一路上都是滴溅下来的一小枚一小枚猩红的血迹。他的预感一下变得不妙起来,赶忙冲进卧室抓住欧隽坤的胳膊,强行查看他的情况,只见他右手是血,即使握紧了拳头,依然有鲜血从掌心的纹路中滑落到地面。
欧隽坤却很镇定地说:“我刚才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弄破了,想找个创口贴或者纱布之类的临时包扎一下,一会儿再去医院。”
孟维觉得不太对劲,刮胡刀即使操作不当,割破手而已不至于流这么多血啊,孟维把急救箱从另一边的柜子里拿出来,取出需要的用具,对他说:“来,我帮你。”
欧隽坤却僵硬地扯出一个笑脸轻松说:“这点小伤我自己可以处理,你回去准备早饭吧,不然咱们上班都要迟到了。”
孟维见他说话的时候,拳头始终攥得紧紧地不松开,仿佛在极力包裹着什么秘密似的,于是坚持说:“起码让我先查看一下你的伤口严不严重。”
“严不严重医生说了算。”
“你让我看一下会怎样吗?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欧隽坤越是这样闪烁其词,他就越发觉得不安,强行掰弄欧隽坤的手,欧隽坤吃痛不得已松开。
看到伤口的刹那,孟维只觉得心惊肉跳。
不是擦伤,也不是划伤,分明是用力握住刀片在掌心留下的深深割痕。
第四卷 第九章
孟维很是担心地问欧隽坤:“你究竟怎么了?不开心就说出来,不要这样把戾气往内使。”虽然知道欧隽坤患有抑郁症,可大多数时候,至少在他面前,在坚持服药一切看似稳定的前提下,欧隽坤看起来和正常人并没什么明显区别,可如此自残的行为根本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
侯承杰曾和他说过,欧隽坤这些年来一直是拼命挣扎,努力活着。再联想眼前,他多少有些担心,难道是病情突然加重了?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正当他烦恼之时,欧隽坤却打断他:“我没有不开心,听着,我很好,我一直都很好!”
孟维只好试着安抚他,顺着他的话说:“好,我知道了,你一直都很好,可是你流血了,我们还是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欧隽坤盯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冷冷地沉声说:“你不要管我,我自己可以做到。”
然而他的握紧的拳头明显在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地压抑着情绪。
“好,你自己弄,我就在旁边看着。”
欧隽坤冷脸看他许久,突然间仿佛某根紧绷的神经咔嚓断成两截,近乎歇斯底里地呵斥他:“不要再和我说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东西都收拾好了为什么还不赶紧滚蛋?你他妈赖在我跟前儿到底有完没完?”
饶是理智一再告诉自己,这样的欧隽坤一定是处在发病状态,他现在说的话不可以过心,然而当这个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出这样的话时,孟维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他被欧隽坤骂得一阵发懵,不一会儿眼眶一热就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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