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事是多凑合事?”他眨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问我。
“凑合事就是四舍五入之后一片空白!哈哈”哥我没心没肺,哥不是会为感情而伤感的人。
“哦”他轻轻的哦了一声,不知道他啥意思。
我也扭过头去看着他:“你呢?”哥的眼睛直冒光,绝对和嗑药有关,哈哈。
他淡淡一笑,要哥有种沐浴春风的清爽之感,他说:“很糜烂。”
我瞧瞧他,也给了他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只要子宫不糜烂,啥糜烂都成,哈哈哈。”
他又是淡然一笑,却要哥觉得无比凄惨,咋回事?哥还没醒药呢么?怎么总感觉江潮似乎并不开心,眉宇间总锁着一股愁思。
他忽然坐起身来,天光大亮,已是下午,却因为窗户上拉着窗帘,微乎其微的光束隐隐约约的顺着缝隙挤进来,他逆光而坐,哥只瞧得他披着发的赤裸背脊十分朦胧。
他幽幽开口:“我是卖的。”很容易想出他此刻云淡风轻的模样,指尖的香烟忽明忽暗,袅袅烟雾缓缓升腾。
“纳尼?”哥很雷,当时脱口而出,哈哈。
他又轻轻裹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随即轻飘飘的又对哥说了一遍:“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香唇万人尝。”他转了过来,对着我微笑,我嘞个去,他逆光坐的,我当脑中的第一想法是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有才,太有才了,mb都这么有文化底蕴的么?
为了表示我有听见他的话,哥在此雷人一把:“so嘎!”
他白眼,我笑嘻嘻不以为然:“这是好事啊,嘿嘿,敢问少爷哪里来?呼兰阿城四方台?”想那日本一个弹丸之地,性-文化全世界领先,那av女友全部被视为民族英雄,自己的父母都崇拜的亲自上台献花,老子思想也开明,要是币姐需要粉丝团,老子也可以买两束花给他送去哈哈。
“西藏。”江潮回答我,哥当时就愣了,西藏人?西藏人太牲口了,很吊的,允许带藏刀,杀人也不会怎样的,哥有些颤了,币姐牛x啊。
哥之前有个在西藏上学的小网友,就和哥说了她亲生的经历,她在车上看见西藏的直接拿出很长的刀在削苹果,还吓别人,要给他让座,不然。。。。。后果自负,哥当时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就觉得他们很吊,西藏人很抱团,但说来说去都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无论哪里都有遵纪守法的良民和臭鱼烂虾,阿弥陀佛,希望币姐不是臭鱼烂虾,哥伤不起啊。
哥当时为了缓和尴尬气氛,突然问他:“西藏人蓝眼睛么?”
“儿子像妈,女儿像爸。”他简明扼要的回答了我。
哥不想那么惊讶的,可哥还是狗血了一把讶异道:“你是西藏和新疆的混血儿?”
“呵呵,你呢?”他笑了,他的笑很干净很温暖。
“我?哥是呼兰国和五常国国民的爱情结晶哈哈哈。”我又开始胡扯上了。
“你怎么看?”他眨眨眼又问我,哥又不傻,当然知道他话中之意,他问了我能咋说?什么从良这个那个的都太虚,人各有志,要怪只怪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有钱讲不出来的道理,所以哥总没理,操的。
我嘿嘿一笑说:“火在烤,冰在跑,咕噜咕噜好不好?”
说完哥也没管那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回身趴在床头往下伸手翻麻古,于是,我和江潮又混在一块醉生梦死了一把,玩上什么事都不再是事,什么痛苦都瞬间不翼而飞,happy!就是happy!呼风唤雨要啥来啥,真他娘的不愿从如此美好的幻境中走出来。
哥玩美了,站在哥那张破床上学人猿泰山,一面猛劲拍击自己的胸脯一面高声欢唱刀郎的《爱是你我》,一遍遍撕心裂肺的重复着那句----这世界我来了,然后就是放肆的狂笑,止不住的在床上蹦高,哥估计那会儿把哥的床想象成弹簧床了哈哈,直到哥把床干塌了从上面滚下来,哥还在那高喊这世界我来了。
江小骚也美了,站在床下喊得歇斯底里,我一喊这世界我来了,他就哈哈大笑着回复我:“你他妈的都来多少遍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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