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陈子心急如焚,那个孩子脾气火爆性格顽劣,事情要是闹大的话,搞不好还会受到牵连的,到时候要如何向初叶交代?
性子温吞的余陈子老实地站在一旁,几次大着胆子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因为没有勇气又咽了回去。
对于余陈子,景欧简直不屑一顾,他刚在门外就看了老半天,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世上还有他这么窝囊的男人,居然被个小屁孩吐口水,拳头长在他身上是放屁用的啊?
还以为初叶聘请个什么厉害的人物来帮忙,就这货色,怪不得老雷那么放心把他家初叶留在这里和这兽医独处。
直接无视那旁苦着好像大便一样的脸的余陈子,景欧径自朝那会哼哼唧唧的小色鸟而去。
没一会,整个宠物店里就响起小色鸟欢儿愉悦的叫床声,景欧真是爱死了这只不要脸的小臭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连臭不要脸的养出来的鸟都这么臭不要脸。
他一会逗逗鹦鹉,一会调戏下泡在水盆子里的绿毛龟,要么就抓只泰国侏儒鳄出来玩玩,当余陈子是透明的空气。
余陈子着实被景欧的张扬跋扈给气到了,自己的衣角被他捏了又捏,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朝自娱自乐的景欧走去,刚站到男人的身后还没等再次提起勇气开口呢,景欧命令式的口吻响起:“去,给我泡杯茶来。”
“咦?”余陈子一愣,他以为他听错了,他从来没见过像景欧这么奇怪的客人,不买东西还要求他为他泡茶??这里又不是茶社!
一转身,景欧就瞧见木讷的余陈子瞅着他发愣,咦!真是平凡,平凡的丢到人堆里根本认不出来,穿得好像农村换鸡蛋的大姐,胡乱搭配,完全没有品位可言,走路双拐,腿脚还不利落,嗬!真是极品呐。
皱皱眉,景欧不耐烦地道:“怎么还愣着?快去!”
“啊?哦!”余陈子逆来顺受惯了,似乎这是他的天性,没来得及思考太多,他就本能地应了景欧的话转身要去泡茶,可他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他要做什么,于是他停下,又慢慢腾腾地走回景欧的身后,不敢开口,景欧强大的气势让他觉得恐慌,所以变成了景欧往哪走,他就跟着磨蹭到哪,始终找着合适的机会开口,却始终都错过最合适开口的机会。
景欧早有察觉,嘿?不由得心里好笑,就这孬种一个莫不是看上自己了?想要主动投怀送抱?只可惜他是在差强人意,差到白给他上他都不愿意,他宁可倒找钱给余陈子请他立马从他视线里消失。
只差一厘米,余陈子的鼻子尖就会撞上景欧宽厚的脊背上,后知后觉的他,吓得魂都快飞出了窍,暗自庆幸:幸好,幸好及时站住了,呵呵,呵呵呵。
低着的脑袋忽然被不知何时转过身来的景欧捏住了下巴,男人猛地一扬手,余陈子被迫不得不抬起头来与景欧那气势汹汹的眸子相对,嗬,这下好了,快找回来的魂再次被吓得飞散,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怎么,对我有想法?”景欧嗤之以鼻,一脸的轻蔑之色,太差!太差!太差了!就算闭着灯也完全没有心情干他!!!
余陈子本是直男,不过在初叶这里也耳濡目染了有些,现在对同志这个圈子多少知道了一些,不像以前那么空缺,但只限于他很理解同性之间的爱恋,可无论再惊天地泣鬼神(chū_yè表现给他的都是男同美好的一面)余陈子还是喜欢女性,看同性恋就好像是他在欣赏一部同志片,只会站在艺术的角度去观摩,仅此而已!
在大脑空白了两秒钟后,余陈子迅速地反应过来,眼前抓着他下巴的男人也是个gay?一惊二慌的他忙不迭地开口辩解:“不不不,我不是!”连连摆着手,向景欧证明他不是喜欢男人的人:“我不是那个。”
“嗬!”对于余陈子木讷的反应,景欧全当是他的欲拒还迎,没品位的丑男人,也只有这样老套的搭讪方式适合他,做作!
厌恶地一松手,余陈子当即踉跄地后退数步,险些没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景欧懒得多看他一眼,又自顾自地在店里转悠起来。
只是没一会,景欧就发现余陈子总是在他身后转转悠悠,真是恼火,刚欲开口骂人,就听老实的余陈子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个,客人,你可有想买的宠物吗?如果,如果没有,本店要打烊了。”
打烊?神经!景欧才懒得搭理余陈子,一把推开余陈子就嚣张地朝着小吧台走去,更是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了款台下的椅子上。
余陈子大惊失色,难不成?他是劫匪?他虽老实温吞,可从小就极有正义感,总是做一些见义勇为的事情,完全是因为他见义勇为而失掉性命的老父亲,无论是他还是他的母亲,都没有因为父亲救人而失去性命而对社会对人生失去信心,毅然决然地做着各种他们力所能及的好事。
来不及多想,余陈子顺手抄起立在门侧的一把拖布就举了起来,警惕的跟个什么似的,冲着优哉游哉翘着二郎腿的景欧吼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卧槽!他的举动完全把景欧给征服了,他丫的举个拖布冲他咆哮,还问自己要做什么???这人什么智商?难不成因为自己没接受他的投怀送抱,这货就急了?开始和老子玩鱼死网破了??非逼老子在这拿下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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