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和你说话呢?你想咋的?”晓黎火冒三丈,他最烦晓蒙这出,跟要死不活似的,喜欢就他妈直说,吱吱扭扭的没胆量,那就别去喜欢。
晓蒙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他知道晓黎有多难缠,他才不要被他缠住,那今晚、明早还有明早之后的饭都不用吃了,气都气饱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pì_yǎn子刺挠了?正好哥哥我-鸡-巴-头也刺挠了,要不我给你通通?”晓黎粗话连篇,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
果然,晓蒙被气的拔腿就跑,若是不逃,指不定接下来还要听晓黎多么难听的说辞,比如骂他胆小、怯懦,像个娘们,喜欢不敢说还哭哭啼啼。
还浇他冷水刺激他说:圈子里的gay才不喜欢他这种娘泡,人家要的是阳刚爷们,不是他这种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找操就直说,举手之劳他可以操操他。
“洛小蒙你给我站住,你在跑试试?”满走廊都弥漫着从各个包厢里飘出来的激狂舞曲,晓黎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埋没………
承上启下的男人 卷1: 025飘飘欲仙
全释脑中的世界是五光十色的,漂亮的就连棚顶的水晶球都活了般似的随着劲爆的舞曲左右摇摆,仰躺在柔软沙发上的男人嘿嘿傻笑着,桃花眼眨巴眨巴着。
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醉生梦死的感觉,飘!很飘!就像被风吹离了树杆的枯叶,可以起伏、可以打旋、可以直接摔在地面,只要有风它就不会寂寞。
舒坦,舒坦的有些找不到北,脑中竟是一切美好的念想,全是直观的画面,想什么来什么,比他妈做梦还刺激,这就是致幻药剂的好处,所谓的飘。
程远不像全释喜欢躺在沙发上飘,他需要舞动,刚刚又打了一道k的他感觉着身体的溶化,已经开始散瞳,随着功率为500瓦的大音响里飘出的嗨曲疯狂的扭动起来,爽,爽极,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喧。
那一股股的热浪急需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耳边环绕着震颤心房的低音炮,宛如浪琴一般一波一波的荡来。
脚像是踏在云朵上,软绵绵的,头很清醒但很晕,听到音乐声就兴致高亢。
这包房太大,人太少,程远玩的不尽兴却又不能打扰飘着的全释,全释整的很多,所以药力持续的会较平日长些,他们总玩自是知道正在享受药力的时候不喜欢被碰被打搅,要等着自己醒来。
很快的,在k粉的作用下,程远产生了性-冲动,耳边总是感觉有妖娆的声音传来,在诱惑着他堕落。
扭头去瞅,全释仍旧倒在沙发上闭目,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飘得美滋滋,总在一起玩,谁还没看过谁?程远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家伙就撸动起来,让勃起的事物在他的手中随着节奏跳舞。
震耳欲聋的曲子里完全听不见男人急促的呼吸,甚至在程远激射那刻的尖叫也被音潮吞没,大汗淋淋的程远在shè_jīng之后渐渐散药,抓起茶几上的矿泉水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整完之后最好喝点热乎的,就算是温的也可以,溜冰之后保持体温很重要,否则会心口发闷,神经紧张,严重了还会神经错乱,不过那得是往死里整往死里嗨,一般不会那么幸运的,呵呵。
程远的全身很舒畅,还处在亢奋状态,睡不着是必须的,感觉好像跑了1500米,你说那啥感觉?疲还兴奋。
很随意的在纸抽里抽出一叠纸,将胯下的粘液擦净,拉开室内卫生间的门,程远站在洗手池前,粗略的把自己的家伙洗了洗,随即整理干净,决定去大厅再嗨一会,看全释那样,一时半伙还醒不来,就让他自己飘着去吧。
偷偷又返回来的晓蒙已经在包厢外面站了一会,程远开门出来看见他,不禁咧嘴露出一抹坏笑,晓蒙急忙叫了一声远哥,随即低下头去,程远拍拍他的脑瓜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的舞池走去。
直到程远摇晃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晓蒙才心花怒放的悄悄推开包厢的门,砰砰砰!在眼睛望见躺在沙发上伸出手胡乱比划着的全释时,心不争气的狂跳起来。
咽了口唾液,晓蒙蹑手蹑脚的溜进包厢,迷醉的灯光打在全释的脸上,就连脸上挂着的汗珠都性感了,胡乱敞着的衣领,腰带也松了,头发也凌乱了,看得晓蒙心猿意马。
少年急忙拿起干爽的毛巾进到卫生间用热水沾湿,随即返回包厢,在全释的身边轻轻坐了下来,然后用手中的毛巾缓缓的为慢慢散药的全释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似是怕男人受凉,他又伸手微微把室内的气温调节了一番,眼睛朝着他带进来的那碗康师傅看着,想着一会全释醒了就给他泡上吃,多少要吃的,一定得要伯爵哥吃点。
“唔。”晓蒙身子僵直,登时冒起鸡皮疙瘩,他不知道全释的手是什么时候爬进他腰间的,敏感的孩子当时就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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