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蛊毒,就给我吧单子上的东西都找齐了。记住,必须三天内,别那样看着我,我没耍你,三天之内找不到,你就等着十分钟内成一堆烂肉吧。死无全尸的那种,好好考虑下,要是你觉得不能,你也可以求我让你死的没那么难看。”还是很不耐烦的口气。
箫古心里针扎了一样,瞧不起人咋地,说话能不能别带讽刺。
“我去找。”箫古把脸一沉,把心一横。五花爷听了,上下看了看他,突然笑了笑。
“不错,恭喜你选对了,就算你找不到回来我也会考虑给你延长寿命,要是你立马认怂,我才懒得鸟你。”箫古嘴角抽搐,还说不耍我,是哎是哎,你牛,我的小命就捏在你手里似得,不好意思,我也是这么想的。搞得我好像一点骨气都没有似得。
“马上就去吧。东西,可不少哦。”五花爷神秘一笑,扭身走了。箫古这才想起看看那张纸,两分钟后,箫古觉着,或许,刚才认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哪是不少啊,满满一张的列表,是怎么回事?里面居然还有一项:一只野猪,十只野兔,后面还有括号备注;用于制作过冬腊肉。
我问候你一万辈祖宗!
当箫古背起小背包走出了两百米后,心中依旧飘荡着这句嘶吼。
小木屋前,背着一个斜跨绣花小布包的小竹被五花爷扭着耳朵拎回了屋子。“你偷偷摸摸的要去干什么?”五花爷往椅子里一坐,凶巴巴的质问小竹。
小竹不敢怠慢,立刻交代:“我想去帮帮咕咕。”就算她小小声,扮可怜,还是被五花爷用更大的声音吼道:“就你那小身板,本命蛊都死了,你还想咋地?死外面,让我去找你去啊,能不能给我省点心,能不能!”
小竹站了个军姿,大喊:“能!”见五花爷在顺气,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小小声说:“我,我给他喂了子母鬼蛊,他变那样,都怪我。是我的错。”小竹说着,头低到了胸口。
“子母鬼蛊!胆子肥了啊,谁让你这么做的,那可还没炼制完全呢,你就拿出来使啊,你怎么想的啊!你知不知道,以你的血气怎么滋养激活后的子母鬼蛊啊,自身难保还玩火,嫌活得长啊。哎呀,气死我了!”五花爷气得直打哆嗦。
“我知道啊,可是你不是需要鬼蛊么。鬼蛊怨气越来越不稳,我也是想着赶紧炼成。所以才放出去的嘛,哪知道,咕咕会那么傻,一下子全吞了。”小竹绞着衣角,挺委屈。
五花爷看了看她,叹了口气。“行了,不过你在他身上种了鬼蛊也算做得对,鬼蛊一方面刺激了三尸蛊的苏醒,一方面又因为霸烈的性子容不下三尸蛊,必然会和三尸蛊争斗这个容器,但,鬼蛊毕竟炼制的时日短了,被三尸蛊压制了下去,所谓以毒攻毒,两个蛊都伤了元气。倒是歪打正着。可,始终是个人,怨气,死气,尸气,蛊毒,全都在体内占据着,能撑到现在,没有变成半鬼半人的怪物已经算不错了。”
小竹不怕死的埋怨:“那您还给他又下蛊。”五花爷眉心跳跃,额头青筋凸起,拍着桌子就喊:“你个小兔崽子,没良心的,我的东西被他毁了一半,要不是为了引导他体内的浊气聚到一起,别伤了五脏六腑,我至于再出血下蛊吗,我闲的慌啊。”
小竹被骂反而笑的挺明媚,拍了一下手笑言:“花爷,那你这是决定要救他啦。嘿嘿。”五花爷闻言顿时噎住,哼了一声坐回去。“你以为一定救得成啊,还得看天意,再说我是迫不得已,难道还等他把这里全掀了不成,等他回来,你赶紧把子母鬼蛊引出来,你那个咕咕可经不起那么多折腾,血气透支,离死也差不多了,救了也没意义。”
小竹猛点头,“那是,那是。”心里却在偷着乐:哎呀,花爷愿意救他,这样一来,我偷偷塞给咕咕的地图说明就真的有用了。
“好了,等过几天,还要帮你重新炼一个本命蛊。我真是不轻松啊。”五花爷捶着腰站起来,躺倒床上,闭目养神去了。
已经是千米开外的箫古啊切打了个大喷嚏,赶紧从背包里抽出一条毯子披上,烧刚退,还没全好,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加重病情。
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其他知情人一致选择了隐瞒,箫古现今是一点都不能节外生枝。情况太复杂,稍微哪个失衡,就不知道又会产生什么副作用。这里面包括他的情绪稳定度。
看着单子上的第一项,又对照了一下小竹给的说明图示,箫古研究了半天。
他识字,但是,他不懂小竹式的画图含义啊。说明上只是列出了几个重难点,单子第一个就在其中。可是那鬼画符的图案真是伤脑筋。
固魂草,根本不知道是个啥玩意,小竹画的图基本没有文字,他盯着一个形似野草的图标看了半天,旁边还画了一个长得歪瓜裂枣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牵着一只面目狰狞的羊是啥意思啊。啥意思啊。
箫古琢磨了半天,最后抱着脑袋仰天长叹,这比甲骨文还特么难懂。
“小竹表达的应该没有那么深层的含义,你好好想想,多参考她平时的行事说话风格,看看有没有头绪。”洛羽不知道何时坐到了垂头丧气的箫古身边,沉稳磁性的声音起到了一定的安抚作用。
自从新婚之夜后,他就没见过洛羽了,这么突然出现,箫古第一个反应是羞红脸,大大的羞红脸。洛羽不免失笑,敲了敲他的头,提醒他赶紧想。箫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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