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儿,你先听我说,你说咱俩有缘不有缘?你记得年前你出差给薛里来那小子寻了个家政男保姆不?嘿嘿嘿嘿……不才,那家伙就是我嘿嘿嘿……”
所以呢?
所以就他妈的一个星期,你就把我儿子给“抢”去了?
“你有什么企图?”再一次置身此间,薛印快速巡视,一眼就瞧见了旮旯里趴窝的脚印儿身下的那一窝狗崽子……
这都是什么事儿?
连狗崽子都一窝了?
“我能有啥企图?”阚飞皱眉,薛印的冰淡与默然令他不痛快。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能有啥目的?我他妈的跟你儿子特投缘,挺稀罕那小子的,我能有啥目的?要不是年前给你家对门老太太修下水道,我都不知道你就是薛里来那小子的爹!”
“现在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所以……?”
“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抱歉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做,那小子像我,我稀罕,他也稀罕我这干爹,有啥事跟我说也不跟你说,你还为人父呢?那孩子的心事,想法你都知道吗你?屁!你这亲爹都不如我这干爹!!”
“我们父子之间的事儿用不着你来评头论足。”薛印很烦躁,又不愿当着阚飞的面儿发作,那样一来就等于输给了他这个冒牌的假爹。
“行,成,好啊,你跟那小子的父子关系我不评,那咱俩之间的事儿你来给评评。”阚飞跨前一步,薛印本能的就退了一步,那种每次都要与阚飞保持一步距离的举动很是刻意。
蹙眉,那是薛印下意识的小动作,他这个人所有的气势跟尖锐完全都来自他那双黑锆石一样的眼睛,里面藏着一股子锐气,无论你在他什么状态下看过去,薛印给人的感觉都是寡淡而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言简意赅,一锤定音。
“你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不是?你他妈身体里头藏着个娘们是不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翻脸就不认人?没关系?”猛地伸手捉住薛印没来得急缩回去的手臂,阚飞手指力道大得似要捏碎他的骨头,“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咱们俩是不是真的没关系???”
一向沉着冷静特理性的薛印根本不吃阚飞这一套,斩钉截铁的直接回答:“是的,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阚飞恼火,想要破罐子破摔,反正他就一臭流氓,跟薛印面前装什么素质人?他丫的就没车没房没钱怎么着啊?穷屌丝还不行倒追高富帅了???
只可惜,薛印快他一步又道:“还用我多说什么吗?你是个成年人。”
薛印的态度略显清高跟傲慢,便大大刺激了窝囊的阚飞,成年人?哈?成啊,老子就给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成年人!
薛印高估了阚飞的素质,他现在是狼入虎穴,想要全身而退?那可得看看这只“虎”的意思。
他几乎是被发狠的阚飞整个给掀翻仰倒着栽进茶几后的沙发上的,由于落下的惯性缘故,薛印的脊背撞翻了那张灰蒙蒙的旧沙发,后脑勺咣当一声就磕到了水泥面的地上,当即就迷糊了几秒钟。
等他避过那股子痛感把脸扭回来时,狂化的阚飞已经压着他骑上了他的腰,一双眼冒着红光,面目狰狞得像个入室行凶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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