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好啊,这说明什么?说明对方知道他给他打电话了。为啥给按了?忙那吧?
阚飞想着宽慰自己,坐在沙发上压抑着自己等薛印往回打,这一等就他妈等了俩小时,而且一点回音儿没有。后来无论阚飞怎么打电话过去,薛印干脆就是不接。
阚飞算是明白过来咋回事了,敢情人家薛大老板没空鸟他,心情好了给他一颗甜枣吃,心情不好了就给他一巴掌,他都得甘之如饴,贱特特的受着。
宿醉一天,难受一天,饿了一天,阚飞就趴薛印家里等他,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点半。
薛印站门外掏钥匙的时候屋里的阚飞就听见了动静,他那面刚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阚飞这面就已经走过去把门给他打开,俩人屋里一个屋外一个,霎时四目交接大眼瞪小眼。
“你他妈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阚飞粗嗓子跟薛印吼,伸手扯着对方的衣领子就把人给薅进了屋,特粗鲁,一点不温柔。
一夜没睡,在外面喝了一宿西北风又跟着量体师奔波了一天的薛印累得打紧,冷不丁被阚飞一扯衣领子好悬没直接栽地上,火气一触即发。
恼怒地挥手拍开阚飞揪扯他衣领的那只手,薛印露出了他对阚飞那久违了的厌恶之色。
但他没说什么,自顾自地脱掉脚上的皮鞋,换上拖鞋就进了屋,晒着阚飞,对于昨晚的事儿他只字不提,阚飞要跟他说他就听,不想跟他说他问了也白问。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冷静的几乎达到冷血的地步。
“你啥意思薛印,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呢?”
“忙。”淡淡的一个字,完全就是在敷衍阚飞。
“忙是理由吗?回个电话三秒俩秒的,别说你忙的都没时间?”咄咄逼人的姿态,阚飞实在没什么好耐心跟这与薛印话温柔。
“真忙。”薛印走进卧室拿起家居服又拐出来进了卫生间,他与阚飞的状态就像似俩口子,偶尔拌拌嘴吵吵架,多数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好,你忙,那你忙完了呢?就直接这么回来了?也不知道给我先打个电话回来?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多着急你吗?”阚飞追着薛印进了浴室,他杵在门框子里,瞪眼跟薛印在那急。
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薛印从从容容的当着阚飞的面儿换上了家居服,表情略带疲态,言辞冷冷淡淡:“才忙完,寻思到家在给你打,手机没电了。”
还是在敷衍。
阚飞毫无征兆的爆发出来,瞪眼珠子冲薛印大吼:“你他妈的昨晚去哪了?”
薛印敷衍他他知道,谁手机没电了他手机都不带没电的,真当他是个二愣子好糊弄呢?老子他妈爱你把心窝子掏给你都成,但你不能玩老子对不起老子,遭禁老子对你的这颗心!!!
薛印忽然停下挤牙膏的动作,保持着一手拿牙刷一手端起牙缸的姿势,他扭脸,脸上的疲惫褪去,突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眼波平和到一派的死气沉沉,什么都没说,笑笑继续挤牙膏。
“薛印——”阚飞愤恨地握起拳头,这人就是他心尖子上的肉,要是换了别人他早一拳头砸过去了。那笑,充满讥讽,阚飞受不了,“你总是这么伤害我……”
“嗯。”轻轻的回应着,扭身端起牙缸漱口,薛印心里面也有气,他晚上风寒露重的搁阚飞家楼下守一宿,今儿又累一天,一回来阚飞二话不说就开始指责他,问他去哪了?他还想知道他昨晚去哪了。说一千道一万阚飞不信任他。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赶紧说,昨晚你去哪了?”
“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跟谁啊?啊?”
“你在怀疑我还是你自己?”薛印无法在忍气吞声下去,他撂下手中的牙缸牙刷,回身怒气冲冲地对上阚飞那双同样充满火气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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