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毛发生得浓黑,腋窝下的毛囊并不旺盛,那里的体毛比较纤细柔软,色泽异常的黑亮,还有他小腿上的毛发亦是如此,一个卷一个卷的扑腾了几乎整条腿,最后在大腿末梢消隐。
私处的体毛黑亮黑亮的怪异的是他的蛋蛋和会阴以及臀缝与肛周干净的一根毛都没生长,就仿佛他所有的yīn_máo都汇集到一处生长起来的似的。
黑亮的毛发的白瓷一样干净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冶,粗狂而又柔软,刚强而又孱弱,矛盾已极。
阚飞脑中忽然生出一抹想伸手过去摸上一把的想法,看看那是不是一个男人的大腿,不然怎么会那么白?看看那白肤上的毛是不是真的,怎么长在这里一点也不违和?
他蓄势待发,就等着薛印自己把内裤脱掉,阚飞很想看看薛印的下面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是黑紫黑紫的一大吊配上一撮黑吊毛,还是漂白漂白的一小jb配上一撮黑吊毛。
“穿上它···”阚飞的声音又低又轻,甚至透着一丝神经质,“不然你别想拿到外裤。”
薛印暗自在心中自我调和,他低垂着眼睑上没有什么表情,苦闷·全藏在心里,然后他识时务的穿上了那条恶心人的丁字裤。阚飞什么也没有看到,薛印的动作轻,幅度小,脱与穿全都在衬衫的衣摆下悄悄进行。
真想伸手过去把薛印身上那件该死的褐色衬衫剥开,实在显得他的腿太白了。
阚飞最后没有那么做,他在跟自己较着劲,就好像他真那么干了就说明了什么似的,他不能要薛印这小白脸狗眼看人低,有的是屁股让他操让他玩,他对小白脸子的身体没兴趣。
薛印接过外裤,那是一条白色的、低腰的、只适合十几二十出头潮男穿的铅笔裤,薛印脑壳疼,气血又是一阵翻涌。
他还是穿上了,因为他别无选择,他以为他驾驭不好浅色,尤其是白色的裤子,而且还是明拉链,前开门打斜往上提拉。
薛印净身高有一八零,腿长身短黄金比例,裤子有些瘦,楞是把腿塞进去,白色的牛仔布料像吸盘似的全部贴合在他的腿上,屁股翘,前面激凸,特“受”。只是薛印自己看不到整体效果而已,除了勒大腿外,他没什么感觉。
接下去是鞋子,一双天蓝色与草绿色和红色相间的滑板鞋,如此轻佻的一双鞋穿在薛印的脚上到是跟他白色铅笔裤挺相映生辉的。阚飞居高临下的瞧着,也不禁觉得薛印之前的地穿着太老气横秋了点。
自始至终薛印都没有抬眼去迎合阚飞的目光,他坐在马桶盖上,不慌不忙地脱下西装,然后是衬衫······
阚飞靠在门板前像一只懒洋洋的老猫,整日游手好闲的趴伏在窗台上晒着太阳,兴趣来了就用那嘶哑的公鸭嗓“喵”上一身,多数的时候都在冷眼旁观这个世界。
最后一口酒卡在嗓子眼,阚飞愣住,薛印微微低头伸胳膊去套跨栏背心的时候,他瞧见了薛印背后的黑色条形码刺青。
只消那一眼阚飞便轻松的忆起了十三年前的一些往事,年少轻狂或者说是少年无知······
烧透了的眼眸眯了起来,阚飞故作冷静的开口:“你有纹身?”
他仔细的观察着薛印,发现薛印在听闻他的话后动作明显一顿,很快恢复,继续穿衣。
“条形码刺青······很有创意。”记忆中的那个人的背部也有一片条形码刺青,是在左面还是右面来着他忘了,不过没关系,他回去把那东西找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薛印不语,沉默着开始穿衬衫。
“为什么是条形码?扫描定价吗?你是物品?给钱就卖?”阚飞还在纠结着薛印背后的纹身。十三年前的事情早就模糊了,阚飞至今没有完全遗忘是因为那是他的第一次,他第一次操人就操了一个男人。
很疼,一点也不爽,那个男孩的屁股特别紧,从头到尾夹得他生疼,他完全忘记了了那个男孩的样子,唯一震撼他的是那个男孩隐忍的泪水,他都没有发现他在哭,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湿透了他自己的头发,竟连耳蜗里也全是泪水,夸张,但那是真的。
小白脸会是十三年前的那个男孩吗?
对薛印,阚飞忽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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