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在宣子方的唇上又啄了一下,眸中含笑道:“只尝了这里怎么够……”说着手掐一道引灵诀,将云流拢在手边,凝在手中,缓缓探向宣子方身后。
“唔!”察觉异物进体,宣子方本以为会疼痛一番,不过薄云所化的水真的软绵绵的,裹着苏纪的指尖,缓缓深入体内,丝毫没有痛感。
宣子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地看着苏纪。
“哦,我差点忘记了。”苏纪一手在宣子方身后动作,另一手托着宣子方的腰,低语道:“说好了要惩罚你的,这次就让你自己来好了。”
“诶?”宣子方愣愣地眨了眨眼,然后看到苏纪好整以暇地对他笑了笑。
不是吧……
宣子方看了眼苏纪,对方的眼神认真而又深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子方莫不是忘记了口诀,可需要我提点你一下?”苏纪道。
宣子方咽了咽口水,咬咬牙,伏下|身,用手托住了苏纪那怒张挺直之物,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握着那笔直的东西,一点点含入口中……
苏纪那东西挺有分量的,又长又粗,顶着喉咙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口鼻全是一阵苏纪身上的男子气息,但不知为何,不好受,却也不令人讨厌。宣子方微微抬眼,看着屈膝坐着的苏纪冷艳的容貌多了几分难以控制的欲|色,不由含得更深入了些……
苏纪忍得辛苦,可看到宣子方卖力取悦的神色,心头暖意顿生,手掌轻轻抚摸着宣子方的一头柔顺的乌发,在慢慢摩挲着那张比从前更为精致俊秀的脸庞,喉结上下动了动:“再深一点,就一点……”
宣子方从善如流,也不知是被苏纪隐忍压抑的沙哑嗓音所蛊惑,还是渐渐沉溺在这种温柔中,身后已被苏纪开拓得柔软非常,入口处一张一合,似是在期待什么。
待苏纪那根硬挺硬得不行了,宣子方微喘着气把那东西吐出,跨坐在苏纪身上,将苏纪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宣子方撑着苏纪的肩膀,腰杆上下摆动,他的动作还很生涩,以往都是苏纪引导,或干脆苏纪自己动,基本用不着他。但就是这不熟练的动作里,却透着股青涩诱人的意味,少年的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十分红润,令人不由心生怜爱之意。
“师叔……”宣子方好不容易熬到苏纪泄了一次身,腿都快软了,全身都是细密的汗,好在还有苏纪扶着他的腰,但他累得够呛,只能求助般地看了眼苏纪。
“嗯,做的不错,接下来就交给我吧。”苏纪轻轻地吻了下宣子方湿湿的额头,一个翻身将他压倒,把自己送入宣子方身体的最深处……
云随风动,身随云动,飞剑就如同一条随波逐浪的小船般,载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流向未知之所。
等到宣子方只能瘫在飞剑上哼哼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个时辰了。
苏纪替他换好衣服,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替宣子方梳理那头柔软的长发:“你不是有锻体之法吗,怎么体质还这么弱?”
“锻……锻体遇上了你有用么!有用么!”宣子方翻了个白眼,显然是被苏纪折腾得快不行了,脑子昏昏沉沉,也不怕说出来的话会得罪苏纪了。
苏纪自然不会和他计较,轻笑一声,道:“听说你会弹琴?”
宣子方怔了怔,想摇头又不知道该不该摇,只好道:“会一点吧,松华派以前出了一位挺传奇的金丹宗师,所用法宝就是一张琴。他曾言,即使他得道之后,也会把这琴留给后人,所以松华派里以音入道的人也不少。”
“以音入道?”苏纪眸中露出好奇的神色:“挺有趣的。”
“不过我爹娘说,那法宝落在掌门手中,没个千八百年是不会传给下一个人了,学来也是无用,所以我学得粗浅,这些年也忘得差不多了。”宣子方叹了口气。
苏纪看着宣子方充满疲惫慵懒的眼眸,缓缓道:“我这里有一张琴,拿着也没什么用,正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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