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苏纪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捏着他的光滑的下巴,嗓音微哑。
“要不你试试看……我都快走火入魔了……”尾音还带了点哭音,宣子方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纪。岂料,苏师叔只是目光如炬,却半点不为所动,目光在宣子方身上逡巡一番,人仍然笔直地站在床前,直到宣子方拉了拉他的袖子,苏纪才缓缓开口。
“想让我帮你?可是我已经有豆腐了。”苏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吃得太多,吃不下了。”
宣子方一口血差点喷了出来,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师叔说什么功课就是在为难他!敢情苏纪小心眼到这个地步,连文字游戏的亏都不肯吃!
“那……师叔要我怎么做?”宣子方盯着苏纪那张冷峻的脸下露出的一截脖颈,在那喉结上停留许久,越看身体就越难掌控,不禁咽了咽口水。
苏纪神情轻松道:“你想让我如何帮你,这要取决于你的诚意。”
宣子方咬着牙,把手伸到苏纪面前,一扯,将对方的道袍扯开,动作粗鲁地把外袍扯下,然后拽着苏纪的手臂一拉,把人推到了床上,自己翻身骑在苏纪腰间。大腿抵着苏纪的腰,皮肤相触,让宣子方又红了红脸,恼怒的情绪盖过了羞耻,他手指僵硬地拽了拽苏纪的腰带,好半天才解开。随后看到了苏纪腿间的狰狞之物,再看苏纪好整以暇地眯着眼睛的模样,真想咔嚓一刀下去!可他还是把手握上了那昂扬,迷蒙地看着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粗,而他的手也似捧了块烧红的铁般。
“师叔……”宣子方轻喃,像是受到了蛊惑般,撅着臀,压低了腰,伸出小舌头,在那怒张的头上舔了舔。
咸,涩,味道并不好。
而宣子方却只是略想了想,便张口吞了那个头,苏纪身上的味道充斥在鼻端,那蛊惑仿佛又深了几分,他又深吞了一些。
苏纪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看向宣子方的目光中充满了危险。
宣子方并不自知,只是想到因为一个小小的玩笑,让苏纪这么罚他,实在有些郁闷。可感受着那东西在自己口中又涨几分,脸皮再厚也开始阵阵发烫,宣子方裹着两个鼓囊囊的小球揉了揉,呼吸愈显急促。
又不是第一次了,可当那双手指修长的手掌覆上自己的身体时,宣子方还是忍不住兴奋地颤栗起来,将苏纪一点一点地纳入自己,虽一开始有些胀痛,不过仍觉得心口那空缺被填的满满的。宣子方被《明妃卷》折腾得不行,连润滑都等不及,只靠自己身后分泌的那点滑液,硬是把苏纪吞了一小半。
这么一来,两人身子都有些僵了,宣子方是因为两年未曾使用后庭,生涩不已。而苏纪则是卡在半途,不上不下,憋着难受。
宣子方无辜地看了眼苏纪,苏纪会意,只无奈叹道:“还是我来吧。”
言毕,翻身压住了宣子方。
苏纪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宣子方耳边小声说了句,登时便见宣子方的脸更加红了,眉毛拧在一起,内壁骤然一收缩。苏纪凝视着他,宣子方却咬了下唇,大胆地在苏纪背上挠了一下:“师叔……你无耻也就罢了,还要让我也同流合污……”
苏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
宣子方立刻蔫了:“污就污了,谁让我欠了你呢……”
苏纪嘴角一勾,抱着宣子方从床上下来,身体仍然相连。他把宣子方抱至墙边,让他后背抵着墙,在宣子方的惊呼之下,撞击一阵比一阵用力,顶得宣子方几乎两眼发黑。他从未见过这般动作孟浪的苏纪,而且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攀扶的东西,他只能紧紧抱着苏纪的脖颈,苏纪混乱的吐息喷在他的颈边,犹如上好的催情之物,令宣子方似喝了酒酿般渐渐沉醉。
那硬挺直捣了好几十下才稍微缓了一些,可苏纪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地上、桌上、床上全被他折腾得不堪入目。
云情雨意,直到天蒙蒙亮苏纪才鸣金收兵。这可苦了宣子方,整个过程中不断在宣子方耳边提醒着双修功法上的口诀字句,表情是正直的,动作是流氓的。别人双修都是为了增进修为,这人双修却是单纯地喜欢双修而已……
宣子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卧房里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妥当。宣子方实在是太累,睡得太沉,没留意这些痕迹到底是苏纪让人进来收拾的,还是他自己收拾的。
床边一套新的道袍,干净整齐地叠着。宣子方抖开那件道袍,却是按照他的身材做的,苏纪比他高一些,衣服也宽一点,不像这件,穿在身上没有多余的空隙。宣子方撇了撇嘴,敲了敲还有些发沉的脑子,盘膝坐在床上,检查了下自己识海和身体上的伤。
不到一刻钟,宣子方就有些惊讶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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