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春节。
对于中国人而言,春节绝对是一年中最大的节日,而新兵12月份入伍,三个月的军训期基本都能赶上春节。
距离春节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杨翌把人给召集了起来,询问他们有什么拿手的绝活乐器,摆明了说别藏着掖着,有,就亮出来,这些特长对他们在部队里的未来发展有好处。
结果一个排还真有一大群喜欢表现的小伙子。
外面不也都说了吗?90后的孩子是善于表现自己的一代,他们毫不吝啬将自己的优点展露出来,正是当前最富有青春气息的一个年代。
排里有人会弹钢琴,会弹吉他,会吹笛子,甚至还有会拉二胡的,不过最多的还是会跳舞的人,街舞,基本上谁都能来上两手。
杨翌选不过来,就让他们挨个表演,不过吉他、笛子之类的还好,钢琴没法了,还有那么几个蹦着高说自己跳舞好的在战友们在叫好声中舞出了一系列帅气而高难度的动作。
杨翌看得一个劲的笑,真心觉得这些小子们活力十足,肆意张扬的帅气,不过要选谁却真是个难题。
一回了头,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岳梓桐就单独找上了杨翌,附耳说了一番,杨翌眼睛一亮,还真点头了。
既然这主意是岳梓桐说的,自然由岳梓桐安排策划,所以直接就找上了方恒和侯珏参与。
方恒这货肯定点头,好玩的东西他就从来不会错过。
侯珏当然也没什么异议,就这么同意了。
过了两天,杨翌在训练结束前宣布了春节上新兵三排的节目,军营时装秀。
当然了,为了切合到军队的情况,要求大家必须提供四个人出来穿军装走正步,然后又为了让春节过的热闹,让新兵蛋子们集思广益怎么搞怪怎么猎奇就怎么来,至于音乐和个别特殊服装由杨翌负责,岳梓桐协助策划组织。
计划一说出来,排里的人就拍掌叫好。
杨翌竖起指头在唇边‘嘘’了一声,神秘地的说,“军事机密,谁要是敢漏了信,查出来了抽死他丫的!”
方恒正有点兴奋的时候,当即就问了句,“那我的事呢?查出来是谁了吗??”其实说着话的时候方恒真没多想,就是一种习惯性,呛声的惯性,觉得杨翌还提查呢?自己的事到现在都没查出来,谁信他这威胁啊?
结果这话一说出来,场面顿冷,杨翌脸上的笑也僵了。
方恒不自然的醒了下嗓子,亡羊补牢,“大伙得互相监督,责任感为上。”
杨翌睨了他一眼,脸上笑容一扬,“行,就这样,解散!”
“哟~”
不过,虽然说是为了春节做准备,但是训练依旧要抓,而且抓的更严。
前两个月的队列训练练得是个人,现在开始练团队。一个正步踢出去,得拿绳子比高低,脚尖必须得在一条线上。
杨翌找来士官当临时副排,两个人一天的工作就是喊几个口号然后拉绳子,整个队伍往前移的时候必须整齐划一,有时候方恒他们单脚一站就得站上五六分钟,一旦被抓住歪歪扭扭的就是一顿臭骂,骂得他们连瞪人都不敢。
确实,在这里的第三个月新兵们的变化很大,有时候一些人想起当初和杨翌对着干还闹到连长办公室就唏嘘不已,现在再给他们两个胆子都没人敢。
被训怕了。
平日里杨翌人不错,生活上关心,情感上关怀,但是一旦上了训练,那是亲儿子都不认的狠,绝对不允许说一个不字。
可以说,服从这两个字完全是靠着暴力给砸进了脑袋里,直接收拾到他们怕。
新兵连的训练很简单,就是学纪律,练体能。
为什么要练军姿?
军姿上战场没用,但是每个新兵都逃不过这一关?
因为军姿就是纪律,比起军人的形象,更是一种教导的手段。
幸好新兵入伍是在冬天,幸好重庆这地方还不算太冷。
但是就这样,所有的人脚上和手掌都磨出过水泡,把水泡里面的水挤出来,好了,成了茧子,一层层的往上面加,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方恒突然觉得自己似乎man了不少。身上的一点点肥肉彻底消失无踪,往上铺翻的时候根本不用踩梯子,直接手一用力就帅气的甩了上去。
其实吧……方恒捏合着手掌,看着手肘鼓出的肌肉纹理,满意不已,真心觉得军队这地方虽然是苦了点儿,但是确实是把他给练出来了不少,至少他很喜欢自己现在的变化。
第二天大家都有些兴奋。因为昨天临解散前杨翌说了,明天早上开始进行实弹射击训练。
就在他们练卧射动作练了一周后,拿枪拿了一个月后,所有人望眼欲穿恨不得变成子弹塞进枪管里的时候,杨翌大人总算是开了金口……
这个军营的靶场位于五公里外的一个山坳里,地面是沙土,还长着草,不过因为冬天的原因,草的色泽变成了黄绿色,再衬上周围大山稀稀拉拉的绿色,有着几分荒芜的感觉。
靶场并不是很大,差不多也就和他们训练的操场一般大小,有十个绿色的标靶在远处挂着,后面紧贴着一个小山丘,想必是怕出现射远了误伤的意外出现。
杨翌带了五个老兵过来协助他,一路空手,喊着口号的跑到靶场待命。
到了地方后,杨翌站在队伍前面又说了一遍射击要领,却迟迟不下训练开始的指令,最后说无可说,干脆就让他们继续在这里站着,时不时往远处的路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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