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方恒失笑,咒骂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上午指导员带着他们这群新兵去参观了一圈江津周围的革.命遗迹和烈士碑,下午休息半天,晚上去团里看表演,一天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
等到方恒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才想起,年假就明天最后一天了,再之后就要进行新兵考核。方恒暗地扒拉了一下时间,就剩10来天,考核那天应该是在春节里。
原来……一晃眼,他的军旅生活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起来后,方恒端着盆子去洗漱,正好见到杨翌在刷牙,想了想,蹭了过去。
“排长。”方恒喊了一声。
杨翌扭头看他,一嘴的牙膏泡子,挑眉。
“上午有事不?我有点儿事和你说。”
杨翌点头,把嘴里的泡沫吐出来,带着水汽问道,“什么事?”
方恒看了一圈水池子周围的人,摇头,“等下和你说。”
“怎么?那么神秘,要给我红包?”
“给你,你敢不敢要?”
“你敢给我就敢要。”
“你敢收我就敢告到纪检!”
“恶毒,算你厉害!”杨翌草草涮了下口,拿水泼了两下脸,用毛巾一擦,就撤了,临走前说道“我早上有事情出去,你别太磨叽了。”
吃过早饭,方恒在半路上就直接找上了杨翌,把下连的事情给问了。
杨翌有些失望的看着他,“就这事儿?”
“?”
“没什么。”杨翌长出一口气,“你也真够拖拉的了,现在才想着问,还搞这么神秘,我还以为你要请我喝酒呢。”
方恒眨巴着眼,装模作样的天真,“……您这是公然讨要贿赂?”
杨翌失笑,抬手在方恒的脑袋上按了按,扭了个方向,冲着大门口说道,“你能不能绕开这个话题?行了,我要去小食堂一趟,边走边说。”
营里的小食堂在大门口,由军人家属承包,主要是给来探亲的家属有个吃饭的地儿,平日里也会接一些像杨翌这种情况的包席,味道当然说不上多好吃,但是贵在是小炒,而且价格肯定也实惠,分量足。
方恒一直没机会去那个小食堂,新兵连在纪律方面抓的很严,而是摆明了练他们的吃苦耐劳,所以是绝对不允许去小食堂吃饭。
路上方恒问他去小食堂干吗?
杨翌笑了笑,“有点儿事,行了,先不提这个,你刚刚是问我下连队是什么标准对吧?”
“嗯。”方恒连忙点头,眼巴巴的看着他,早前问了话一直没得到回答,还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
杨翌看着这小子的可爱样儿,管不住手的又按了按他的头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总想在方恒的头顶上摸摸。
方恒抬手去扒,杨翌顺着力气就收回了手,笑了,“当初你们一来我不就说过?一部分是新兵连期间的表现,一部分是最后的考核成绩,你现在才想这个事,是不是晚了点儿?”
方恒眨了眨眼,“说过了?”
杨翌指了指他,一脸不满,“冲这点儿就看的出来你平时训练脑袋里都在想什么,现在知道急了?”
“……”方恒低头走路没再说话。
杨翌倒是想逗逗他,但是一来有些话不好说那么清楚,二来既然不能说清楚也就不好再去戳这小子痛处,干脆也闭了嘴。
俩人一前一后到了小食堂,杨翌一进门就熟门熟路的喊了声,“张哥!”
“羊子!”从吧台后面站起一个30多岁的男人,头发剪的很短很精神,笑眯眯的问,“吃饭?这可早了点儿。”这么说着,张哥拿着菜单从吧台后面绕了出来,方恒留意到他的腿是瘸的,左脚的膝盖似乎不能弯转,走路一摇一摆。
杨翌接过菜单后,自觉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中午和晚上,都是一桌,差不多四个人吧,不超过六个,菜品呢……”杨翌在菜单上看了一圈,“糖醋里脊,麻辣鱼肯定得上,其余的你看着张罗,差不多100来块钱这样吧,要包间。”
张哥点头,低头在本子上写了起来,边写边问,“怎么?又有领导要吃饭?”
杨翌笑了笑没说话,从包里掏出了500块钱放在桌子上,“老规矩,多退少补。”
“500?”张哥数了一下钱,“这可多了啊。”
“不还有酒吗?到时候剩不了多少。”
“行,记下了,不过先说好,那边要是硬要付钱,我肯定得收,你别事后跑过来和我闹。”
杨翌抿嘴笑,却没接话头,转口问了问嫂子和侄子的情况,就带着方恒离开了。
方恒就是个陪客,进了小食堂后是一句话都没说,一出门就忍不住开口道,“是最终考核的成绩重要还是平时表现重要?”
杨翌心里正在算账,闻言愣了一下,才叹了口气开口道,“你现在别想那么多,考核的时候好好表现就行,心理包袱太重,说不定会导致考核失常,你成绩最近不是提起来了吗?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做什么?”等了一会儿,杨翌见方恒若有所思的一直没说话,总觉得有些不习惯一副深沉的方恒,只能开口继续说道,“行了,这不像你,砸我的时候不挺硬气的吗?这点儿压力就扛不住了?”
方恒抬头看他,“当时好像出血了吧?”
“啧啧。”杨翌睨他,“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我那不是出血,我那是内伤,颅内出血,合计着等上个十年八年去动个开颅手术拿血块,到时候找你报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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