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 29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身上的红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本来以为这下再也不用抹那个恶心绿色药膏,但是医生却说什么也不答应,一个劲儿的跟我强调脱敏期还没过擅自停药很容易复发。
这又不是痔疮怎么会说复发就复发?
于是医生说了一大堆医学术语,直接把我秒杀。我头晕眼花的摆摆手:药膏我会继续抹的,那能不能不住院回家抹?
医生答曰:no,这个真木有。
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哀叹一声,拿起被子蒙住头。我就知道医院这种地方最不靠谱,说是救死扶伤其实压根是来坑钱的吧?我一个打工仔,一个月那么一丁点工资,不仅要供房还要生活,现在剩下的钱全都给了医院,我拿什么吃饭?
你知道住一个单人病房一天要花多少钱吗?你知道每天挂吊瓶单输液费就多少钱吗?尼玛每天中午的盒饭钱是多少你知道吗?
医生,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坑钱呢!不,你这不是坑钱是坑爹,和苏启明组团坑爹。
没错,各位看客你们真的没有看错,苏启明这家伙绝对和医院是一伙的,我说要出院他不同意,我说转普通病房他说容易感染,我说不让他给我抹药膏他就装听不见。
作为一个有手有脚的男人,洁身自好(?)的纯gay,每天都要被苏启明tuō_guāng了往身上抹药膏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我只是食物中毒导致全身过敏,不是性|功能障碍,每天被一个长相不错甚合我口味的男人动手动脚(?)难免会其反应,可是苏启明他是直男啊,当着他的面bq会尴尬的想死啊……
这不,今天又是这样。
苏启明拿着药盒,走到我床边,“把衣服脱了躺下,我给你擦药。”
我一听脸色霎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那啥,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抹药了吧。”
“开什么玩笑,昨天是谁给我说后腰痒痒的睡不着觉。赶紧躺下脱衣服,别这么多废话,抹完药还得吃饭呢。”
“那你先吃,别管我,我自己能抹。”
他哼笑一声,脸上挂着坏笑,“哟,难不成你身后长眼了,就你屁股上那块红肿自己能摸到才有鬼。”
这一句话彻底让我恼羞成怒:“苏启明你大爷的,你就不能不说出来吗?!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看人家不穿衣服,我可告诉你视奸也是犯法的。”
他不怒反笑,慢悠悠的坐到床边,拍了我脑袋一下,“你每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啊,你有的我也有,我至于看你的去吗,要不是因为那天的那个鳗鱼……呃不是,我是说要不是因为看你挺可怜的,我才不多管闲事。”
我垂下头撇撇嘴,心想:我当然知道你有的我也有,可是我和你又不一样……要是搁一个波霸美女每天在你敏感地带“撩拨”你早就缴械投降了,我能忍到今天已经不错了。
“苏启明,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帮我这么多,都快一个星期了,你每天往医院跑,比上班都准时,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惦记我那套房子?”
他合上手中的药盒,低着头一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虽然这是预想到的结局,可是真的亲口说出来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原来他对我的好是有目的性的,有得必有失,还真难为他为了住进我那间房子费这么多功夫。
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无所谓的摇摇头,压下心中的不快,随手把病号服脱了放在一边,裸|着大半个身子大喇喇的趴在床上说:“好吧,念在你尽心伺候的份儿上小爷今天就和你签合同,等我出院了你就搬过来吧。不过在这之前你可得把我伺候舒心了,否则别怪我又变卦。”
他拿着药盒的手顿了顿,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好半天才明白我的话,刚想解释却发现人已经回过头不看他了。
他的眼睛暗了暗,嘴角勾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既然误会了就继续误会下去吧,我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害得他食物中毒,心里有愧才这么做的吧。不管是为了房子还是为了求个心理安慰,错的都是自己,解释清楚了又能怎么样?
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沾着略带凉意的膏体,沿着我的后背慢慢涂抹,浓烈的草药味带着丝丝缕缕的凉爽窜入鼻子,我阖上眼睛假寐。苏启明的手长得非常好看,不似一般男人那样粗糙却精干有力,指尖轻微勾起在脊椎的骨槽间滑动,两种不同的皮肤肌理相互触碰,一丝酥麻游遍全身。
脸渐渐地开始发红,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明明是不带任何情|色行为,毫无杂念的肌肤相亲,却愣是在心头勾起一丝渴望。虽然知道有些事情经不起胡思乱想,却忍不住在脑海中意兴阑珊。当他的手滑到我的腰窝时,我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
他的手指一颤,停下了动作,“弄疼你了?”
他低下头来,带着体温的呼吸喷在我的右肩,口气还是那样温和友善,这样我对自己过分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把头紧紧地埋在双臂之间,我摇了摇头,闷闷的说:“没有,你继续吧。”
“可是你的耳朵好红啊,是不是又发烧了。”说着他沾着药膏的手伸了过来搭在我的脖子上,瞬间让我颤了一下,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我……只是不太喜欢这个药的味道,你别管我继续就行。”
他点了点头,拍拍我的肩膀说:“那个,你把内裤脱下把,要不我没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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