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十五了,还没尝过女人?”周少爷好奇的问。
二贝勒慌忙摇头:“咱别谈这些......我想回去了。”大哥和丫鬟私会,让他撞见过两回,他自当没看到,但伦到自己,却还是一片空白。
“真没尝过?”小君颇为诧异。
载劼闷头不语!
“没关系,我带您去!”周少爷嬉皮笑脸的说着,搭住了载劼的肩,他知道哪儿有暗门子,可以带贝勒爷去那儿耍耍。
载劼努力想推开他:“滚......你不嫌热吗?”对方却缠得更紧,坏心眼的摸了两把,这引起了他强烈的抵抗,挥手就打。
少年躲过两记花拳,笑呵呵的并没当真:“干嘛生气,摸摸而已!”索性将载劼推到大树底下,戏谑的捏弄。
“别碰我!”二贝勒面红耳赤的低吼,被人毛手毛脚的用枪d着,扑鼻的汗味侵袭着大脑,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那是年轻男子的味道,他避之不及的东西,好像有什么在内心滋长,火辣辣的啃咬着他的皮肉。
“干嘛害臊,脸都红了!”周少爷原本只是闹着玩儿,但看到他面若桃花,轻喘颤抖的姿态,有点儿按捺不住,竟然扳着载劼的额头亲了下去,攻占这张滚烫的小嘴儿。
头晕目眩的贝勒爷几乎窒息,但是那双手却掏进了自己的裤腰,顺势往下摸,这让他更害怕了,腰身乱扭,想用腿踢,直到整个身子都被箍住,就再也无从逃脱了。
周少爷好像在找什么宝藏似的探索着本不应该让他产生好奇的quti,意外的碰到软绵绵的奇异领域,渗出的milu弄湿了他的手指,随之隐约飘散出一股雌性的气味。
载劼喉咙里发出不情愿的sy,膝盖完全僵住,那只手忽然停了下来。
这时候轮到周少爷傻眼了,他明明摸到laoer了,为什么下面会有男子的禁地,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二贝勒慌忙推开他,紧紧的抓着裤腰,声嘶力竭的吼道:“滚……快滚!”
“您……为什么有女子的?”他不知如何形容那个地方,竟然一时词穷了。
“我生下来就和你们不一样……!”载劼咬着牙说道,慢慢的弯下了腰。从他懂事以来,奶妈就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ci,也告诫他不要太接近男人,后来他长大了,渐渐的了解了奶妈的良苦用心。
“我……送您回去!”少年为了不让自己紧张,拼命咽着口水,他闯祸了,往后该怎么和二贝勒相处,人家可是半个大闺女哦。
“我自己能走,让你滚呢!”贵公子骂着,他现在可谓一塌糊涂,大腿中间shihuhu的。
周少爷只得转过身,刚要迈腿却停住了,把贝勒爷一个人放这儿颇为不妥,不是爷们所为。冲动的奔到载劼跟前,鼓足了勇气说:“等我满十八……您跟我得了!”
“混蛋!”贝勒爷羞愤难当,抡起胳膊就给了周某几记铁拳……
从那次以后,载劼便再没找过周少爷,对方屡次来仿也都断然拒绝,曾经有几次出门偶然遇到,也都装作没看到,全把那次当成年少轻狂的恶作剧好了。
一年后,周少爷离开京城去参军,周家也从北平迁走,他们从此没再见过。
二贝勒爷从如梦如幻的世界中苏醒过来,已经半夜两点多了,他揉了揉面颊,这梦境无法摆脱,这么多年反反复复的,虽然故作轻松,也想当成从未发生过,但那时的感觉却依然铭记在心。
他脱下外套躺在了床上,思索着要去天津适应工作的事儿,该不该答应,他能不能胜任?再有他们这么贸然的同意做雇员必然是有失身份的。可不找差事就会坐吃山空,和其他八旗子弟似的靠变卖祖产过活,做纯粹的败家子儿?他是不能这么干的,更何况自己也没那么家产可败。
礼拜天,小邺子休息,但他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只是惦记着从严四那打听父亲的下落,但他知道可能不会那么顺利,那种在江湖里浮浮沉沉的混混都是无利不欢的,可给钱对方就能说出实情么?刚吃完午饭,他带着这个疑问,换上朴实的蓝色棉袄出了门,直奔金鱼胡同。
冒着严寒,冯邺一路快走来到了目的地,在严四的院门前刚好碰到了懒洋洋的俏金莲,她正叮嘱老妈子去买菜,好伺候这一院子的姑奶奶。
俏金莲看到小邺子盯着自己瞧,就抱着胳膊笑吟吟的问:“呦,以前从没见过这位小爷,上院子里来瞧瞧吧?”她以为来者是主顾,连忙招呼。
小邺子刚想调头离开,可转念又想,既然这严四开了个暗门子,他到不如顺水推舟,看看能不能从这老鸨子嘴里问出点什么。
“行,您领着我吧!”他故作轻松的应道,虽说也听过太监去逛八大胡同的,至多就只是百姓茶余饭后的消遣,令人贻笑大方!
“现在还早,三个姑娘都闲着呢,您慢慢的挑,咱这院里还能给您准备酒菜,包您玩儿得高兴,又花不了几个钱!”她亲热的拉住冯邺的胳膊,将他带进了院子里。
可冯邺却温和的说:“我就和姐姐您一起吧!”换了别人,他恐怕什么有用的话都听不到,只有这个女人和严四最近。
俏金莲自然高兴,她都已经一个来月没主顾了,严四也不爱和自己睡,只把她当老妈子使唤,有时候还挺闷得慌的。今天能碰到这么个鲜货,她还不得好好尝尝?说完就紧搂住了冯邺的腰,殷勤的带他进了北屋的卧室。
俏金莲接客的时候就住在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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