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亦可真是个可怜的娃呀。”记得谁说过不吸烟不喝酒还恋家的男人是绝种好男人,现在居然让他碰到了。
怪不得从没有见过他抽过烟,岳明他都碰见几次,还以为是在他面前装矜持,原来是天性如此。
“吃饭了,别喝太多,下午包饺子,这么些人少了可不够吃,所以都要包。”李亦仪看着连小三都拿着酒杯不放手,真是的这玩意还没有豆浆好喝呢。
吃过饭众人收拾好桌子扫好地,李亦仪就让郑叔把案板从厨房里搬出来,外面有太阳,屋里阴冷呀。
“郑婶把洗好的肉给我,你和莲姐把芹菜、韭菜和茴香洗洗晾干水。”从郑婶手里接过猪肉放在案板上开切。
“大少还会剁饺子馅吗?”在院子里坐着聊天的众人问,几个小的在旁边花园里玩听这话也跑过来看。
“会,大少弄的饺馅最有味,我到现在都没有学会。”择菜的郑婶听了问话乐呵的说。
“你郑婶的饭菜还是跟大少学的,她以前做的就是猪食。”郑叔证实老伴的话。
“猪食你不也吃了半辈子,以前你别吃呀。”她咋做给他吃的呢,明天就让他重温猪食。
“那不是不知道饭还可以像大少做的那样吗,吃的我以为饭都是那个样的。”还在继续揭老伴短的郑叔还不知道他媳妇心里想法呢。
众人听着老俩口你不让她她不让你的话都笑了,一帮大男人边侃大山边看李亦仪调饺馅。
江耀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那人,眼神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柔和。这么个男人现在是他的,哦不,现在只能说这个男孩是他的。
做事时杀伐果断,说笑时温和亲切,现在做饭时又温暖如春,他怎能碰到这么一个人,真敢想他在港城的一念之差啊。
这时候还没有春晚这一说,而大年夜是团聚的时刻,几人给各自的父母亲戚朋友打完电话才晚上八点,“都没有什么好玩的,那都到书房去吧,刚好把大院里的关系给你们理理。”京城的天很冷,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李亦仪一看天还早刚好给几个弟弟说道说道,以前不在京城没事,现在可不行了。
几个人跟他到了书房那边,李亦仪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江耀和小四坐在软塌上,李军仪和李军思坐在书房原有的椅子上。
李亦仪给他们说了谁和谁关系好,谁和谁家有亲戚,又说谁家的小孩可交父母不行,谁家的父母可以小孩太不像样,又说交朋友要拿捏好度。
之后又说:“你们几个以后都要在这皇城跟下生活,说句难听的一板砖下来砸了十个有九不是军二代就是官二代,以咱家的如今这样,不用对谁低头哈腰。可俗话说‘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开’不可能以后都是这样。十年河东转河西,谁会知道谁以后怎样,你们以后即使见了贩夫走卒都要三分笑,做任何事情都要留一分,我不管你们能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是最起码的交际,人活在世上本就不易,想屹立不倒不付出代价根本不可能。”李亦仪说完看着几个弟弟,“小四听的懂吗?”
“小四听不懂呀。”但是大哥说的话小四会记住的。”
“嗯,小四长大就会懂了,以后跟大哥在外面的时候小四要认真看着,知道吗?”李亦仪看着这个小时候他养大的小孩,“无论你们是不是不懂还是心里不以为然,但是我希望以后你们就这么做。”又对两个堂弟说。
“好。”
“听大哥的。”两兄弟老实的答道,关键是来之前他们的爹娘交代他们听大哥的呀。
“那好,天太冷了,回去睡觉吧。”看两兄弟起身,江耀和小四还有李亦仪他们就回房了。
江耀和小四洗洗好出来就看到他在卧室里翻腾,“你是做什么?”把小孩放到被子里,幸亏卧室有暖气,不然还不冻死人啦。
“在收拾明天拜年的礼物,把给谁的都分好,早些时候我让在国外的朋友寄了一些巧克力,就是你们这段时间吃的那些。一般的就送盒巧克力,反正我年龄还小没有人计较,别的就再加一样,我把这些包好。”他爹娘不在家,他再不来往就断了。
“大院里十几家都去吗?”可够受的。
“是呀,人情来往,不来往不就断了吗,虽然以爷爷现在这样咱们是不用去的,可就是什么都不拿去了他们才会觉得咱们有心呀,谁家没有几个真正用的上的朋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的上,临时抱佛脚就晚了。”他一个大神做这些是真丢份,可谁让他的意识实在是在林女士肚子里醒来的呢。
“小亦,这样活的不累吗?”连这些都要算计着。
“我以前活的很潇洒,挥挥手就可以把菩提灭了,可是谁让我现在是ròu_tǐ凡胎呢,这样就要担着身为李家长孙的责任。”李亦仪实话实说。
“你就胡扯吧,还灭菩提?”这小子每次有点伤感被他一折腾影也没了。
“说真的您还不信了,以后别怪我骗你啊。”李亦仪凉凉的道。
“不怪。”江耀毫无形象的唾弃臭屁的人。
“阿耀,以后服装厂你按时交图纸,把图纸放到那里就回来。听说最近周边的服装厂都在和这个服装厂搅合了要什么人,可能是找你,那里你以后能不去就不去,实在不想去我回头跟周凯说,以后每月让他去跑一趟,反正一月几张图纸咱没必要搀和进去。”衣服还没有火起来就开始挣了。
“好吧,我也不想去了,最近一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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