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唐廷彩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身无分文的,想去个什么地方连打的士的钱都没有。可若是叫宋容平过来接,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比如,宋容平这位“敬业”的经纪人可以事先安排狗仔队在自己将要下车的地方蹲点,然后自己一走出车门,便会被拍个措手不及。
唐廷彩想:要是平时,想拍就拍呗,长得好哪里会怕你们拍照?可是现在不行啊!
唐廷彩的目光下移,死死地盯住自己领子上的一滩乳白的水渍,顿感心塞至极。
他眉头微皱,努力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昨晚虽然中了药饥渴难耐,可并没有喝酒喝迷糊,也没有失去记忆!所以昨晚发生的一场“春/梦”如同限制级电影般在唐廷彩的脑海中过了一边,唐廷彩还记得对方那古铜色的肌肤、硕大的胸肌、线条流畅的公狗腰、大粗长直的某柱状物、以及被汗水打湿后闪闪发光的身体。只惹得此时的唐廷彩春/色无边,两腮通红。倒是搞不清楚,是羞的,还是冻的。
唐廷彩这么想了一通,终于抓到了重点——昨晚自己的衣服可是扔在地上的,应该是靠着浴室门附近。而那个地方离着床还有好一大段的距离。那么问题来了,衣服领子上的那一圈明显是男人喷出来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呢?还那么大的一圈!
难道?唐廷彩一想了某个答案,心里不禁一个哆嗦。难道那个家伙劲道极其猛烈,竟然能够一“枪”打到领子上么?
那昨晚自己还被他给内/喷了无数次,自己竟然没有烂肠子么?
唐廷彩已经被冻得不行了,但是他的脑子里却是在胡思乱想着。于是想着想着,脸色就愈发的红了,比刚才还要鲜艳上几分。
好吧,这个问题的确困扰了唐廷彩一生。即使后来他和上将大人谈恋爱了、结婚了、一起生活了、一起到白首了,他也没能够问出来。因为他怕自己一问,对方便回一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接着便拉着他死命地做某种运动,然后第二天自己就起不了床!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很简单的。原来是上将大人昨晚享用了美餐之后,觉得自己下/面湿漉漉的,睡觉好不舒服。而且他又不想去洗澡,嫌麻烦。于是便操/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旋转着将自己的柱子给擦了个干净。于是,便有了这么诡异的事情发生!
唐廷彩这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而老天似乎也不想他站在墙角冻死。所以在这个时候,熟悉的震动从唐廷彩的口袋中传来。唐廷彩立刻回神,拿起了手机。只见那屏幕上显示着“宋容平”三个大字。唐廷彩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宋哥?”唐廷彩回忆着前身和宋容平说话时候的语气、态度,惟妙惟肖地重现了前身的“文弱”气质。
“小唐啊,你在哪里?”宋容平的语气仍然是温温和和的,但是却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昨晚宴会结束之后我没有找到你,你去哪里了?”
唐廷彩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语气却是柔柔弱弱的,似乎还带着一丝颤抖。“我......我,对不起。我不能说!”最后那一句的音量稍稍大了些,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吼出来的一般。
“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电话那头的宋容平焦急地问道。
“我,我,你不要来接我!先不要!”说完,唐廷彩立刻挂断了电话,然后随即将手机给关机了。
能拖一时就拖一时吧!唐廷彩想着。
“哟?演技不错嘛!”这时候,一个欠扁的声音从唐廷彩的身后传过来。虽然这话说的很有让人扁他一顿的冲动,可是对于此刻正无路可走的唐廷彩来说,却是如同之音那般悦耳。
“你住在哪里?快带我去!”唐廷彩一个转身,将来人的胳膊拉住,一边往酒店里边的回廊走去,嘴里一边嘀嘀咕咕个没停。“还有,帮我弄一套衣服过来,你不能让我就这样出去见人吧?哦,对了!这套衣服是公司的,弄成这个样子应该没关系吧?你不会找我要赔偿吧?”
刚刚才从酒店出来的万鸿成被唐廷彩这么来了一出,脑袋霎时间便当机了。你tm一下子抛出这么多话,让我回答哪个好呢?还有,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万鸿成虽然心里唧唧歪歪着,脚步却是没有丝毫拖沓的。万鸿成极其眼尖,清楚地看到了唐廷彩领口处的那一抹水渍,然后便联想到了昨晚唐廷彩出门时候的异常。万先生脑洞一开,将整个事件都还原了——想必是唐廷彩中了药,然后他飞速地离开了人群。没想到他最后还是一个没忍住,在路边随便捡了个人,便fēng_liú了一晚上。想到了这里,万鸿成心里堵堵的,说不出的难受。你自己惹得fēng_liú债,为何要我来帮你善后?
不过万总虽然心里不舒坦,但还是带着唐廷彩进了自己的房间。万鸿成昨晚休息的地方竟然也是顶层,只不过和万谦国是不同座而已。
而此时在万谦国的房间内,还有一个男人。
“上将,唐先生被阿成带走了。”昨晚的司机小刘汇报着自己刚才看到的事情。“我去迟了一步,没能将唐先生带回来。”
“嗯,我知道了。”万谦国点了点头,视线移到了一边整齐的衣物上。那是他刚才去给唐廷彩准备的保暖衣服,不过看来好像不需要了。
“收拾一下,等会儿回京城。有新任务。”万谦国转身,将烟按灭。
“可是,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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