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惜赐笑了,他的笑声惹恼了景如是,她怒道:“有什么可笑的。 ”
“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子是在兴师问罪吗?”康惜赐止住了笑,但眼神有些怪。
“什么兴师问罪。”景如是皱眉,“你**关我什么事。”
“没错,是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不用这样生气。”康惜赐看着她,眼神蕴含深意。
景如是楞了楞,她是在因为他**的事情而生气吗?怎么可能,她有什么好气的,她又不是他的谁。只是一想起那晚——
见她白玉般的脸颊升起两团可疑的粉色,康惜赐出声询问道:“景如是,你在想什么?”
景如是回过神来,急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掩饰自己的情绪,“没什么。”
“当真?”康惜赐追问道。
“我什么都没想,也没生气,平静得很。”景如是笃定地告诉他道。
“那好,希望你听了这个消息,还会保持平静。”康惜赐唇角扬,笑容看去竟有些坏坏的。
“什么?”景如是忽然心生不妙,警觉地紧绷了身子。
“明日,你要随我一同赶赴边疆,视察军情,安抚军心。”康惜赐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景如是差点将桌子给掀了,她等着他,一下子明白了,“一定是你提议的,对不对?”
“没错。”他回答得干净利落,“为了避免你在京城继续造我的谣,所以我特意向皇提议让新科状元一道前往边疆,以振我大军士气。”
“你好卑鄙。”景如是在压抑心底的怒火,这该死的混球,想死还要拉她垫背,简直没有人性!
“彼此彼此。”康惜赐云淡风轻地接受了这个“赞美”。
再狠狠瞪了他一眼,景如是猛地站了起来,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和他同处一室都觉得窒息。
不得不说,康惜赐这次绝对是耍了心机的,让景如是随同这事只有他与皇帝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景如是也来不及想出脱身之法了。
“少爷,让大夫给你开点药,装病不去。”初一出主意。
“康惜赐是下了决心的,只要我没病死,他抬也会把我抬去。”对康惜赐阴暗的内心,景如是谁都清楚,她静下来想了想,倒觉得此事也并非有百害而无一利,“既然他非要我去,那我去好了。”
“为何?”初一诧异。
“皇帝想借这次机会给康惜赐增加功绩,那我也可以顺带邀功啊。”景如是说道,“况且,他那么重要,皇帝是不会派他去危险的地方的,我跟着他当去边境逛逛好了。”
“少爷你还真是想得开。”初一满脸黑线。
景如是骨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又说道:“他可以算计我,我也能途找机会算计他。”
“少爷你是有什么计划了吗?”初一又问。
“暂时没有,随机应变吧。”景如是摇摇头,她叮嘱道,“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景府交给你打理了。”
“少爷让我陪你一块去吧。”初一不放心。
“不用,京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最相信你,只有交给你打理我才放心。”景如是摇摇头,说道。
“好吧。”初一只好点头,又说道,“让影叔跟着你吧。”
“嗯。”景如是点点头,“我会让影叔带几名心腹跟我一同前往。”
于是,这事这么给定下来了。
翌日,眼睛浮肿,精神欠佳的景如是来到旭冉府外与康惜赐汇合。
“你哭了一晚?”骑在高头大马,英姿勃发的康惜赐看见她这副衰样,毒舌道。
景如是瞪了他一眼,她是一晚没睡,不过是在忙着交接工作,都怪他这个罪魁祸首,说得这么突然害她只能临时将事情交代给初一,不得不熬了一个通宵。
“马。”康惜赐扔下这句话,驱马慢慢向前走了。
一匹枣红色的大马被牵到她的面前来,马鼻喷出的热气差点喷到她的脸,她嫌弃地看着这匹马,再看了看康惜赐骑着的那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抗议道:“我也要骑白马!”
“剩这一匹马了,你要是不愿意骑,可以骑它。”康惜赐打马回身,以马鞭指着行李车队旁的那匹骡子,说道。
“明明还有这么多马。”景如是指着周围那一圈毛色纯黑的马,随便哪一匹都给她的好看得多。
“这是将士们骑的。”康惜赐的话音刚一落下,只听“哐嚓”的一声,刚才还立在地的士兵们,动作整齐划一,一个跳跃翻身,都落到了马背,以行动宣示“主权”。
景如是先是一楞,反应过来时,明白了:他是故意的!他骑白马,士兵们骑黑马,她骑一匹毛色混杂的枣红马。这绝对在恶意丑化她的形象!
“马。”康惜赐再次催促道,“误了出发时辰,你担当不起。”
景如是咬牙一想,算了,她同他不一样,又不是靠外表吃饭,丑点丑点吧。
可是——
“马鞍呢?”景如是质问道。
“你不是会武功吗?”康惜赐面带挑衅。
景如是笑了,“殿下,你对我还真是照顾有加啊,挖空心思来锻炼我。”
“你明白好。”康惜赐挑眉回笑,欣然接受她的“感谢”。
景如是在心骂了他几句,伸出手掌在马背拍了一下,借力跃起,心跳之间,便已稳稳骑在了马。
“出发。”康惜赐见状,沉声下令,驱马走到了队伍前头。
景如是也跟了来,毕竟她是状元郎的身份,走在前面还是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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