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fred的房间里。
杨苹给alfred一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之后,然后淡定地走到了窗前,半靠在窗台上。
“怎么样,这样能讲了吗?”
alfred扶着后背从小木床上坐了起来,哀怨地看了杨苹一眼:“你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嘛?”
杨苹凉凉地笑着:“没学过温柔,也学不会,不满意可以再找女朋友去。”
alfred嘟了一下嘴:“才不了,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你有被虐待狂。”
alfred点点头:“也许吧,反正被你虐我也心甘情愿了。”
杨苹的表情始终如一的淡定,可是那双眼睛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狂欢无疑,在鹅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明亮,还带着跳脱的欢愉。
“言归正传,你到底为什么又偷偷的去案发现场了?”
alfred见搪塞不过去了,只好实话实话:“我去找一样东西。”
“找什么?”
“找一个密码本。”
杨苹一头雾水:“密码本?什么密码本?用来破译什么秘密吗?这个案子有留下什么特殊密码吗?”
alfred摇摇头:“也许跟案子本身没有关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六年前........哦,对不起,我忘记你六年前曾经失忆过。”
杨苹耸耸肩:“我只是失去了一小段的记忆而已。”
alfred点点头,“六年前,省缉毒大队的卓鼎安政委指派了他手下的一名代号为“太阳神”的警官打入了晖哥集团的内部,因为“太阳神”精准的情报,警方破获了一桩价值上亿的毒.品交易,并且成功抓获了晖哥集团的首脑,摧毁了一个非常庞大的跨国贩毒网络。”
杨苹点点头,“听说我也参与了最后的抓捕行动,但是因为发生了爆炸事件,我失去了对这一段往事的记忆。所有关于那次行动的记忆全部消失了,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单单只是失去那一段记忆。事后,我想调查那个案子,想探究一下我失忆的原因,但是这个案子被移交给了省里派来的调查组,所有的卷宗,一切和这个案子有关的资料全部都被封存转移走了,我根本无从查起。只是知道我们刑警大队参与过这个案子的抓捕行动,其他的一无所知。我去问了师父,星野,胡安,但是他们也都说对案子的了解也仅限于最后的协助抓捕,案子的具体情况他们都一无所知,不过我总觉个他们对我有所隐瞒。只是隐瞒了什么,我却无从查起。”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杨苹接着说:“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被人欺骗了吧?这种被真相排斥在外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alfred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伸手抱住了杨苹:“对不起。”
杨苹伸手推开了alfred一些,可是alfred又腻了上去:“安静,现在就这样安静的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杨苹不禁莞尔。
明明是她的事情,怎么伤心难过的却是他呢。
明明心情不好,怎么他这么一抱,所有的低落情绪都跑光光了。
过了一会,alfred抬头对杨苹郑重地说:“你失去的那些记忆中也有一部分是关于我的,所以我觉得帮你找回那段失去的记忆。”
“可能吗?我也找过心理医生,甚至催眠过始终无法唤起那段记忆。”
alfred抓住杨苹的手,捏在他修长的手指尖:“放心,有我在呢,一定会找回来的。”
“这是后话,现在继续你的坦白。”
alfred点点头,继续说:“六年前的案子也牵扯到陈光雄,有消息称陈光雄也是晖哥集团的长老之一,只是后来娶了徐丽之后,逐渐洗白,转战商海,专注在房地产投资上。不过,我怀疑他的房地产公司其实是帮晖哥集团洗黑钱。”
“若是洗黑钱,只要目标明确,调查组不可能查不出来啊。每一笔账的走向,只要肯查,就一定会查出蛛丝马迹的。”
“是这个意思的。所以江湖上有一个传言,传言称陈光雄手里有一本账册,账册中记载了这么多年晖哥通过雄光集团贿赂给各层次官员的账目,听说涉及面极广,上至中央,下至地方。所以调查组入主雄光集团调查的时候才会处处维护,处处偏袒,调查了几个月只查出了一些偷税漏税的芝麻绿豆的小事来,最后罚了一些款就不了了之了。”
杨苹抓住alfred的肩膀,颇为激动地问:“你的意思是陈光雄真的有这本账册。”
alfred点点头:“应该是有的,我在陈光雄卧室墙壁上的画板背面找到了账册,但是账册是用特殊密码编写的,要破解需要密码,所以今晚我去陈光雄的办公室找密码本。”
“找到了吗?”
alfred摇摇头,“有人抢先了一步。”
“是谁?”
“不知道。”
“那本账册在你那里?”
alfred点点头,“我收起来了,只是光有账册没有密码本,那账册形同废纸。同样的,光有密码本,没有账册,那密码本也形同废纸。所以,一定会有人要忍不住出手的。”
杨苹抓住alfred的手不由的紧了紧:“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目前除了你没有人知道账册在我手里。不过纸始终是包不住火,毕竟能拿到密码本的那个人,他也应该能猜得到账册在我手里,特别是在今晚我去过陈光雄的办公室之后。想瞒恐怕也瞒不住的,只能是希望尽快的把密码本找到,破译了账册其中的秘密,将秘密公之于众我们大家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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