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医生被请来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懵,一脸的惊慌失措,显然是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境遇,嘴里还一直喊着“我要找律师,我要给我老婆打电话”之类的话,想来是已经被场面给震慑住了,另外做贼的总归是心虚的。
杨苹瞥了一眼胡安,“你审我审?”
胡安四下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还是我来吧,你去看看你家alfred,我总觉得最近几天他总是魂不守舍的,这会也不知道晃荡到哪里去了。”
杨苹这才注意到,刚刚会议结束的时候,alfred一个人走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在她的眼前出现过了。
他去哪了?上洗手间也不至于去这么久啊。
这要是在平时,alfred一定是死黏着杨苹的,就像头皮膏药一样,可是最近,他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刚刚开会的时候,他也是走神的。
问他,他也总是笑着说在想案情,可是当她继续追问,想什么案情的时候,他便总是一副便秘的表情说,有些东西没想通,一时半会还说不上来。
陈光雄的案子已经锁定了凶手了,而且**不离十的事情,这时能让alfred想不通的恐怕就只有陈光雄遗留下来的账本和密码的事情了。
这事情,杨苹也不方便在局里和alfred讨论,所以每次alfred搪塞的时候,她也就不问了,反正这事也是急不得的,总归得先把杀陈光雄的凶手给抓到了,才能继续往下走。也许抓到了凶手了,密码本的秘密也就揭开了。
点点头,杨苹转身上了三楼。
alfred并不在犯罪心理研究室。
她刚刚一直在大办公室,大办公室的窗正对着大门,她并没有看到alfred出去。他还在这栋楼里,会去哪里呢?
杨苹想了想,上了楼顶。
顶楼楼梯间的铁门平时是关着的,这会却打开了。杨苹一脚踏进铁门的一端,就看到alfred侧对着她,迎着风,站在阳台的一隅。
他的身形是那么的清瘦,楼顶的风很大,灌进他的衣领中,吹蓬了他的衬衣,就像一只随时都会飞走的气球。他的表情很冷肃,细长的眼睛微眯,透出睿敏果决的眸光,就像似地平线上刚刚射出的一缕光芒,挡不住的光芒。
杨苹突然顿住了脚步,直直地站在入口的位置,静静地看着alfred的侧影。莫名的,杨苹突然感觉有些心惊。
许是感觉到背后投来的目光,alfred突然转头。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alfred冷肃的脸一下子就软化,悠悠一笑,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怎么也上来了?”
“你怎么上来呢?”
“没什么,最近脑子乱,所以上来吹吹风。”
“捋清晰了吗?”
alfred点点头,“虽然还有一些事情想不透,不过大抵上应该是可以应付了。”
杨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是在想账本的事吗?”
alfred怔了一下,点点头。
“你打算怎么做?”
alfred沉吟了一下,没有即刻回答杨苹。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也没有隔墙有耳之说,你大可以放心,还是你连我也不放心?”
“想什么了。”alfred笑着伸手揉了揉杨苹的头发,将她搓成了鸟窝,“我要是连你都不信任的话,我还能信任谁。”
“可是,你最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你也从来不正面回答我。我总觉得你是刻意在隐瞒我。”
alfred伸出双手将杨苹揽入怀里,安抚地说道:“我只是还没有想好,所以不知道怎么说。我记得答应过你不会隐瞒你什么,但是有些东西在我的脑子里就像闪电一样,一闪而过,我还没有抓住它,又怎么跟你形容这道闪电的样子呢?”
杨苹没有挣扎,只是轻声提醒道:“这是刑警队。”
“这是天台,没有顺风耳,当然也没有千里眼。这里只有你和我。”
“那也不行。”杨苹开始挣扎。
“真是的,知道了。别动,就让我再抱一下下。”
杨苹停止了挣扎,让alfred静静地抱着自己,不过在杨苹的心里刑警队始终是一处庄严神圣的地方,哪怕是在它的天台。沉吟了一下,杨苹的脸颊开始发烫了,催促道:“好了,已经不止一下下了。”
alfred放开了杨苹,同时忍不住调侃道:“怎么脸红了?很热吗?这里的风很大,多吹一会就不热了。”
“闭嘴。”杨苹瞪了alfred一眼。
“好了,知道了。走吧,下楼去看看钟医生的审讯如何了,是否能将凶手给揪出来。”说完,alfred直接掉头往楼下走。
杨苹看着alfred的后背,不禁蹙眉。
他是怕我再问些什么,所以先发制人,故意用调侃来堵住我的问题吗?
这么想来,他一直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她其实也可以直接质问的,可是有用吗?他若是不想说,你就是拿把刀到劈开他的脑子,你也看不懂他那颗聪明的脑子里到底疾飞而过的到底是什么。
alfred抬眸看了一眼已经落后七八节楼梯的杨苹:“怎么慢吞吞的,跟蜗牛一样。”
…………..
审讯室隔壁的观察室,alfred和杨苹一起走了进去。
杨苹问老周:“现在什么情况?”
老周回答:“这钟浩然怂着呢,胡队把陈光雄的死因一说,他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那脸色就跟脱水的茄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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