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了尘用鼻子出着气“只要跟公主沾上边的,你都说好!那成语怎么说来着,色,色。。。”
“色令智昏。”
“对!就是色令智昏!!”气鼓鼓的一张脸对着了空“要不是看的你有伤在身,我真是都要打你几下解气不可!”
了空低着个头,什么话都不说,乖乖地听着。这是了空经常用的一招,她什么都不做,这样训话的人就很为难了,相当于一拳头打进里,什么作用都不起。
了尘说半天,也不见她吭一声,索性坐到凳子上,嫌弃的看着了空“你看你,又是这样一副表情,那你说你还要我怎么骂你啊?”
“师兄想怎么骂都行,了空都听着,都是了空的错。”
了尘两手交叠在一起,皱着眉头“算了算了,你看看你每次都是这样一副窝囊相,跟你说那么多也是对牛弹琴!”随后又拍了拍手道:“师傅他老人家说了不怪你,你好了之后,想做什么就去吧,你只是这龙山寺的过客。”
了空被了尘数落的时候什么反应都没有,可听完师傅留的这些话,却突地红了眼眶。
“是我对不起他老人家,对不起这龙山寺。”
了尘叹了口气,稳了稳声音“什么对不对得起的,这话说的就生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过的生活,你遇到了便是你的命,往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良久之后,了空便想从床上起身下地。
“你又作什么?”了尘拦着她“你这伤,现在还不能下地。”
“师兄,我,我想去找景阳。”了空涨红了一张脸,吞吞吐吐的说着。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以后肯定得是个老婆奴!”说完了尘起身向门外走去。
“师兄!”
“好生躺着,我去把你的那个心肝宝贝叫来!”
这句话了尘是没好气的说着,不过这听在了空的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心肝宝贝?呵呵,瞧吧,这不又开始傻乐呵了!
了尘轻轻地叩着门,“吱呀”一声,秋宝便从门里探出了头。
“秋,秋,秋施主,那个,那个。”一见着秋宝,了尘的舌头就跟打着结似得,一句好话都说不利索,可想而知这阴影多大。
“是谁?是了空吗?”屋内传出柔弱的一声,虽然有气无力,但也足够体现了屋里人的心焦。
秋宝看着了尘,答的确是景阳“是了尘师傅。”随后屋内就响起了脚步声。
景阳快步走到门口把目光头投向了尘,面色苍白的问道:“是不是了空出了什么事?”
了尘双手合十,重重的点着头“师弟受了伤,刚醒来,就喊着要见公主。”
“受伤了?那伤得重不重?”
了尘没正面回答景阳的问话,只是说着:“公主还是先跟我过去再说吧。”
景阳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不过随后她便安慰自己,只要人在就好,伤什么的往后可以慢慢医治,总会好的,只要她在就行!
“了尘师傅等我一下。”
景阳迅速的回到屋子里,拿起胭脂在脸上摸了摸,又沾了点清水捋了捋头发,偏头看向秋宝“我这样行吗?”
女卫悦己者容,秋宝就算读书再少这句话她也是明白的,这了空已经走到公主的心坎里了。
“公主,你这是要把那了空给迷晕了。”
景阳面上一红,笑而不语,只要那人喜欢就行,要是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又要担心了。
三人并排走着,快要到了空的厢房时,了尘一个快步挡在了前面。
“你这和尚,你。。。”秋宝刚要发作,就被景阳拦了下来。
“了尘师傅,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其实这一路上了尘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景阳观察他老半天了,就等着他开口呢。
了尘有些发怵的瞧了瞧秋宝,那眼神再明显不过:是你家公主让我说的,不关我的事啊!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了尘用指尖蹭了蹭鼻子“了空她为了能够还俗,硬生生的接了师傅的四掌,虽说没有伤及五脏经脉,可那阵仗也是够吓人的了,我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可就是心眼死,认定什么道理,撞到南墙都不回头。”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也还了俗,了尘没指望师弟将来能有什么大出息,只希望公主以后能好好待她,若是有朝一日她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了公主,还望公主能看在她今日为了还俗受罚的份上,不要动怒。”
了尘说的是情真意切,字字句句都包含着他对了空的手足之情,自己是公主,了空是和尚,他们不放心也是对的。
“了尘师傅既是了空的兄长,也是景阳的兄长,请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了空好的。”景阳很少做出承诺,可一旦承诺便是一生誓言。
了尘自顾自地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贫僧也就放心了,以后了空就全靠公主了。”
景阳前脚一进去,后脚秋宝就把门从外面关了起来,斜睨着了尘“你进去干什么啊,人家小两口腻歪一会儿,咱们就别碍眼了,就跟这候着吧。”
了尘挠了挠到脑袋,心里说道:小两口了不起啊!我还是她师兄呢,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咱不计较!
秋宝歪头看着发呆的了尘,那胳膊肘子顶了顶他“干嘛呢?又在心里骂我呢吧。”
了尘把眼睛瞪得老大,可劲儿的摇头“没,没有,秋施主真是说笑了。”
秋宝倒是无所谓的转了转脖子“没事,你骂吧,反正我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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