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到时候我叫你。”秦嘉欣的神情很坦然。她准备上楼时发现小狗不见了,便折回身冲着楼外大声唤道,“三,小三。”
小狗听到主人的呼唤从外面跑了进来。卓言笑了,“你能不能给你的狗狗起个别的名字。小三小三的满小区叫,还以为你在找第三者呢。”
秦嘉欣也哈哈笑了,“那你说起什么名字?小二?对,现在二货当道就叫它小二吧。小二,二货。”她冲着小狗叫了几声。小狗圆溜溜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主人。
哈哈哈,卓言更乐了,“得了,它只知道自己是三,别二了。”
两个女人说笑着各自回了自己家。
卓言觉得秦嘉欣并不讨人嫌。据秦妈妈讲她每天宅在家里,以炒股为生。卓言以为炒股更像是在赌博,只有那些退了休的老头儿老太太没事干,把钱放进股市里赚个菜钱。
秦嘉欣年纪轻轻地为什么不去找份正经工作?整天呆在家里,也很少见有什么人来找她,3年里更没有见过她身边有一个或男或女的朋友。
当然,卓言从没有问过秦嘉欣的个人问题,更不清楚她的性取向。只是从闲聊中知道,秦嘉欣知道自己与杨思扬的关系,而且对她们的关系也没有大惊小怪。
秦嘉欣从不多嘴,很理性地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一点恰恰是卓言最喜欢的。
12点半,秦嘉欣给卓言打了电话,汤煲好了让她上去吃饭。两个人边吃饭边说些不着边界的闲话。
吃过饭又坐了会儿,卓言正准备回去睡午觉,秦嘉欣的朋友来了,她正好借机告辞。
回家躺在床上,卓言琢磨着,要不要改天等杨思扬在家的时候,邀请秦嘉欣来坐坐,也算是礼尚往来。
她们家很少有什么人来。卓言不喜欢把同事或朋友带家里来,这倒不是因为她与杨思扬的关系,而是她认为家是个很私密的场所,同事有话可以在单位聊,朋友有事情可以到茶吧咖啡厅见面。
想着想着迷糊着了,是一阵敲门声把卓言吵醒。
她还以为是秦嘉欣,心里疑惑着通过防盗门上的网眼一看,外面站着的居然是秦嘉欣的那个女朋友。
她找自己干嘛?敲错门了?有心隔着门问问她要干嘛,想想觉得是秦嘉欣的朋友,卓言还是把门打开。
女子一脸怒气,开口就道,“我找你有事要谈。”也不等卓言让她,就迈腿往里走。
卓言还穿着睡衣,她让女子坐到沙发上,自己进卧室换了衣服。乘此机会也在心里快速地猜测着,这个人要干嘛?从她做工精良的套装, coach的手提袋判断,她不像是公务人员,更像是个公司高级职员。难道是她们的采访对象,杂志刊登了什么不客观的内容,找上门了?
可也不对啊,工作上的事情完全可以先打个电话。
这女子一脸的怒气,看来是来者不善。“找我有什么事?”卓言换好衣服坐在女子一侧,不冷不热地问道。
“杨思扬是你女朋友吧,请你把她看好。最近她每天缠着我,我都没法工作了。”女子没有什么客套的寒暄,直奔主题。
思扬在外面招惹上是非,终于被找上门了!卓言心往下沉,那一刻她竟觉得一股寒气顺着后背直冲脑顶,让她感到周身发冷。
面对着这个所谓的情敌,卓言内心翻江倒海,脸面上却是淡淡地笑,轻声问道,“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她尽量把声音放平缓了,可听上去仍旧带着些许的讥讽和蔑视。
女子瞟了她一眼,显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我姓沈。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把你的杨思扬领回家,别让她四处缠人。”
“对不起沈小姐,我不明白你找我的目的。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些。”卓言此时还不能确定杨思扬与这个女人的关系发展到了何种程度。听她的意思是杨思扬缠着她,她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吗?
沈小姐从鼻子里哼出股冷气,“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杨思扬的胎记在哪里。这还不够清楚吗?”说完她有些不自在,把目光从卓言的脸上移开。
卓言当然知道杨思扬的胎记长在哪里。原来是两个人玩腻了,这个女人要甩开杨思扬,杨思扬缠着人家不放,她就找家里来了。
这沈小姐也太霸道了。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来问问我,现在你倒理直气壮地跑来,还摆出一副受害人的嘴脸。
卓言觉得此时自己就像个淘气孩子的家长,自己的孩子惹了祸,被老师或别的家长找上门告状。她又是愤懑又觉得羞辱。
她的脸不由地拉了下来,“她让你知道她的胎记长在哪里,说明你们的关系不一般,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呢?她想找谁找谁,与我无关。再说也不是我让她缠着你的。”卓言冷笑出了声。
此时,她除去用冷嘲热讽做武器,再无别的办法能捍卫自己的尊严与颜面。
“你!”沈小姐被她讥讽的一时语塞,她咽了口水,接着说道,“你是她女朋友我当然要找你了。”
“当初你咋不知道我是她女朋友呢?这种事情是你们两厢情愿,我这个女朋友管不了这么多。”卓言直视着沈小姐,“你有本事让她给你看她的胎记,你也应该有能力解决这件事,而不是找我。沈小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个时候,卓言反倒不如刚见面时那么怒火中烧,她开始打量起这个沈小姐。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白净很耐看,中等个头,身材苗条凸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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