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炽这缺德的竟然攻人下盘,腿一扫,洛长宁一个不稳趴他身上了。
“张炽,你真醉还是假醉!你耍我玩呢!”
洛长宁吼了出来,吼完一双手抱住他的腰,他耳边毛茸茸的脑袋拱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告白似的话:“长宁,我永远爱你哦!我永远永远的爱你,永远不会丢下你!”
不远处,沙发前,茶几上的胖头鱼许诚谦脚抽了几下,翻了个身发出声号丧:“金鸡奖!百花奖!金熊奖!最佳导演!去你妈的呜呜呜呜!”
洛长宁沉默了,过了会儿扒开张炽的手,站了起来又摸摸他的额头,扫了遍包厢内七倒八歪的众人,竟然找不出一个醒着的人。
他走了两步,踩着了一只手,赶紧弯下腰去看,只见顾长廷倒在桌子下面抱着许诚谦垂下来的小腿,正在乐呵呵的醉生梦死。
猛一看……颇有点顾影帝和许导演基友情深的错觉。
洛长宁回头看看躺在沙发上的哼哼的张炽,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踢了踢张炽的小腿:“你能自己起来走吗?”
沙发上的躺尸毫无回答,留给洛长宁一个咸鱼般的尸体。
张炽再清醒点的时候,觉得眼前有点亮,不是包厢里的昏暗,身下也很颠簸,正这样想又是一阵颠簸,有人托着他的腿弯颠了颠,把他人往上背了点,张炽一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背着。
一时不知道这人是谁,头也疼,又惊讶,第一反应挣扎了下,人就往后仰要来个平地大马趴,洛长宁反应快赶紧勒紧他的一双大长腿,人往前弯了弯低声喝到:“别动!”
“长宁?”张炽反应过来,两只手搂紧洛长宁的脖子,有点占便宜的感觉:“你怎么背着我?”
洛长宁:“你能下来自己走吗?”
洛长宁出了包厢,五层的高级会所,他们的豪华大包就在五层,这会儿他背着张炽刚出了电梯过一层大厅,幸亏这个点没什么人,否则这两位真是有点引人注目。
洛长宁想的是开个房把张炽扔进去,再找医生来看,可他不是这会所的会员,服务员竟然拒绝了他的要求。
包厢那环境也实在不适合病人,洛长宁心中又始终记得张炽冒雨送雨披的情谊——虽然是张炽单箭头的,但他也觉得自己欠了个人情,必须要找机会还上才行。
只好毫无爱心的背起张炽,准备把人领自己家,再打电话把自己的私人医生从美梦中叫醒过来给张炽看病。
张炽声音发虚:“我应该……能吧?”
洛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只好认命的背着张炽:“年轻人,你怎么这么虚?你干什么了,唱个k也能发烧?”
张炽得寸进尺的把头歪到洛长宁肩上,搂着洛长宁的脖子恨不得天天发烧要长宁背他,声音虚弱的回道:“我可能酒精不耐,每次喝多点不是头疼就是体温上升,但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我。”
“我不担心你。”洛长宁背着人,腿越来越沉,张炽毕竟人高腿长是个成年男人的正常体重,他走到停车场,哼哧哼哧的咬着牙喘气:“我担心你干嘛,我又没把你当儿子看。”
张炽:“哎,你这样一说,好像我对你好只是因为阿姨的原因,你太伤我心了。”
洛长宁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不好,想到张炽此人跟的是闻苏白,这人定是一枚gay,心中思虑一番语气警戒起来:“那你还因为什么?”
张炽:“……”好像对洛长宁这么喜欢,也只是因为与娟笙阿姨的共情现象,洛长宁说的并没有错呢。
夜风有些凉,这几日暴雨不定,晚上近来多凉意,洛长宁找到了自己的车,要把张炽放到后面座位,张炽乖乖松了手坐好。
车开出去,走到大路上,这半夜时分按理说街道上应该无几人无几车,可出了会所的第一条街就是条酒吧街,五彩缤纷的霓虹灯闪闪亮亮,都市中红男绿女继续上演人间百态。
洛长宁平稳的开着车,开出了酒吧街,后座一直无声,他在想张炽是不是睡着了,就听见人语气低落:“你说得对,这人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洛长宁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怎么不记得?”
张炽却是闭了嘴,等进了洛长宁家,老街老房,两层的小独栋,竟然是他记忆中的铁艺栅栏红蔷薇,斜着的红房顶白墙壁。
进了院子,房子里有着个老保姆老司机和保姆的乡下来的小帮佣,老司机拉开门时脸上的褶子笑成一朵花,对着洛长宁亲的不得了:“少爷,怎么这个点回家了?”
洛长宁下车,把钥匙给司机,司机大叔闻见酒味,对房里喊:“老李,李姐儿!少爷回来了!好像喝酒了,你煮个糖水解酒!”
司机大叔喊完,洛长宁摆手:“不用了,这个点阿姨刚睡——”
没容洛长宁说完,保姆已经搭了件衣服探出脑袋,和司机大叔一样是上了年纪的人,能担得起声大妈了。
她眨眨眼,一双眼定在洛长宁身上,笑的和大叔如出一辙的高兴:“少爷!你回来啦,我这就给您煮个红豆薏米糖水!都是泡好的,今儿老夫人刚喝过,不耽搁事儿!”
洛长宁只好无力的再次摆手:“你煮吧,不过轻点儿声,别把奶奶弄醒了。”
张炽坐在车后面,等洛长宁扶他出去,一直等不到,只好自己钻出来,司机和保姆一愣,这还有人呢!
张炽歪歪扭扭脚步虚浮的靠在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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