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理接过一个连标签都没有贴的玻璃瓶子,将信将疑地说:“这有用吗?连商标都没有,哪里出品的啊?”
张堪从他手里拿过瓶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六合春老板的祖传秘方,自己配制的,专治跌打损伤,星城人谁不知道他家的药油啊。快点趴下,我给你擦药。”
施理说:“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你不是还伤着呢。”
张堪已经拔开了瓶盖:“我伤的是脑袋,又不是手。背上你擦得到吗?你赶紧趴到床上来,我坐床上给你擦。”
施理拖拉了一会儿,还是趴到床上去了,因为瘀伤确实很疼,动作大一点都痛得不行。病床不宽,两个人在床上,将床填得满满堂堂的。张堪挪了一下位置,将一条腿贴着施理放直,伸手掀起了施理的衣服。施理的皮肤是很白的,大概由于蘑菇吃得多的缘故,皮肤也格外细嫩,所以身上的瘀伤就显得格外明显,张堪看着青黑发紫的皮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疼吗?”其实根本就只碰在皮肤上。
施理模糊地说:“不疼。”
张堪倒了些药油在手上,在自己手心里搓热了,然后覆上施理腰间的青紫,轻轻地按揉。虽然受了伤,但是丝毫不影响触感,张堪的手摸在施理腰上,那细滑的触感令他心襟荡漾。施理趴在那儿,不满意了:“你摸什么呢?跟挠痒痒似的,这能有用吗?”
张堪心神一敛,手上加了力度,施理疼得呲牙咧嘴:“哎哟,张堪你要死了,想谋杀啊?”
张堪嘿嘿笑:“还好吧,我这力度不算太重,你忍一忍啊,把淤血揉散才能好。”说着微微又放轻了些力度,反复地在施理身上按揉,那种柔软滑腻的触感令他流连不已。
“好了,背上的已经揉好了,你翻过来躺着吧,我给你揉揉前面的伤。”张堪收了手,对已经快要睡着的施理说。
施理头脑有些迷糊,也没多想,顺势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床上,像案板上的鱼肉上,任由张堪搓圆拉直。张堪将施理的衣服往上掀起来,露出了肚腹上的淤青,他见施理没有反应,又将衣服推高一些,完全堆在施理腋下,胸前暗红的两点也呈现在了眼前。张堪的喉咙一紧,咽了口口水,这是他第一次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看见施理的身体,昨天晚上他头痛脑涨,根本就没心情去细看。
施理身上的伤基本都集中在胸腹上,以腹部居多,左右两肋上也有一些淤青,那人的拳脚完全是不长眼睛的,不管不顾地砸在施理身上,出手也够狠,差一点就伤及到内脏了。张堪有些心疼地摸着施理的淤青,施理痛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哎哟,疼死了,轻点。”话语中竟有些撒娇的意味,听得张堪的心化得跟一滩水似的。
“嗯,你忍忍啊,这伤得有些严重,得揉开了才行。”张堪倒了一大把的药油,在施理身上抹开来,然后搓热了自己的双手,才给施理按揉瘀伤。
施理痛得直哼哼:“这比昨天那人打我还痛啊。”
“那也得忍着,要不然得什么时候才会好啊。”张堪手上的动作不停。
施理侧过头看他:“你这么动着,头不晕了?”
张堪嘿嘿笑一下:“不是很晕,还能够忍受,帮你擦药比较重要。”
施理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前面我能够擦到了。”
张堪的手一顿:“算了吧,反正我的手已经沾了药油了,你何必又弄脏了手呢。”
施理也不那么坚持,张堪在自己身上揉搓的感觉,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会比较疼痛,揉开了之后还是很舒坦的。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现在到处是洗脚城和桑拿房了,因为被人伺候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张堪怀揣着小九九,小心肝噗通噗通地猛跳,他的双手往上推,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施理胸前的小红果,施理浑身一颤,连忙伸手挡在胸前,有些嗔怨地望了张堪一眼。张堪华丽丽地被施理的那一眼击中,理智差点就碎成了片片,一股热流直冲张堪的鼻腔,下腹也有抬头的迹象,他连忙用手背触碰了鼻子,还好,没有见红。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吸了下鼻子,将腿挪动了一下位置,掩饰住身体的异样,然后继续给施理按摩瘀伤。原来那儿是施理的敏感部位,他一边按揉,一边心驰神摇,想着无数绮丽的画面。
施理偷眼看了张堪数眼,发现他面上也没什么异样,以为他只是无意间碰到的,所以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事说起来还真有些难以启齿,况且旁边还躺着两个病人。两个人各怀着心事,好容易捱到药油擦好。晚上,张堪偷偷地跑到卫生间,躲在隔间里,回味着施理身上的触感,给自己dǎ_shǒu_qiāng,射得满手都是,才满足地回到病房,看着躺在旁边的施理,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中午,张堪的同事过来探病。其中有一个穿着银行工装的圆圆脸女孩对张堪分外热情关心,她还送来了一束百合花,张堪管那女孩叫于丽。
施理看张堪的同事都来了,便找借口出去打水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张堪的同事大多都走了,只余下那个叫于丽的女孩,她正热情地用她点惯了钞票的灵巧的手给张堪剥提子,一粒一粒摆放在一个盘子里,都快剥了一盘子了。“张堪,你吃啊。”
张堪没敢吃,要是这姑娘给他削了一个苹果,没准他还吃了,可是人家是在剥提子啊,每一颗提子都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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