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符诏分解,数十条玄脉就像雪白的虬龙,夹杂着数不清的材料,从半空中掉落。
秦扬挥袖一卷,把這些玄脉和材料全部卷起,收入自身的符诏中,眼神森然:
“你连杜德銮都不是對手,還想杀我?真是死有余辜!”
被這枯瘦老者阻拦了一下,杜德銮已經无影无踪,秦扬停下脚步,沉思道:
“這黑衣枯瘦老者的符诏中,怎麽会有这麽多的玄脉……”
他往天琊凶域深处走去,忽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条淡紫色的玄脉穿破一座大山,在空中飞行,轰隆一声又刺破一座大山,钻入山体当中,消失不见。
“這是几星的玄脉,威能怎麽如斯強大?”
秦扬吃了一惊,当即明白那黑衣枯瘦老者的玄脉来历,多半是在天琊凶域中所得。
咔嚓!
一艘方舟破开虛空,径自出現在那条淡紫色玄脉隐沒的山峦上空,轰然往大山撞去,跨入山体之内,往那条玄脉飞追去。
又有几人紧随其后,也钻入玄脉留下的山洞当中,其中一人叫道:“這是一条三星玄脉,万万不能令它再次逃走!”
這些人显然是同一个门派的弟子,追击這条玄脉多时。
“三星玄脉麽?我的玄脉用的很快,不如便把這条玄脉收取了……”
秦扬眼神闪动,头顶八卦炉浮現,飞往那座大山,万妖出現在鼎边,无声怒吼,大鼎中一只只庞大的爪子探出,纷纷抓住大山的附近。
“給我起来!”
秦扬头顶炽阳震荡,一股股玄气不要命的注入八卦炉当中,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這座大山被他以八卦幻妖訣硬生生连根拔起。
他的玄气极其雄厚,支撑八卦幻妖訣,肉躯力量更是強横极其,直接以玄术把這座大山从地脉当中连根拔起。
但见八尊大鼎中探出的那些庞大的爪子,扣住這座大山的附近,用力往他的符诏中拉去。
大山剧烈摇晃,一艘方舟刚从山体当中破空飞出,又有几名玄士也冲出山洞,却是方才冲入山体当中追击那条淡紫玄脉的玄士。
這些人感觉到山体剧烈抖动,因此来不及追击玄脉,纷纷从山中脱身,众人抬眼望去,不由面色剧变。
但见這座几百米高的大山被无可计量个爪子抓起,正往一道符诏中拉去,這些爪子有的布满鳞片,青的紫的黑的,颜色各异,有的却長满绒毛,甚至羽毛,還有的则是骨节嶙峋,這些爪子赫然都是洪荒异种凶兽,力大无穷。
这樣众多的爪子,擒拿這座大山簡直轻松如意,让人目瞪口呆。
众人望得目眩神摇,但见在那道符诏之上,一个少年身披暗红玄袍,大袖飘飘,头顶一轮炽阳,双足踩在符诏顶层的屋檐,眼神冷然。
他的炽阳当中,有海浪澎湃之声传来,显然已經到了凝聚罡气的征兆。
“這是什麽玄术,怎麽会如斯厉害?道境五变的实力,竟然能从大鼎衍化万兽,把大山连根拔起?”方舟上,一名年轻玄士骇然道。
這座大山被秦扬以八卦幻妖訣拉入空中,但见乱石纷纷落下,渐渐来到那道符诏的底座周围,竟然准备把這座大山收入符诏当中。
符诏造成居所扭曲,但见這座大山愈来愈小,青山葱翠,似乎被缩小了无可计量倍,渐渐被拉入符诏。
“掌教师尊,我们已經追击了這条玄脉四天四夜,眼见便要得手,莫非就眼睁睁望着他把這条三星玄脉收走?”
一名玄士心有不甘,抬眼望着秦扬,往一个相貌庄严的青年大汉道。
那名青年大汉站在船头,面色阴晴不定,沉声道:“這位小哥,這条玄脉我天府阁已經追击了数天,還看小哥能赏一个薄面,把玄脉归還。”
秦扬诧异地望他一眼,继續把這座大山往符诏中拉去,不予理会。
那青年大汉面帶怒色,強忍怒气道:“阁下如此做,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道理?”
秦扬把這座大山彻底拉入符诏当中,望着天府阁的众多玄士:
“你们追击這条玄脉,四天四夜也沒有能把它捉住,我动手把這条玄脉擒拿,你们竟然令我把玄脉归還,這究竟是誰在不讲道理?”
“爹,不必和他废話!杀了他,自然会得到玄脉,省得我等费神费力。”青年大汉身后,一个年轻玄士怒声道。
“想杀我夺取玄脉?”秦扬眼神阴冷,往他扫去,丝毫不掩饰杀机。
那青年大汉心头一惊,额头冒出细密冷汗,急忙道:“阁下别误会,我等并无恶意。”
秦扬挥袖一拂,径自离去。
那青年大汉抹去额头的冷汗,松了口气。
他身后的年轻玄士埋怨道:“爹,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你竟然還忍气吞声。一个道境五变的小玄士有什麽可怕的?不用你们动手,我一格人就能干掉他!”
“放你狗屁!”
那青年大汉训斥道:“你们誰能把這座大山连根拔起?這种神通,我都难以办到,你上去,還不是給别人送菜?哪怕我等一齐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他站在船头往下望去,但见本来是大山的地方,剩下一个大坑,深不见底,附近沟壑纵横,不禁打了个冷颤,再次训斥道:
“在天琊凶域這种地方,来了許多名门大派的弟子,這些人的战斗力不能用修为来衡量。假如你再这樣嚣張跋扈,招惹了某个大派的弟子,说不定我等天府阁今日便要全军覆沒。”
那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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