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事啊。”他暧昧地冲我笑了笑,从我身边走过时故意凑近我耳边小声道,“那你好好安慰他,他这会儿正心情不好呢。”他故意加重了“安慰”两字。
我干笑着点了点头,直到他走远才轻舒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侯爷,是我。”我不等他问就报上名来。
里面静了一瞬:“进来吧。”
推门而入时,我看到齐方朔坐在桌旁,手边放着两个茶杯,其中一个想必是越惊鸿的。
“坐。”他将离他稍远的那个茶杯拿开,重新又取了个杯子斟满茶推向方才的位置。
我依言在他边上坐下,浑不是滋味地举起茶杯喝了口,没想到茶水太烫,舌尖霎时被烫得不轻,又不敢在齐方朔面前放肆,只好忍着痛将那口茶咽了下去。
舌头好痛,好想吐在外面降降温。
这两日看样子只能吃冷食了……
我抬眼悄悄打量齐方朔,见他手指不住摩挲杯缘,眼睛更是盯着杯中茶汤一眨不眨,像是心思颇重的模样,便想起越惊鸿离去时说的话。
他是不是因为六皇子的事而心情不佳?
“侯爷……”
他听到声音瞟过来,只是一对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我脑子就懵了,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我能……能开始了吗?”
我简直想夺门而出,我在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傻?!!
他很缓很慢地眨了下眼,然后像是感到十分荒唐地轻笑了下,道:“可以。”说罢一撩下摆,“请便。”竟还能维持面上的镇定自若。
窘迫实不足以形容我此时心情的万分之一,我只觉得面皮火辣辣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了。
他让我“请便”,难道是放任我对他为所欲为了吗?
我试探性地来到他面前,缓缓跪下,颤着手拉开他的裤头。
他全程没在看我,也没有阻止我,视线落在桌面上,不时举杯喝两口茶,显得十分悠然自得。
真的不管我啊?
我大着胆子摸上去的时候,他的阳物仍在沉睡,和它的主人一样,一副不想睬我的样子。
试着用手让齐方朔重展雄风,但不知是我方法不到位还是对方兴致缺缺,搞了许久都只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我有些着急,忍不住用嘴含住柱身像上次那样吞吐起来,也是收效甚微。
打击不可谓不大,我吐出萎靡不振的阳物,有些哀怨。
“不舒服吗?”我问齐方朔。
虽没试过被人这样对待,但想来感觉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连硬都硬不起来,想来是不满意我这个人了。
“是不怎么舒服。”
我仿佛被人瞬间用一千斤的巨石砸中,心里空落落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口活太差。”他捏着我的下巴,用带着银指套的拇指轻轻碾动我的下唇,“要好好教教。”还没等我理解他话里意思,他便放开了我,拍了拍我的脑袋,“含住。”
我听话地将瞧着又萎了几分的阳物含进口中。
“不是让你咬,用唇包住牙齿,慢慢从下往上边含边吸。”
吸?
“吸奶会吗?”
我脑中立时产生了联想,顿时眼冒金星,山崩地裂,从脸颊一直烫到了耳际。
他用银指套点了点我的耳廓,声音透着丝沙哑:“舌头不要闲着,平时瞧你说话不是挺灵活的吗?”
他教的快,我学的更快,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一点就通。
我又吸又舔,手也不空着,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弄按揉他露在外面的两颗囊袋。
沉睡的巨兽很快苏醒了过来,并越胀越大,几乎撑满我整个口腔。
随着吞吐的动作,口涎顺着唇角滴落,发出滋滋水声,淫靡地让人不忍耳闻。
齐方朔此时已不再说话,只将手轻轻按在我的头顶,不时拉扯我的发丝或者抚摸一下。
我逐渐能从他手上的动作判断出他是舒服还是乏味,是催促还是换个花样。
他很喜欢我用舌尖抵在他铃口舔弄打转,每每这种时候他手上的力气都要加重一些,有时还会舒服到胯部轻颤。
舌苔因为先前的烫伤而又痛又麻,身体却因为这痛苦而愈加亢奋起来,在齐方朔看不到的地方,我的下身也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却被衣物束缚着不得解脱。
额上鼻尖慢慢渗出汗水,浑身都热的叫人发疯。
我越发用力地吸吮口中的巨物,感到齐方朔的大腿绷得更紧,手掌也不再闲适地乱动,而是固定在我发顶不动了。
知道他快要泄身,我干脆将整根yáng_jù都含进了口中,就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一直吞到最深处,让敏感的铃口在舌根与上颚的挤压下获得更大的快乐。
在又一次大力的吮吸后,我感到嘴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然后抖了抖,一股热流便射了出来,全部射进了我的嘴中。
我没有马上吐出齐方朔的阳物,而是回味一般轻柔地含弄着它,等他慢慢恢复平静。
下身又硬又痛,很想也有个谁为我舔一舔,吸一吸,或者揉一揉……我不动声色地偷偷看了眼上方的齐方朔,这一看之下下身一阵热流涌过,止不住地颤了颤,竟是就这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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