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一见明台这种样子,哪里受得住,再加上一伸手去摸了下明台的额头,竟然有些烫,可把明镜下坏了,一把用被子把明台裹起来抱住,转头对桂姨道:“桂姨!快点打电话给苏医生,明台发烧了。”
本来在楼下看报纸还很自若的明楼一听明镜有些慌张的声音吩咐桂姨喊苏医生,又看到桂姨慌忙跑下来,明楼也有点儿被惊到了,问桂姨道:“怎么了?”
桂姨一边给苏医生拨电话一边道:“小少爷发烧了。”
明楼听到这话,也有些担心,顾不上和桂姨说话,便上楼去看明台了。
推门进去,眼见明镜反复的用手再探着明台的额头,一边探一边忍不住的道:“桂姨,苏医生接电话了吗?”
明楼走到床边,摸了下明台的额头,道:“呦,还真有点儿烫。”
明镜听明楼这么一说,更担心了,道:“我还担心是我受凉,量的不准,哎,你愣着干什么!去拿体温计啊!这是烧了多久啊,这孩子,生病了怎么还闹脾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当然,拿体温计的话是对着明楼说的。
明楼看到明镜那紧张的样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乖乖的转身去拿体温计去给他家小少爷测体温去了。
明家一阵鸡飞狗跳,好在苏医生来的够快,给明台测了体温,又检查了一遍身体,告诉明镜说,明台身体没什么大事儿,可能是情绪有些过于激动,加上蒙在被子里哭得太久,所以身体有些受不住,低烧,喝点儿水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
把明台放在心尖子上疼着的明镜这才安下心来,送走苏医生,又亲自下厨顿了汤,看着明台喝完又捂着被子给明台发汗,直到后半夜桂姨劝她去休息替了她的班才下楼。
下了楼,坐在正在翻书的明楼身旁,明镜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这个作大哥的,明台病了你倒是安心的看书。”
明楼有些迁就又有些无奈的道:“大姐,明台没事儿,我看啊,这让明台撞撞墙,知道知道天高与地厚,是好事,大姐,不是我说你,这也是你平时宠他宠得太过了,这不,一个钢琴比赛输了就受不了了,这样的抗压力,哪里行啊。”
明镜也知道明楼这话有点儿道理,微微叹了口气,但是一想起明台刚才的样子,又心疼的不得了,忍不住道:“你不知道,不是普通的钢琴比赛,要是只是个普通的比赛,输了也就输了,你也知道为了这比赛,咱们家小少爷这段时间练琴练得有多辛苦,刚刚明台和我说,说本来输了是很难过,可是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放学回家的时候,明台无意中听老师说,那个赢了他的那个……那个很聪明的学长,听说家里挺穷的,根本没钢琴,就是说人家根本没练习,是听老师弹了一遍就会了,这不,小少爷练得这么辛苦,结果人家就是玩一样,没练就赢了他,这才难受的受不了的。”
明楼听到这话也没觉得怎么样,只是道:“也许那孩子有天赋呗,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明镜说:“不是,我和明台学校的老师打听了,那个总赢明台的学长,还真不是什么特别有音乐天赋,就是聪明,特别聪明,不管什么东西,看一遍就会的七七八八的,什么画画啊,下棋的,都是的,要不是样样都比不过,咱们小少爷哪里会这么难受啊。”
明楼听明镜说到这里,倒是有了几分好奇,道:“这要是真的,那这孩子还真是挺聪明的,他叫什么,哦……对了,大姐你说过,好像叫阿诚,不如大姐你打听打听,去问问他家里的家长,让这个阿诚到咱们家里来做做客,让他教教明台,一来是搓搓明台的骄纵的性子,二来也给明台找个比他强点儿的伴儿,让明台多从人家身上学点儿东西,不然老这么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学什么都学不深啊。”
正在下楼把明台房间的水盆端出来去倒掉的桂姨此时正好下楼,听到明楼的话,手一颤,那装了水的铜盆子就掉到了地上,“咣当”一声巨响把明镜和明楼都吓了一跳,但还未待明楼和明镜反应,桂姨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明楼和明镜身前,哭着道歉,说:“大少爷,大小姐,我……我……对不起,我骗了你们,可是这都怪我,小少爷生病这事儿都怪我,你们别怪阿诚。”
这话说的明楼和明镜一头雾水,明镜很疑惑的看着桂姨,明楼的反应快一些,猜到了什么,道:“桂姨,那个阿诚……你认识?”
桂姨哭着道:“大少爷,大小姐,阿诚是我的儿子,可是……可是我和他说过的啦,让他不要赢,这事……小少爷会生病这怪我,怪我啊,不关阿诚的事儿。”
☆、第 11 章
明楼和明镜听到这话,都有些惊奇,明镜满是惊奇的看着桂姨,道:“桂姨,你说什么?阿诚是你儿子?你怎么……我没听你说过啊……啊对了,你说过你收养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阿诚?这……你怎么不早说啊。”
桂姨点头,有些颤抖的道:“是……我……我不应该瞒着大小姐和大少爷,可是我……”她不想让他的儿子向着明家人低头,她不想他的儿子像他一样仅仅因为有一个做下人的妈就低人一头,但是这些不能说,不能对明家姐弟说。想起前几天无意识的听到的明镜传给以前老管家的口信,桂姨心中惶恐非常,如果不是无意中听到了那个口信,凭借自己多年在明家做工的情分,和明镜、明楼相对宽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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