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注定拉风。
当时陆京出现沈家幽竹农庄时候,身后两只藏獒紧追不舍。
一路狂奔,头发被风拉得笔直。
但他没想如此惊艳入场。
沈家幽竹农庄不是谁想进就能进来,他在门口被保安挡了来,没办法,只能翻墙,谁想刚翻过来就跳进了狗窝,踢翻了狗食盆。那狗能乐意?
所以就……
众人都懵了。
这二货真是来比武的?还生死血战?就沈家两只藏獒也把他给咬死。
瞧他裤管上都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往上开点那就是旗袍,男人……还这么骚。以至于颇有阴柔之美的林停多看了他几眼。
“沈玉楼——”陆京冲过来。
哼,两条狗都对付不了,沈玉楼面色轻蔑。
猛然间睁开狭长的双眼。
一道冷光扫过去。
本来气势汹汹的藏獒,忽然止住奔跑,哼唧了几声,转身跑了回去。动物对于“气”的感知更为敏锐,不管是阴气,怨气,杀气。而沈玉楼目光里蕴涵的气势,它们也能清楚感知得到,雍容霸气,不可冒犯。
“狗东西!”
陆京气喘如牛,就近拿起茶壶灌了两口水,坐到草坪上。
八十多双眼睛逼视过来,依旧面不改色。
脸皮就是这么厚!
怎么了?你们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儿,还不是等着看老子。
“我说沈老二,你的待客之道真不行。”
陆京拉了拉被咬得稀烂的裤子,“你死乞白赖的要跟我来场生死血战,我如约而至,你们沈家人愣是不让进来。这什么情况?你怂了……要是怂了,我喝两杯茶就回去。”
“你很狂。”
沈玉楼的脸立即黑下来。
“喂,小子你算什么玩意儿?你他妈才怂了呢!”牛大器插了句嘴。
“你也是藏獒么?”
“你才是藏獒!你们全家都是藏獒!”
陆京冷哼道:“不是藏獒你叫什么?我跟沈老二说话,插什么嘴,你比老二还大么?”
牛大器很想说句老子绰号牛-鞭,但看沈玉楼面色不对,就没敢吭声。
喧宾夺主了。
沈玉楼道:“别废话,练武场上真章。”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陆京也不看他,只慵懒地笑了一声。
狂不狂是一回事,裤子被藏獒咬破这事可轻易不能算了,不是他沈玉楼脸一黑,就能不赔钱的!走到哪儿都没这理!
“我裤子四百六,这钱你得赔。”
“你是来讲笑话的……”
陆京起身:“别打岔,不是你们老沈家不想赔钱吧?”
“赔,连棺材,墓地的钱都赔给你。”
沈玉楼二话没说签了张支票给他。
这他妈就是个无赖。
跟他多扯几句自己就变成了笑话,这里八十多人都看着呢。
“如果你没胆,就按规矩行三跪九叩之礼。”沈玉楼冷声道。
“幸好……我有。”
他站起身走到沈玉楼面前,针锋相对。
沈玉楼笑了,很冷。
随即身上气势勃然散开,犹如一股滔天骇浪,向陆京压过来。
气与势,气是古武入微境界浑厚的内气,势是武道天骄的得天独厚的优势。混成的龙虎气象,呼啸生风,目光一瞥间俨然就是帝王在打量乞丐。
未战,便先声夺人。
陆京衣衫褴褛。
但是在这头雍容的虎犊面前没有丝毫怯懦,甚至有些不屑。
吓还能把人给吓死么?
“沈老二你还挺辟邪的。”陆京嘴角微扬。
这话其实不无道理。
入微境界的古武者若将刚阳内气散开,寻常冤魂厉鬼的确不敢近前。
被这么抢白了一句,沈玉楼蓦得收敛内息道:“口舌之利!”
“我只是长得帅吓不到人而已。”陆京伸了伸懒腰,“刚才被藏獒撵了一通,我要再休息十分钟。”
“可以——”
“净他妈拖延时间,你小子到底敢不敢战?”牛大器又忍不住了。
一话如投石入水,立刻又激起喧嚷。
“姓陆的,你来要饭的么?”
“别这么说他,反正他已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
“可不是么?还敢跟沈少叫板。”
陆京环顾了一周,大喇喇地走到牛大器那张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脸上渐渐挂起一抹温润浅笑。很是诡异,让人捉摸不定。
……
竹林,月光清照。
中间一个百余平米的空旷练武场。
一层薄薄地竹叶下,青石斑驳。
一道痕迹,一个脚印……风雨沧桑里都印证着沈家的辉煌起落,印证着古武世界的白云苍狗。
微微风响,都像时光流转里的浅吟低唱。
在这里八十多政商圈的二世祖可以放肆笑谈,可沈家人不能,陆京也不能,这是古武后进对于前辈们的尊重。未上场,须先向这个古老的练武场揖礼。
这是古武世家的规矩。
还有一套成文说辞。
“龙玄刀传人陆京,向沈家各位前辈英灵礼敬,古武不衰,源远流长。”
讲完,拱手向天空一拜。
沈玉楼把他约到沈家的老练武场来,完全按照古武生死血战的规矩来的,他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坏了规矩,就是给师傅英战飞丢脸。
能列于三**古武世家,绝不仅仅是谁的拳头大就行,需要规矩礼仪,需要积攒千百年的气度底蕴。
但这一叙礼立马让别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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