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是目瞪口呆,赶紧问道,“那这具尸体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龙槿初咳嗽了几声,无奈的说,“是血尸!!本来躺在具足铠甲里的人是他,因为有人在脱他身上的战衣时没有按照规矩来,导致尸变,即刻起尸,他才变成了这样的怪物。”
熊瞎子道,“是虎袭山吗?”
龙槿初说,“不可能是他,血尸在即刻尸变后,本来就事发突然,就是天王老子也活不了。”
“那是谁?”
“不知道,这里面的血尸那么多,很可能就是他们其中一个!”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我和你们说过,天亮后一定要出去,这只是危险来临的一部分。”
“还有什么鬼东西?”
“我不知道!!”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地方出去啊!对了,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出去的路?”
“路?或许吧!那就要看它在还是不在了。”
熊瞎子有些光火,这样一说,那龙槿初肯定来过这里,或者说她一开始就知道地宫的秘密。但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猜测,这一路走来,不是亲眼见到的东西,我一概保持沉默。
我很坦然,因为我是被他们拉着下地的,熊瞎子就有些尴尬了,一块下地的小分队,走到最后,自己确实是被别人利用了,以他的暴脾气没发作,可想而知内伤有对严重。
熊瞎子一直都没说话,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头顶,长吁嗟叹了好一阵子。
我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人与人之间最大的伤害,就是你最信任的人从来就没信任过你,也有可能这就是龙槿初的性格,但是熊瞎子确实是把她当作最亲密的战友、最知心的朋友,毕竟五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存在了,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龙槿初说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其实没有那么重要。能活着或者不能活着出去,这个答案才最重要。”
她这样的解释,姑且我是这样认为她再向我们解释,几乎撇清了我们把她想象成了一个满腹城府、心肠恶毒的坏蛋与身不由己的好人之间的关系,一切的一切,按照她的意思,也只能往身不由己的方向去考虑。
而我尽然接受了她的解释,因为此时此刻,即使她是蛇蝎心肠、狼心狗肺的女人,我也认为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熊瞎子听了一会儿、想了半天,似乎是有所顿悟,他对龙槿初说道:“小龙女,是哥哥想多了,你说的对,再多的问题,活着才有知道答案的可能。我不和你顶针,还是赶紧找出去的路吧!”
他转过身对我说,“傻狍子,你也别墨迹,只要能活着出去,老子我一定跟你拜把子!”
听他说这话,我心想现在的气氛简直是下地以来最好的时候,真应该拿相机给大家拍一个全家福,就算出去了,也好留个纪念。熊瞎子嘴快,听了我的想法,也嚷嚷着要拍,还叫我赶紧调好焦,先给他拍几张靓照,说不定出去以后,还能当作明信片卖。
正当我给熊瞎子和九大合影,熊瞎子张罗着叫龙槿初也赶紧过来拍照的时候,突然,我们头顶上的塔刹晃动了几下,我以为是又要开始地震了,也没太在意,还在摆弄着手里的相机,只听龙槿初一声大叫,“快走!”
相机从我手里应声脱落,落向了下面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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