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买的。我们家在京城开了家点心铺子,这是自己家人做的。”大郎笑道。
“哟,还是你那个妹子整出来的?”蒋大厨惊讶的问。
大郎不好意思的说:“那是我媳妇儿,不过我俩还没来得及成亲。”接着他简短的把自己家的事情,给蒋大厨说了一遍。
蒋大厨听得目瞪口呆,过了好半天才说:“唉哟,你这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好好的,官也给搞没了。不过有个乡君未婚妻,还有三个有出息的弟弟也算不错了。你家开着铺子,生意很好吧。”
“生意确实很好,不瞒你说,我这次过来,就是想找找几个家境差的同袍们,去铺子里帮忙。你看有没有哪个能学会做点心,又想去京里的人?铺子里要找两个学徒。”大郎说。
蒋大厨一听,立马说:“就让我去吧,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不太好。你也看得到,我当初的那点子银子就是置下了这处宅子,然后买了三亩地,娶了个媳妇儿,就花光光了。刚又添了个娃儿,真是养不起。”
“可是,这学着做点心,你行吗?而且阿湖带的都是女徒弟啊?”大郎反问。
蒋大厨如果想找个活儿干,可以去铺子里帮忙,甚至可以去即将要开的竹器铺子里做事。比如招呼客人,甚至在厨房打下手,干些体力活都行,但让他做点心,大郎心里有点担心,怕他学不会。他的本意是想让蒋大嫂去学的。
“做点心啊,我怕真不行呢。但干别的活呢?我有把子力气,什么活儿也都会干点。可惜了,我媳妇学不会,连个馒头都做不好,还得我动手。”蒋大厨说。
他家现在条件真心不好,置了点产业,再娶了个媳妇儿,就把家底全部花光光。他们家总共就三亩地,收成交了税,剩余的粮食也就将将糊个口而已,一点余积也没有。这还是因为家里人口少,以后娃儿大了,或再添几个娃娃了,家里只会更困难。毕竟他家只有三亩地,还得交税,真心养不起多少人。
如果他出去寻个活干,再把家里的地租出去,或者他妻子能自己种,家里的收入增加,日子就会好过多了。
大郎同意让他到铺子里去干活,反正也确实需要人手。但做点心的人,他还得继续找。
“哎,那个阿重现在日子过得怎么样?”大郎问。
蒋大厨一听,就皱眉直叹气,“唉,别提了。阿重也是倒霉,本来就跛了一条腿,拿回来的银子,还全部给他爹治了病,现在是一贫如洗,媳妇也娶不起,家里一点产业也没有。我都给他发愁呢。”
“他家只有他爹了吗?没其他人了?”大郎问。
“哎哟,他爹花光了他的银子,还是去了。所以他现在是一个人吃了全家不饿,东一餐西一顿的,四处打零工。”蒋大厨说。
阿重和他俩都是过命的交情,但阿重比他们倒霉,年纪轻轻就跛了一条腿,干活自然就比不上正常人了。又没一点儿家产,总共就间破房子,哪里娶得到媳妇。
“不知道他学不学得会做点心?”大郎有些为难的说。
养一个阿重不算什么,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找个可以学做点心的人,大郎原以为蒋大厨能学的又或者他媳妇能学,哪里想到他自己都说了不行。
“明天早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你难得来一趟,今天就在我家歇一个晚上。他不行的话,还可以去找其他人啊。”蒋大厨说。
阿重家与他家就隔了两条村子,两人走动得就亲近一些,他心里里巴不得大郎能帮帮阿重的,阿重也才不过比大郎两岁,这日子还长着呢,老是这样混着也不是个办法,但他自己能力有限,家里也不富裕,实在是有心无力。
第二天,蒋大厨果然带大郎去找阿重。
见到大郎,阿重自然也十分惊喜,连忙招呼他们进屋说话喝茶。
看着屋子虽然破旧,但却收拾得干净整齐,大郎就知道阿重是个勤快人。虽然拖着一条跛腿,阿重却忙进忙出的要弄饭菜招待大郎和蒋大厨。
“行了,你就别忙了。大郎过来是找你有事的。”蒋大厨连忙制止了他。
“什么事?”阿重惊讶的问。
大郎又简短的说了一下自己的事,然后说:“我家的点心铺子里要找学徒,你对做糕点有没有兴趣?”
“就是这些糕点吗?”阿重指着桌上放的那包点心,问道。
“是的,这都是我家的铺子里卖的点心,现在阿湖才正经收了一个徒弟。而那人不久就要跟着我去凉平府开铺子了,京里的铺子一个点心师父根本就忙不过来,阿湖就想再收一个徒弟。”大郎说。
春芽其实是没有正经拜师的,因为她是家里买来的下人,是奴籍。她的命都在阿湖手上,哪里还能拜辛湖做师父。而马姑姑不同,她可是有身份和品级的,虽然也是侍候辛湖的人,但却不是奴籍,比春芽身份地位不知道高了多少去。
而且在拜师之前,辛湖已经正式递交了文书,从内务府把马姑姑的身份文书都拿出来了,也就是说马姑姑已经可以不再侍候辛湖了,可以回自己老家去了。而春芽就算辛湖给她销了奴籍,她也一样会被人说是辛湖的奴婢出身。
“能,我能学得会,平时我都自己摊饼做馒头的。我的厨艺可比蒋大哥强多了。”阿重连忙说。又怕大郎不相信,还要立马去做给他看。
“那就行了。你先跟我回京去,跟着阿湖学两天试试看,学不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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