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刺激大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肥啊超级肥,而且还有拉灯嘿嘿嘿,感觉自己真是业界良心!
☆、画卷
厚重的窗帘把大部分的午后刺眼的阳光挡了个严严实实,只余下一缕金灿灿的“漏网之光”侥幸穿过层层阻碍,轻柔地落在了大床上熟睡的男人的头发上,将一缕染成了柔和的淡金色。男人趴在床上睡得很沉,连长长的睫毛都老老实实地匍匐在那,乖巧又精致。离得越近,越忍不住要感慨造物主对这个男人的钟爱,尽管他现在脸上没什么血色,看起来气色不是那么好,却更显得他有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黑色的蚕丝被盖在他身上,与他雪白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秀美的脖颈对比鲜明,更显得黑愈黑,白愈白。
男人动了动,像是快要醒过来,他轻轻翻了个身,光滑的被落下来露出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裸背,尤其是脊柱那一道吻痕一直延伸进被蚕丝被堪堪挡住的凹陷处,香艳无比。
严钧还没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就像被人掰碎了又拼好,只是动一动都觉得浑身酸疼得要命。他睁开眼,竭尽全力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器大活好啊……
不过……
有点好大发劲了吧……
不过很快他的呆就发不下去了,因为陆祁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来,见他醒了,赶紧把水杯放到床头柜,给他把掉下去的被盖好,往上看到他发白的脸色,皱了皱眉,神色有一瞬间的歉疚。
严钧全程默默地用眼神做无声的控诉。
陆祁在他可怜巴巴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赶紧把他连人带被搂到怀里,不轻不重地给他按腰。有些自责地说:“很疼吗?”
严钧一张嘴,差点没发出声来,陆祁赶紧把水给他,让他就着他的手喝水。严钧顺了两口水,才哑哑地说:“老子现在应该去研究物理。”
这发哑的嗓子可不是假的,是真真正正喊哑的,陆祁一边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做过头了,一边还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什么物理?”
严钧幽幽地看他:“我现在估计没比霍金强哪去。”
陆祁:“……”
他哭笑不得地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还有力气贫,看来是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严钧神色古怪地咀嚼这几个字,“难道做死在床上才算大事?”
陆祁:“我错了。”
陆祁:“我不应该这么急,应该好好体谅你的。”
陆祁:“不过你一直叫我的名字,我哪里忍得住。”
严钧听的脸都绿了:“这他妈怪我?是不是你说为了不让我觉得是在跟别人上床,必须要一直叫你的名字?然后我一不叫,你就干嘛了?”
陆祁:“我错了,我后来不是不让你叫了吗,可谁叫你哭哭唧唧地求我,我这才又来了一次。”
严钧忍无可忍:“你要不要脸!是你说求你你就不做了!你他妈言而无信我就不说什么了!你是做了一次吗?你那叫一次?!数学老师死得早?!”
陆祁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喷了。
这一笑简直火上浇油,严钧气的浑身直哆嗦:“你懂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发展?这他妈不是一次性的好吗?第一次就差点把老子做进医院,我看你他妈以后还是左手右手换着撸吧!老子不奉陪了!”
严钧这口气还没出完,就被一个绵长而极尽温柔的吻堵了回去。
陆祁把人亲得顺了毛,看着他湿漉漉瞪着的大眼睛,只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充实。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像眼前这个人一样,给他带来从血液到灵魂的完美融合,仅仅是接吻,就足以让他心肝俱颤。他或许能骗骗自己的心,却永远骗不了身体最直观的感受,面对着眼前这个人,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悸动和失控,看着他在身下哭着求饶,却完全不想停下,甚至有一瞬间想就这么把他掐死在床上——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疯了。
不过,他还是舍不得,他更喜欢他像现在一样活力四射,神采奕奕。
“我爱你。”
严钧顿了顿,撇开脸,“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嘴。”
陆祁不以为忤,只是温和地笑笑,把他搂在怀里抱得更紧。
严钧倒是开始不自在了,他曲肘一顶他,“我饿死了。”
陆祁眉眼含笑地亲亲他的鼻尖,“我做了皮蛋瘦肉粥,现在吃吗?”
严钧刚想说吃,脸就是一黑,“不吃。”
“不行,”陆祁皱眉,“不吃该胃疼了,你消耗那么大得吃点东西。”
严钧瞪他:“这是在别人家你忘了!”
严钧越想越觉得脑袋发晕——他竟然在别人家里和陆祁啪啪啪,太羞耻了!以后怎么跟杜修做朋友!
陆祁:“什么别人家里?这是咱家房子。”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怎么可能在别人的床上操、你?”
严钧已经懒得纠正他的用词了,只是呆呆地说:“这不是杜修的房子吗?”
“昨天之前是,但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了。”
严钧抽了抽嘴角:“你把房子买了?”
陆祁点头。
严钧眯着眼打量他,磨着牙戳他腹肌,“盛、粥、去。”
等陆祁端着粥碗把严钧扶起来,给他腰底下垫了枕头,喂他吃了一小碗粥,严钧才觉得自己算是活过来了。昨天一回来就是一场妖精打架,正事一件没干,现在脑子清楚了严钧终于把大事小事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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