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是山寨货呢?”深水利夏面不改色道,“要不然前辈要如何解释,那车跟了我们快半个小时?总不可能是有钱任性吧?”
“我只是说出一个猜测而已,并不代表什么,反倒是你,自从看到那辆车以后就好像挺紧张的,难道你见过那辆车,甚至认识车主?”敦贺莲一眨不眨地盯着深水利夏。
深水利夏面不改色,迎上敦贺莲的视线,腼腆一笑,“不,我不认识什么保时捷以及它的车主,我只是头一回被人跟踪,有点不知所措罢了。毕竟,我还是个新人,没有敦贺前辈那么多经验……”
一旁的京子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把敦贺莲即将问出口的质疑打断了,“对啊,我刚才也捏了一把汗!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野本哈哈大笑,拍拍胸脯自信道,“这种时候就要靠我们这些经验老道的经纪人啦!不管是利夏还是京子小姐,你们都放心好了!”
眼看话题被岔开,敦贺莲也只好把疑问压在心底,发烧而带来的精力不济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忍不住将拳头抵在唇边,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你还好吧,敦贺先生?”京子连忙给他递了一颗润喉糖,敦贺莲却摆摆手,没有接过来。
“我不喜欢甜食。”
“这个不是很甜,我吃过,这种甜度我觉得前辈也能接受。”深水利夏按着敦贺莲的肩膀凑到京子那边看了看,“再说也是女孩子的心意啊,京子小姐都把糖衣剥开了,前辈不要就给我好了……”
就在那只“罪恶之手”即将触碰到京子时,敦贺莲突然一把抓住了那只手,为了防止两人接触,敦贺莲以最快的速度从京子手上夺走糖果,往自己嘴里一扔,然后义正言辞地转向深水利夏,“我才是病人,不用你代劳。”
深水利夏撇撇嘴,心想就算是想保护喜欢的女生也没必要像防狼一样防着自己吧?还有,能不能先放开他的手?
两人之间暗潮汹涌,旁边的人却没有一个察觉得到,京子不明所以,还真以为两人是为了一块糖在计较,于是又剥了一颗递出去,“利夏君,我这里还有好多润喉糖,不介意的话就吃这块吧?”
“谢谢你的好心,但是我想利夏君并不需要。”敦贺莲看了一眼深水利夏,转向京子,目光严肃,“还有最上小姐,请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助理。”
京子立即把东西都收好,正襟危坐,并偷偷地给深水利夏丢去一个同情并饱含无奈的眼神。
深水利夏咬着牙低声道,“敦贺前辈,就算你对京子小姐的占有欲再怎么强烈,也没必要为了一块糖还这么大费周章吧?”
“占有欲?”敦贺莲挑起一边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深水利夏,“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也只能无可奈何,但是……”
“但是?”深水利夏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向往后退,却发现后面就是车门,根本无处可躲。
靠得太近了,深水利夏甚至能感觉到敦贺莲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脸上,那气息还是热乎乎的。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敦贺莲微微勾唇,往深水利夏的肩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深水利夏只感觉到肩膀一沉,想推开敦贺莲已经为时已晚。
由于敦贺莲的身高比深水利夏高出一大截,坐在车上也显得比深水利夏高,因而如果要靠得舒服,敦贺莲坐的位置势必要与深水利夏隔开一点,而这个距离刚好被深水利夏之前往旁边退让的举动给实现了。
所以当敦贺莲把脑袋靠上深水利夏的肩膀时,距离把握得刚好,脖子也不会酸,也因此……敦贺莲上半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深水利夏的身上。
“啊,敦贺先生又晕倒了吗?好可怜,让他就这么休息一会儿吧……”京子满含担忧的眼神让深水利夏打消了把敦贺莲从他身上弄下去的想法,到底还是忍了。
哪怕敦贺莲不是真晕而是报复性地装晕,毕竟在别人眼里,此时的敦贺莲不但是个大明星,还是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生病中的大明星。
等车开到敦贺莲住的公寓,深水利夏半边身子都麻了。
在把敦贺莲送回家时,又遇到了问题。
敦贺莲还发着烧,基本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他的经纪人社倖一还躺在医院里,帮不上忙。原本助理应该留下来照顾敦贺莲的,可京子是个女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毕竟不太好,而且敦贺莲家附近未必没有狗仔蹲守,到时候看见京子扶着敦贺莲进去,第二天早晨才出来,没准就成了第二天的头条,“陌生女子在敦贺莲家过夜”什么的,对两人的名声都不太好。
这种情况下,最合适的方法是把深水利夏的助理留下,可深水利夏的助理是安室透安排的,表面上是助理,真实身份是日本公安,他还要负责深水利夏的安全,让他抛开深水利夏去照顾敦贺莲,不是本末倒置吗?
所以让野本留下才是最好的,不巧的是,野本是个单亲爸爸,每天下午都要准时去幼儿园接3岁的女儿,给孩子做饭洗衣,哄孩子睡觉。只有要加班的时候才会拜托保姆,而且这种事情一般要提前说,跟保姆预约时间。
敦贺莲的病情,显然不在预定计划中。
深水利夏想了想,只好对野本说,“你把京子小姐送回去吧,我和秋田留下。”
反正也就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京子就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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