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惜地拍拍光洁的马背,心中一动,忍不住跳上战车,想象自己是三国时期的白袍大将赵子龙,英姿勃发,驰骋疆场。
就在这一瞬间,一簇白光在眼前闪过,马车动了!
战马仰头嘶鸣,飞蹄狂奔,恍若电闪雷鸣,穿过一阵又一阵的迷雾。仁杰茫然无措,半闭眼紧扶车沿,心跳得比马蹄还快。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剧烈震动,仁杰跌落到石头路上。马车继续前进,很快失去了踪影。
仁杰的心跳恢复正常,对自己此刻的处境有些好奇,他睁开眼睛,发现四周围了几个蒙面的夜行客,暧昧不明地打量着自己。
其中一位压低声音问:“主子,你看?”
另一位上前挥出一掌,狠狠敲在仁杰的後颈。
陷入黑暗前,仁杰隐约听到第一个蒙面人说:“把他的衣服脱了。”
难道他碰到了劫财劫色的强盗?
他有些悲愤,有些遗憾,早知道,就把童贞献给大自己一届的校花了。
过了不知多久,仁杰悠悠醒来。
马车颠簸不定,他身上换了穿戴繁琐的织锦长袍,原先的衣物,手表和手掌型电脑都不见了。
仁杰小心翼翼地问坐在车里的蒙面男:“你们是谁?”
“啪!”又一掌敲在他的头颈,仁杰无可奈何地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仁杰忍耐着没有发问,幽暗的马车里,蒙面人一双眸子精光闪闪,似乎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
仁杰警惕地观察着,那人不理他,自顾闭目养神。仁杰心中苦笑,武功差距悬殊,人家摆明了是瞧不起他。仁杰和哥哥从小就跟上官表哥学柔道,经常练习格斗互搏,此刻才知道天外有天,自己的身手,在那人眼里大概象小孩戏耍一般。不过,他心道,我有很好的头脑,不能力搏,可以智取。
半小时过去了,仁杰揉了揉酸痛的颈子,轻声问:“可以给点水吗?”
然後,他的颈部再吃一掌,天啊,这是什麽状况,无视人权,虐待人质!
昏迷前他对自己的憋屈处境,有了深刻的了解。
再次清醒时,仁杰的鼻子上蒙着湿布,口里泛着中药苦味。黑暗中,他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扛着飞速跳跃,犹如腾云驾雾,其间还有几声打斗。
有人轻轻推开一扇小门,仁杰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接着门关上,脚步声远去。
仁杰心中惴惴不安,终极dà_boss要出现了吗?
他一个堂堂男子,就要失去清白了吗?
今天的灵异事件太出乎意料,他一时想不出头绪,决定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这间房子很小,一桌一椅,占据了大半地方。一灯如豆,分外凄凉。
仁杰身高腿长,方寸之地仅容他坐卧,藏不下另一个人。
他有些迷惑不解,这些人将他丢在这个小屋,难道是准备要求赎金?幸好不用再被敲头颈,也暂时没有失身之忧。
仁杰捡起地上的一个包袱,找出两个白馒头、水囊和一些干点。
他仪态从容的用了些食物,倚坐在椅子上打盹。
如果对方想害他,有各种途径,并不需要下毒。
就算有毒,如今,他打算静观其变,走一步算一步。
清晨的阳光从门缝里钻进来。仁杰沈静地等待着。
吱呀一声,小门被打开了。
仁杰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不动声色地紧盯着进来的年轻男子。
来人身材中等,五官清淡无奇,堆着笑脸作了个揖:“公子,小顺子向您请安。” 他的娃娃脸上旋起两个小酒窝,似乎没有什麽危险。
仁杰微微含笑,谨慎地没有答话。
那人两眼看了看桌子的包袱,再次客气地说:“公子,请随我来。”说着,弯腰鞠躬,候在一旁。
仁杰站起身,晶亮的眼睛有了一抹笑意,优雅地跨出小门,
他心中一片清明,出了这道门,便入了一个惊天之局,也许是一个梦寐以求的奇遇,也许是陷在梦魇中无处逃生,从此,不管是牛鬼蛇神,还是方外高人,他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
这是一个偏远的小院,墙外是郁郁葱葱的竹林。青石子路旁,有一个水色清澈深不见底的池塘,假山上,一个红顶飞檐亭阁面南朝北,秀美而气势十足。
小顺子很快将仁杰引入一座院落,此院朝南向,中轴对称,三进三开间,四周的崇楼簇拥着中央殿堂,布置简洁而古朴,黄绿琉璃窗户,一面墙上画着蓝绿彩绘,展示出一种包融四方、海纳百川的气度。
仁杰站在院落中庭的桃花树下,侧头浅浅一笑,清魅动人,满树盛开待谢的粉红花瓣立刻失去了颜色,他悠然说道:“你家主人,倒是一位雅士。”
小顺子楞了一下,换了一副惶恐的模样:“小人不敢妄论。”他乖巧地鞠躬:“公子请稍候,小顺子这就去请主人。”
日头过了正午,院落静悄悄,没有访客,小顺子不见人影。
仁杰坐在大堂的杉木椅子上,托着腮想心事。
看来自己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落到无视人权的强盗手里,只怕凶多吉少。
不知道是谁安排了这一切。或许,自己只是做了南柯太守,黄梁一梦?
也好,就当来到陌生的时空旅游。或许,自己能够象赵子龙一般建功立业,成为一代天娇?呵呵。他不觉乐观地微笑起来。
仁杰个性温和纯良,但仍有几分少年心性,很想起身出去走走。他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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